wωω ▪тt kǎn ▪℃o 三年前的事情就像是所有人心裡的傷,完全不能提及。
“你還有膽子說以前的事情,你可是殺人犯,能比嗎?”
陸母氣憤的伸手指着安月。
安月苦笑,“有什麼不一樣嗎?”
不都是殺人犯嗎?
自己是被人栽贓陷害,而江宛如是蓄意謀殺。
“夠了。”陸慎言陰沉着臉厲聲訓斥。
安月完全沒心思在這裡耗下去,“是夠了,你們這些人。”
她用仇恨的眼神滿滿掃視外場的每一個人,這些人,都乾淨嗎?
眼看着江宛如和陸母被嚇的不自覺的後退,她才滿意的轉身離去。
安月開車回到公司,剛走進辦公室,就使勁將自己摔進沙發,沉默的盯着不遠處的一個角落發呆。
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不公平的,就算他們知道江宛如想要殺了自己,不還是依舊袒護着?
就在安月自己一個人想要安靜的時候,俞雪突然着急的跑過來。
“安月,不好了。”
安月疲憊的在自己額頭上揉了揉,“怎麼了?”
“江宛如來了,而且還有很多記者。”俞雪回答道。
這麼快?安月不動聲色的想着。
自己剛剛回來沒一會兒,她怎麼就跟着來了?
發生了什麼?
“好像是來給你道歉還是怎麼,哭的不行,記者在外面都亂的不行了。”
俞雪解釋的說。
安月跟着她出去,不住的猜測江宛如的用意。
剛一下電梯,就看到公司門口擠滿了人,記者揹着長槍短炮對準江宛如。
江宛如不知道在說什麼,她能看得出記者的表情非常興奮。
“我們出去嗎?”
俞雪擋在安月面前問,擔心安月會被這些人爲難。
“當然要出去,我到要看看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安月自信,自己就是如來佛,任憑江宛如隨便鬧騰,都翻不出什麼大風浪。
她一走出去,記者的鏡頭就轉向了安月。
“請問安總,您和江小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記者首當其衝的問,絲毫不擔心得罪人。
安月注意到,他的胸前並沒有掛牌子,並且,無意的朝着江宛如那邊看。
“你是哪家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安月一臉好奇的問。
她的話瞬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大家紛紛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江宛如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一臉歉意的向安月道歉。
“妹妹,對不起,我錯了。”
“妹妹?呵呵,”安月毫不留情的說:“我媽只有我一個女兒,我從來沒什麼姐姐。”
她完全不給面子的行爲,讓江宛如黑了臉。
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她不能生氣。
“安總,是我說錯話了。”
江宛如主動示弱的行爲讓大家覺得,安月有點咄咄逼人了。
“安總,您沒有感覺自己做的有點過分嗎?”
有位男記者最看不慣江宛如這種搜索女性被欺負,忍不住發聲。
安月冷笑,“難道,我還要大度的接受這個稱號不成?”
她如同女王般環視全場,美麗的雙眸射出的冰冷視線讓人說不出話來。
緩緩開口,“我相信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我國的法律,應該不贊同三妻四妾了吧?不知道這個姐姐妹妹的稱號,從哪裡來的呢?”
俞雪在旁邊配合着說:“就算是喊,小三也只配喊上一聲姐姐吧?”
衆人聽完鬨堂大笑,看向江宛如的眼神也帶着不善。
安月注意到,江宛如的臉色有點發黑,渾身顫抖,心裡冷笑,這才哪到哪?
衆人正笑着呢,突然看到江宛如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滿臉淚痕的擡起頭看向安月。
“安總,我給你道歉,求求你放過我吧?”
安月板着臉盯着她,原來是在這裡等着自己呢。
“你這說的是哪的話?應該是我求你吧?畢竟,我什麼都沒做過,不是嗎?”
一瞬間,根據安月的話,記者腦補了很多。
“安總,您的意思是有人曾經逼迫您做過什麼嘛?”
“安總,您的婚姻生活遇到了很大的危機嗎?”
“安總,出了這麼大的事,爲什麼陸總沒有出現呢?”
“安總,您能說一說如今的情況嗎?”
安月只聽到周圍有人在不斷的說話,這些人就像是一個吃人的惡魔一樣,張着血盆大口朝自己走來。
所有的情景彷彿和三年前重合。
自己帶着手銬曝光在媒體的鏡頭之下,所有人都懟着自己問各種各樣的事情,絲毫不顧及自己的感受。
當時,自己的媽媽哭着求那些人不要問,不要說,毫無用處。
輿論的壓力,可以毀了一個人,這是安月最深的體會。
“這些,你們恐怕就要問問江小姐了,她到底做了什麼。”
安月平靜的盯着江宛如說。
記者立刻將炮火轉向江宛如,“江小姐,請問你和陸總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江小姐,你知道陸總已經和安總結婚了,爲什麼還要插足他們的婚姻?”
“我沒有。”江宛如連連搖頭否認。
安月在旁邊冷笑,沒有嗎?
“江小姐,你是否還抱有幻想,以後能夠和陸總在一起?”
“江小姐,你額頭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江小姐,你是否採用了苦肉計想要藉此得到陸總的疼愛?”
一個接着一個的問題讓江宛如崩潰,她從來沒面臨過這種局面。
人羣后面,她看到安月帶着諷刺笑容的臉,忍不住的大聲反駁,“我沒有,我不是小三,我從來沒有插足過他們的婚姻。”
衆人被她的喊聲嚇得安靜了下來。
江宛如在這個時候,突然意識到安月真正的目的就是讓她發狂,連忙說:“安總,您知道的,我和慎言早就在一起了,我們兩個是真心相愛的。”
“真心相愛?那,爲什麼不結婚呢?”安月反問道。
她說完之後,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留下一個略帶悲傷的笑容,轉身離去。
這些記者們的腦洞遠比安月想象中的大。
雖然沒有得到具體回答,卻也腦補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安月離開以後,又聽俞雪說,江宛如被記者追着問了很多問題,最後實在招架不住,才落荒而逃。
對比,安月只想冷笑,說一聲,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