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裡,薛西宇已經着手他們的婚禮置辦,而最重要的當然是試婚紗了,那披紗嫁衣可是一輩子一次,薛西宇本來想請法國最有名氣,設計出最多讓人夢寐以求的婚紗的設計師戴維斯,只是莫盈卻執拗不要,說會趕不及婚禮的時間,因爲她想快點讓爸爸看到她幸福爲人披上婚紗的一刻。
而過兩天就是她爸爸動手術的日子了,所以今天她特意拉着薛西宇過來試婚紗,順便照一張照片發給她爸爸,讓他開心一下,心情也愉悅一點。
輕飄飄的紗裙後尾隨意在落在地上,純白的婚紗上沒有很華麗的裝飾,卻又一點都不會感覺單調,因爲那婚紗上的裙折形成了一層又一層的,十分有層次感,讓她那嬌小的身材看起來更加精緻可人。
而薛西宇一身純白的燕尾服讓他看起來更加的英姿颯爽,丰姿俊朗,而當他看到李莫盈那一身純白的婚紗穿在她身上時,心裡突然被塞得滿滿的,有種終於得到了的感覺……
莫盈羞澀地拉拉頭紗又弄弄蓬鬆的裙襬,那嬌羞的模樣讓他看得心花怒放,一個低頭一個凝望,那唯美的一刻就被攝影師抓住了,莫盈突然憶起他們之前也有過這樣的畫面,那時他卻騙她說要結婚,還要她幫試婚紗,可想而出這隻惡魔真是整起人來一點罪惡感都沒有的。
“啊,等一下,你過來一下。”她擺擺小手顯意他靠近點,等兩人貼近後她就把手機舉起來,以45的角度來拍攝他們最幸福的一刻,不但永遠地保存,也將是他們幸福的物證,給她爸爸的物證……
第一張薛西宇沒什麼準備,到了第二張時他就毫無客氣地扳過她的臉吻住她的小嘴,然後照片生成,那親暱甜蜜的相擁更是把他們的幸福推向高處。
點擊發送,然後她幸福正在傳送……
到拍攝師拍攝的時候,薛西宇完全不按拍攝的拍法,隨心所欲地寵着她摟着她,照出一副又一副浪漫唯美的照片。
而莫盈被他的熱情弄得好不尷尬,總是羞澀地笑對着那邊笑得十分曖昧的工作人員以及攝影機。
休息的時候薛西宇接起一個電話,臉色有點沉着地凝思着,莫盈有點擔擾地走前問:“怎麼了,有事嗎?”
他點了點頭低低地應了聲:“嗯,公司出了事,我現在要回去看看,剩下你先拍,然後我們就出外景拍。”
“嗯,那你去工作吧!”看着他有點爲難的樣子,也知道他是在顧慮她的感受,他的確跟以前不跟了,褪去霸道的外衣就只剩下溫柔了,這樣的他讓她愛到無法自拔了。
薛西宇換下衣服就離開了,莫盈也不好意思一個人在這裡拍,於是沒多久也換下衣服離開了婚紗店,由於薛西宇強烈地要求這段時間她不用到公司上班,他是體諒她的心情,只是沒有工作的日子也太無聊了點。
讓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打發,突然靈光一閃,她似乎好久都沒有跟雲靜聯繫了,之前上次在她家聊了一下,然後又發生了那麼多事,幾乎都忘記要跟她講那麼重大的事情了。
“什麼,你要結婚了!”果然她的反應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大些,半個小時前莫盈特約到她爸的公司找她,然後兩人就來到附近的咖啡廳裡,而云靜一坐下來就開始數落了她一堆。
說什麼打她電話都是不通,然後又說她怎麼不聯繫她,害她擔心死了,聽了這些兇巴巴的話,莫盈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很感動,她的朋友還是在意她的。
之後她才無力地告訴她自己的手機之前丟了,現在換了新手機卻不知道她的號碼是多少了,她這個人是永遠記不得住超過8個數字的碼號,真是可悲的人啊!
然後在一分鐘之間她把自己的終身大事告訴她後,雲靜那高亢的聲音已經讓桌上的咖啡蕩起淺淺的波浪,莫盈尷尬地四周看了看,然後才輕聲地告誡她說:“雲靜,別那麼大聲啦,好丟人啊!”
“這有什麼好丟人的,來,快告訴我,新郎是那個?”她的八卦模樣讓莫盈汗顏,三根黑線劃下莫盈的額際,然後心裡悶想難道她的樣子看起來很花心嗎?她李莫盈也是有要求的好不好?寧濫勿缺是她的原則,更是她的人生哲學,因爲她不喜歡花心的人,所以也不會允許自己做個花心大蘿蔔的。
她訕笑幾聲才說:“薛西宇啦!”
“我就說嘛,那個裝酷擺款,到頭來還不是栽在你手上了。”總感覺到雲靜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不過莫盈也沒多在意不同意地說:“什麼栽在我手上啊,這根本就是一鬧劇。”
接着莫盈一五一十地把她的傳奇人生從頭講了一遍,那如同小說般的情節和橋段讓範雲靜聽得十分入神,還會時不時地露出一些花癡表情,誇張地驚訝以及不可置信的瞪眼,她的這些豐富的表情幾乎比莫盈說的事情還要動人。
等莫盈說完,急急地喝了整整一杯子,雲靜居然還有點意猶味盡地問:“怎麼,說完了嗎?”
“卟”莫盈實在不是故意的,但那口氣真的不偏不倚地噴到了雲靜的臉上,這下她知道她不用再說,雲靜也會明白了。
幸好她喝的不是咖啡,不然那張漂亮的臉就真成了黃臉婆了,雲靜一臉受不了地說:“李莫盈,你故意的是吧!我只不過是要求來個番外什麼的,你那麼大意見幹嘛?”
“呃……你這什麼話啊?你還真以爲看小說啊?還番外?”
雲靜無奈地用紙巾擦了把臉才說:“說笑的嘛,那現在怎樣?你的婚期定了嗎?”
“嗯,下個月的28號,你來做我伴娘好不好。”然後她又歪着頭想了想問:“可不可以有兩個伴娘啊?”
雲靜聽了一臉受不了說:“你幹嘛不說可不可以有兩個新郎啊?你還想誰做你的伴娘啊?”
“就姿琳啊,我的室友,不過她經常出差,不知道我結婚那天,她會不會也出差了?”
“我一個伴娘就可以。”心裡暗想到時候她可是以牙還牙,向薛西宇討回那些她曾經付出過的感情,她一定弄死他的,內心的小惡魔在狂笑着,女人狠起來果然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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