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那麼晚回來,就是爲了做這些嗎?”她不確定地試探詢問,心裡就暗忖做這些事情不覺得無聊嗎?但不可否認的確很Lang漫……
只見他輕笑不語,算是回答了,不知道是不是在這種環境下的烘托,總感得他的笑比往常的還要好看,雖然還是那麼地礙眼,卻命中她的心脈,讓她的心悸動難平。(《奇》biqi.me《文》網)
她也回他一個淡笑不語,淺淺的梨渦十分甜美地深凹着,等一切準備就緒,他就在心裡醞釀那想了很久的話語,兩人坐在薛西宇鋪好的野餐時用的餐布,擺上他早上準備好的晚餐,看到吃她的心才平靜下來了,不過東西都涼了,牛排還是熱的好吃,莫盈在吃了一口後纔有這深深地感悟。
“你怎麼不吃啊?”此話一出薛西宇纔回過神來,又點難以啓齒的感覺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他,於是莫盈又吃了一口問:“做的挺好吃的,你不吃很Lang費哦!”
聞言他瞄了瞄她那個碟子,駭然地問:“你沒吃到什麼東西嗎?”
她不以爲然地咬着牛排說:“有啊,一個很硬的東西我咬不動,被我扔了。”頓了一下又問:“該不會是你加的料吧?”因爲這裡實在不怎麼光亮,她也賴得看清楚是神馬了,既然吃不掉,那她只好扔掉咯!
某男呈死灰狀態,那確實是他加的料,一隻名爲愛之戒的求婚戒指,她居然……扔了!那他還怎麼繼續這個求婚儀式啊?
莫盈看他的反應如此地不尋常,乾乾地抽了抽嘴角,也開始擔擾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了?於是還是遠離他一點比較好吧!抓起一瓶開啓的飲料就慢慢地站起來,因爲一心注意着他的反應,反而沒注意到後面那個大大的蓄電池正在擋她的後路,杯具再次來臨了。
一聲啊……啪山頂瞬間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莫盈被那蓄電池拌倒後,飲料就灑在上面,然後整個人就栽倒在地上,大眼珠子瞪着老大的,低呼:“薛西宇你在哪裡啊?”說不怕是假的,連看個鬼片都鬼哭狼嚎的人能不怕在這荒山野嶺的黑暗嗎?
倒是薛西宇十分敬業,把手機開起匆匆跑過來,把主人她給扶起來了,擔擾的眸子把她上下看了一遍,他才鬆口氣又好像嘆了口氣,莫盈不確定他此時的心情,但能肯定自己不太好咯,隱忍地擰着小臉,屁股摔得痛死了,居然還被塊大石塊給碰了兩下,估計也於青了,但她也不好意思告訴他,她屁股痛,那是多丟臉的事情啊!這範二的事做多了就不想再做了……
好好的一個Lang漫之夜就毀在某女手上了,某男除了悲哀地嘆息以外,也只能無奈地把這一次當做演練吧!下次記得把燈打亮一點,蓄電池最好放遠一點,戒指最好弄大一點,這樣意外可能就會大大地減少吧!
把事情都處理後,幸好他還事先搭了兩個賬蓬,也幸好他拿了兩支手電筒,也不至於是完全陷入黑暗之中,莫盈趴在一個賬蓬裡,輕輕地揉着自己的痛痛的小屁屁,臉容扭曲成一塊了,剛纔不敢表露出來,沒想到真的好痛啊!
“呼……好痛啊!……”又揉了一下,眯着的眼才慢慢睜開,突然又是一聲尖叫劃破了黑空,薛西宇聞聲立馬撲過來,只見莫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迅速撲上來,雙手勾起他的頸項,雙手纏上他的細腰,頭趴在他的頸肩處,手瑟瑟顫抖地向手指着那賬蓬,怯怯地說:“有蟲子在裡面爬。”還是黑溜溜毛絨絨的那種,她想起身子又抖了抖。
他感覺到她吐在他頸肩處的如蘭熱氣,嗅到她身上跟自己的一樣的淋浴ru的味道,那軟軟的身子更是擾亂了他所有的感觀,充斥着他的大腦,熱氣上涌連帶身子也燥熱起來了。
暗啞的聲音低沉醇厚地響起:“那你到我賬蓬去睡吧!”抱着她就走到自己的的賬蓬去,但莫盈還是不敢下來,又一臉委屈地說:“幹嘛要來這種地方嘛?又黑又冷又有蟲子,我想回去啦!”小沫有話要說:小姐,剛纔Lang漫的時候你怎麼不埋怨,現在被你搞砸了,你還好意思說,別太爲難男主了,小心引起公憤啊!
“……”薛西宇無力地抿抿脣,好吧,算他倒黴,今天就是個諸事不宜的國慶節。
最後兩人肩並肩地坐在賬蓬外面,一圈的火光照耀在兩人抑起的臉上,滿天的繁星是鬧市中看不到的景象,璀燦瑩亮地如同眼眸的閃光,那清涼的微風緩緩的吹送,冷卻又不冷,不知道是來自那火的溫暖,還是來自對方的溫暖,總之現在不會太黑,又不會太冷,連猛獸都不敢靠近了,莫說是蟲子了,所以莫盈也沒什麼可抱怨了,帶着一顆感動加悸動的心緩緩入睡。
薛西宇低下頭柔情地看着那張恬靜入睡的小臉,均稱的呼吸證明她已經安然進入夢鄉了,也算是一個完美的落幕了,但他還是期待着另一場唯美的日出,如同把希望注入心間,而她就是他全部的希望。
輕輕地勾起她脣邊的髮絲,那片柔軟吸引着他去沾染,香甜地如同沾蜜般,莫盈好像感覺什麼東西在吃着她的嘴巴,呢喃地動了動身子,找尋到更舒適的位置後,又一次的跌入夢間,在夢間延續着那Lang漫時刻。
他整夜無眠,時刻感受到她帶給他的影響,終於迎來那震撼人心的日出東方,太陽大方地灑落下來,片片照耀着暖意,莫盈被陽光刺着緩緩睜開眼,迷濛地眯着眼嘟着小嘴,隨後手撫上脖子揉捏着不好好睡覺的後遺症,又揉了着眼睛突然清醒了:“天亮了!我還沒看日出呢?”雖然她沒有說出來,但也不能把這麼好的時機給錯過了啊!“你怎麼不叫我起來看呢?多Lang費啊!”
只見薛西宇不以爲然的聳聳肩,然後用手點了點自己左脣角,她的臉瞬間漲紅了,用手胡亂地擦着嘴角,尷尬地不敢再看他了,也許他已經看了一晚,笑了一晚了吧……她鬱卒了!
下山後她就匆匆爬上車,繼續補眠了,這一宵真難爲她了,脖子都睡歪了,還不知道這上來是意爲如何,薛西宇倒是淡定地什麼都沒有表明,讓她的心又是上又是下的,浮沉糾結在一個問題上!他帶她上去山頂到底想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