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寒暄着,一種別樣的情愫便漸漸上了心頭,見着天色不早了,這才匆匆朝着各自所在的得方走去,若涵嘆了一口氣,沒有愛情,有這樣的姐妹情誼,這一輩子,也算是沒有白活。
然而,若涵纔剛剛沒走兩步,便聽到了自己的身後有人腳踩着雪地發出的‘吱呀吱呀’的聲響,若涵回頭,卻只見自己身後跟着兩個小太監,兩個小太監只是低着頭,什麼話也不說,悶着頭走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若涵笑笑,回過頭去,繼續朝着自己所住的地方走去。
忽然間,若涵只覺得自己的後背被人猛地一擊,這一擊,若涵只覺得自己暈的七葷八素的,想要回頭去看看究竟是誰打了自己的時候,又是迎面一下,徹底的暈倒了過去。
有些昏暗的皇宮一角,沒有人看見有兩個小太監擡着一個宮女,鬼鬼祟祟的朝着遠處走去。
太子行宮內,納蘭娉婷小心翼翼的準備着自己親自下廚做的一頓豐盛的晚餐,看着自己精心準備的一切,納蘭娉婷這才朝着身邊的宮女道:“都準備好了嗎?太子殿下怎麼說?”
宮女微微福了福身子道:“回太子妃的話,太子殿下這會兒興許正往這邊趕來呢,奴婢這就出去候着去,若是太子殿下來了,奴婢就第一時間進來通知太子妃殿下。”
“嗯,去吧。房間門都給我關好了,再去添一些火來,屋子裡不能太冷了,這才也會涼了。”納蘭娉婷微微笑着,她知道,自己今天精心準備的一切,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宮女出去,剛好有兩個太監擡了一個人影匆匆走了進來,誰都沒有看清楚,究竟這兩個太監擡得是什麼人,或許不知道這兩個太監太的是活人還是死人。
兩個太監依舊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將自己擡進來的人擡到了牀榻對面的衣櫃裡,而後輕輕關上,衣櫃還特意留了一道縫隙,這才走到了納蘭娉婷的面前跪着道:“太子妃殿下,事情都辦妥了,沒有任何人發現,奴才們一路走仔細着呢。”
納蘭娉婷點點頭道:“很好,都下去吧,別讓別人看見了,還有,走路儘量不要讓人懷疑。”
看着兩個太監離開,納蘭娉婷的嘴角這才洋溢起了一抹冰冷的微笑,今天,她就要讓這個要跟自己搶男人的女人徹底死心,否則,她怎麼可以坐穩了自己太子妃以及皇后的位置?
“奴婢叩見太子殿下。”
宮殿外響起了宮女通報的聲音,納蘭娉婷這才匆匆忙朝着殿外走去,而後拉開門福身道:“臣妾叩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快進屋子裡,外面冷,臣妾親自下廚,做了太子殿下最喜歡吃的東西。”納蘭娉婷殷勤地說着,心理面比自己當初在和太子成婚的時候都要高興。
東皇太一隻是淡淡的嗯了一下,緊接着在納蘭娉婷的攙扶下坐了下去,而後納蘭娉婷就這樣一邊小心翼翼的夾着東皇太一喜歡吃的飯菜,一邊衝着自己身邊的宮女使眼色,宮女點了薰香,這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看着東皇太一愁眉不展,納蘭娉婷道:“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東皇太一淡淡道:“沒什麼。你也吃吧,這些都是你親自下廚的?手藝真好。”
雖然東皇太一隻是淡淡的誇獎了自己一句,但是納蘭娉婷聽來卻是萬分歡喜,隨後,納蘭娉婷跪在了地上道:“太子殿下恕罪,妾身有一件事情一直瞞着太子殿下,事到如今,妾身不得不開口向太子殿下說明情況了,還望太子殿下見諒。”
東皇太一微微蹙眉道:“什麼事?說吧,恕你無罪,起來說吧,你我是夫妻,還介意什麼。”
納蘭娉婷看着東皇玄煜,滿是感動的開口道:“妾身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聽太子殿下說這樣的一句話。回太子殿下的話,其實若涵……她還活着。”
納蘭娉婷說完,仰起頭,看着自己面前東皇太一臉上的表情,只見東皇太一先是一愣,緊接着繼續皺着眉頭道:“還有呢?是不是還有什麼要說的?”
納蘭娉婷道:“是,回太子殿下的話,若涵不僅僅沒有死,逃過一劫,而且,還是這一屆新入宮的秀女,奴婢說到這裡,想必太子殿下信裡已經有數了吧,只是,奴婢心裡清楚若涵進宮的目的,卻不得不、出賣自己的好姐妹,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傷害你。”納蘭娉婷說着,撲到了東皇太一的懷裡,緊緊摟着東皇太一,一邊抽泣着。
“她是來殺父皇的。”東皇太一冷冷說着:“可是,我絕對不允許她這樣做,他以前,不是很囂張嗎?二弟不是也很喜歡她嗎?她以前不是很不屑進宮的嗎?怎麼,如今卻進來了。”
此時此刻,納蘭娉婷似乎看到了另外一個不一樣的東皇太一一樣,東皇太一嘴角的笑容,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嗜血的模樣,緊接着東皇太一緊緊的將納蘭娉婷摟在了懷裡,只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有些慾火焚身了,堅挺的東西正在蠢蠢欲動,東皇太一看着懷裡的女人,只見自己面前的納蘭娉婷的臉上紅撲撲的,喝了一點酒的女人更加嫵媚,尤其是這張臉讓他想到了一個人,緊接着東皇太一放下了自己手裡的酒杯,將這個自己從來都沒有碰過的女人抱向了牀榻的方向,此時此刻,依然完全被自己心裡的慾望控制了身心。
納蘭娉婷知道,此時此刻那些迷香已經充分起了作用了,一時間,也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燥熱着,渴望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的溫存,雙臂就這樣隨手一揚,摟住了這個男人的脖子。
若涵是被自己耳邊的呻、吟聲音吵醒的,一邊揉着腦袋回想着自己剛纔所經歷的莫名其妙的事,一邊想要搜尋這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究竟是從哪裡傳來的,然而,當若涵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了自己的面前留了一道縫隙,那縫隙,剛好看到了在牀榻上糾纏的赤、條條的兩個身體,於是,一瞬間,若涵的腦袋便‘嗡’的一聲一片空白了。
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明明,自己是被人打暈了,而自己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要知道這種現場版的H場景,若涵還是第一次接觸,好奇心是有的,可是更多的還是羞澀,尤其是自己居
然還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看着人家表演,有幾次,若涵想將自己的頭別開不去看,可是好奇心驅使着,她依舊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切。
“咕咚。”
若涵小心翼翼的嚥了一口口水,緊接着又閉上了眼睛道:“只看一下下,只看一下下。”
“殿下,輕點,殿下~唔~好舒服。”
牀上的女人以爲男人的‘奮力’而不住呻、吟着,但是這聲音卻讓若涵不禁長大了嘴巴,因爲,自己聽來這個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自己的好姐妹青兒的,而這個男人也不是別人,正是東皇太一!自己怎麼可能,怎麼會,躲到別人的寢宮,去看別人怎麼過夫妻生活!
只是,此時此刻不再是羞愧,而是心理的絕望,若涵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絕望,這個男人摟着別的女人的時候,自己居然還是會心痛的,是的,很痛很痛。
若涵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只是木然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幕,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若涵拼了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破壞了別人的好事。
而在若涵腦海中反反覆覆出現的一句話就是:“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爲什麼?”
良久,知道自己的耳畔傳來了一聲舒服的呻、吟聲音以後,若涵這才知道,自己面前上演的一幕真人戲碼終於結束了,只是自己心裡的什麼地方,也似乎被人挖了去,在沒有任何感覺。
“咕咚”一聲,若涵一個不留心,竟然從衣櫃裡滾了出來,隨後,便看見了在牀榻上的納蘭娉婷驚慌失措的看着自己,微微張着嘴巴,赤、裸着上身,慌忙拿着被褥蓋住了自己的身體道:“你、你怎麼在這裡?”顯然,納蘭娉婷表情是被突然從衣櫃裡滾出來的若涵嚇壞了。
而東皇太一,卻只是緩緩的坐起身子,斜倚在了牀榻上,身上一絲不掛,卻一點羞恥的表情都沒有,而是冷冷的看着若涵道:“怎麼?看夠了沒有?這一場戲是不是很有意思?”
顯然,這個男人是早就知道自己在這裡的。
若涵聽到了這一句話,突然覺得自己纔是最最大的大傻瓜,爲什麼自己會在這裡?很簡單,既然這個男人知道自己在這裡偷看,那麼,就很顯然,是這個男人將自己抓到這裡來了,他讓她看自己和別的女人上牀!這個男人,是不是一個死變態?
若涵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而後看着東皇太一道:“沒錯,的確很有意思,既然你已近知道了是我,那你爲什麼不殺了我?”這個男人的眼神已經告訴若涵,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可憐的是她楊若涵,就在今天早上,還在給這個男人演戲,真是可笑。
男人不說話,只是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臉上依舊是冷冷的表情,過了半響這才道:“難道你不覺得,你的演技真的很差勁嗎?楊若涵,你想跟我鬥,別忘了,你纔多大,你還嫩了點。不錯,楊家一百多口人就是我殺的,你想殺了我是嗎?曾經你不是不屑進宮嗎?怎麼?現在就迫不及待的來到這裡,是想投懷送抱嗎?本太子告訴你,你這樣的女人,本太子根本不感興趣,所以,你也就別再白費心機了。”
“不,不是。”納蘭娉婷慌張地從牀榻上滾了下來,而後匍匐着爬到了若涵的面前道:“若涵姐姐,你不要聽他說,不是他殺的,都不是,是皇上,是皇上下的旨意,你不要亂想。”
“怎麼可能不是我?”東皇太一冷冷的大聲說道:“皇上怎麼可能知道有他這樣一個下作的女人?況且,我市將來的一國之君,我怎麼會容忍一個鄉下女人曾經將我玩弄於鼓掌?這樣是傳了出去,本太子的顏面將置於何處?”
若涵終於聽到了自己最不願意聽度高的事實,然而,卻也不得不承認,於是緊緊咬着牙關,看着眼前的男人道:“所以,你纔要殺人滅口,是嗎?可惜,天公不作美,我還是活了下來!”若涵說着,暗暗運動了法術,緊接着,朝着東環太一撲去,一張打向東環太一。
只是這一掌,在打向東皇太一的時候,納蘭娉婷突然間竄了起來,直直擋在了若涵的面前,若涵這才微微一收手,但是卻也已經來不及了,這一掌,直直打在了納蘭娉婷的身上。
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衝向納蘭娉婷,然而,在若涵尚未靠近納蘭娉婷的時候,東皇太一卻一掌將若涵推了出去,並且一手抓了衣服改在了自己和納蘭娉婷的身上道:“來人,把這個瘋女人帶下去!關進牢房!沒有本太子的命令,不得任何人接近她一步!”
納蘭娉婷只是回頭看着若涵道:“姐、姐姐,我求求、你,放過殿下,求求你……”這一番話纔剛說完,納蘭娉婷便暈倒了過去。
若涵想要開口,殿門卻猛地被人推開,其實若涵想說,自己永遠都不會原諒這個男人,只是想到納蘭娉婷的傷勢,還不如不說,只是任由身邊的太監將自己拖了出去。如今,若涵知道,自己已經完全蛻變成人,剛纔那唯一殘留的法術,也已經用盡,現在看來,就只有等死了。
東皇太一緊緊蹙着眉頭,看着自己懷裡的女人,而後咆哮着道:“來人,還不快傳御醫!”
若涵被身邊的太監推搡着關進了一間陰暗潮溼的牢房裡,只是牢房若涵也不是第一次進了,倒也無所謂,只是在心裡變着急着納蘭娉婷的傷勢,她知道,自己殘餘的法力不多,之前也是窮途末路,只有拼上一拼,只是沒有想到的是,納蘭娉婷卻上去當了這麼一掌。
牢門在鐵鏈嘩啦呼啦的聲音告一段落之後,終於平靜了下來,若涵就這樣閉着眼睛靠在了牆上,思緒前所未有的煩亂,腦海中出現的畫面卻是東皇太一和納蘭娉婷在牀榻上的一幕幕。若涵覺得諷刺,自己的確是演技太差了,因爲,就連韻兒都能夠猜測到,東皇太一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她恨,恨這個男人竟然讓自己看這樣不堪的一幕!
恍如自己一顆純白的心,也因爲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爲,變得骯髒不堪了起來。想到這裡,若涵雙手環抱着自己的身體,緊接着蜷縮在了牆角,所有的一
切都在自己的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堅持着然後否定,如此反覆,混亂着若涵的神經,讓她備受折磨。
有腳步聲響起,由遠及近,只是若涵早已經失去了去看的精力,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一副模樣,原本計劃好的一切,本想是殺了東皇太一,卻不曾想到,自己卻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到了衣櫃,在莫名其妙的,淪爲階下囚,若涵只覺得可笑。
“你們都退下去吧。”冰冷的聲音響起,熟悉卻讓人痛心,若涵猛的坐起了身子,冷冷的看着牢房外漸漸靠近的身影,雖然若涵看不清楚這個男人的模樣,但是她知道,一定是他。
“你想殺了我?是嗎?”男人的聲音冰冷而且帶着恨意:“可惜,你算錯了。”
的確,她是算錯了,她算錯了這個男人,她以爲他對自己還有情,即使,他下令殺了楊家所有人,可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心,比什麼都黑,比什麼都硬。若涵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而後緩緩道:“是,我想殺了你,你根本就不配當太子,根本就不配做未來的一國之君!”
“那你以爲誰配?東皇玄煜?”東皇太一冷冷笑着,此時此刻在他腦海中的,是這三年來一直折磨着他的這個女人和東皇玄煜親密的畫面,東皇太一道:“不錯,他東皇玄煜的確是君子,而我,就是小人,但也總比你這樣厚顏無恥的女人要好得多!你很喜歡玩是嗎?嗯?”
冰冷的語氣,只讓若涵渾身一抖,她現在已經不知道了這個變態的男人究竟想要幹什麼了,她什麼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就算是死,她也不讓這個男人好過,如此一想,若涵狠了一顆心道:“是,沒錯,我就是想殺了你,東環玄煜什麼都比你好,這個太子就應該是他來做纔對,我曾經玩弄你的感情我現在都覺得噁心,我怎麼會陪你這樣的人玩呢?有本事的話,如果你還算是一個男人的話,就殺了我。”若涵說完,揚起了自己的脖子閉着眼睛。
東皇太一緩緩的蹲了下來,緊接着伸出手,撫摸着自己面前若涵雪白的脖頸,不經意間嚥了咽口水,而後低頭,吮吸上了這個女人的脖子,而後用力,狠狠咬着。
脖頸間傳來的疼痛讓若涵緊緊地蹙了蹙眉頭,若涵想要用力推開這個男人,不曾想到這個男人一手捧着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抓住了她的兩個胳膊,大腿緊緊地鉗住了她的身體,若涵便一動也不能動了,只能是瞪大了看着這個男人吮吸和咬着自己的脖頸,最終無奈,若涵低下頭,狠狠地也咬在了這個男人的脖子上。他要她痛,那麼,她爲什麼不能還手!
感覺到了自己脖子上的疼痛,東皇太一伸手,一巴掌打在了若涵的臉上,頓時若涵的嘴角邊被打出血來,牙齒磕在了自己的嘴脣上,腥甜的味道開始蔓延着。
“有本事,你殺了我!”若涵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一邊憤憤的說着。
“那樣太便宜你了。”東皇太一伸手抹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跡,而後冷笑着站了起來道:“本太子回想皇上稟明,本太子要納你爲側妃,做我的女人,這樣就讓你死太便宜了。”
若涵原本抱了必死的決心,可是在聽到了這個男人的話之後,吐口而出道:“你瘋了嗎?”
是的,這個男人是瘋了,否則,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讓她生不如死,就是要納她爲妃嗎?
“是,你會後悔的,而我,也的確瘋了。”東皇太一冷冷的說着,緊接着狠狠的關上了牢門,朝着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冷冷喝道:“把人給本太子看好了,若是出了什麼事,你們的腦袋就不要長在脖子上了。”東皇太一說完,發出了冰冷的大笑,只讓若涵一陣毛骨悚然。
這哪裡還是她曾經認識的靈峰,或者,她從來都不認識他吧,否則,這樣的他,爲什麼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生不如死?這是什麼概念?只是有生的機會,她若涵怎麼會求死?
看着自己面前盯着自己的守衛,若涵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不用看着我了,我不會自殺的。”
是啊,怎麼會自殺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死都不怕,又怎麼會怕活着呢?
若涵只是想笑,想像剛纔東皇太一一樣的冷笑,只是若涵笑了笑,卻什麼聲音都沒有,她不知道自己應該笑什麼,笑自己還是笑東皇太一?或許,誰都不是吧。
若涵在心裡猜測,這個時候,小嫣一定是在念叨着自己怎麼又不回去了吧?丁香一定還不知道自己出事了,韻兒,或許明天還在等着自己去看她。如果沒有仇恨,那該有多好。
只是偏偏,他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時光倒流,她寧肯那個時候在看到那個叫做靈峰的少年的時候,就那樣淡淡一撇,恍如什麼都沒有看到,自己做自己快樂無憂的村姑,其實也蠻好,那麼,這一切的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可是,沒有如果。
若涵雙手懷抱着,緩緩的順着牆壁躺了下來,地上很冷,只有一些乾的稻草,若涵就這樣躺下去,瞪大着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的面前,什麼也不去想,什麼也不想去想。
盯得久了便也困了,她夢見寒依來了,寒依說:“若涵,你是不是覺得心裡很痛?要不要我把你的心挖出來,就像我曾經那樣,丟棄掉所有的愛?”
若涵只是一個勁兒的搖着頭,她不要,如果沒有了愛,那麼自己就會像曾經的寒依那樣,心裡只剩下恨,自己爲什麼要恨呢?恨一個人,該有多累,瞧她,這纔開始,就已經疲倦了。 шшш ▪тTk án ▪C 〇
她又夢見寒依說:“若涵,我的心我已經找回來了,你的心裡是不是沒有裝着寒楓了?那麼,你的心呢?你的心裡究竟裝了誰?究竟是誰?”
若涵只是在夢裡一邊哭一邊搖着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也不想去想,可是我知道,我的心裡邊,裝了一個不該裝的人。”
再然後,若涵又夢見東皇太一說:“楊若涵,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如果曾經你可以只是我們的感情,我們就不會走到這一步,如果你願意和我一起回宮,那麼現在在我身邊的女人是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