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若涵微微一笑,緊接着搖了搖頭道:“呵,呵呵,我不會進宮的,我要的男人是他,可是我要的男人也不是他。”若涵說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同時,也在心裡向這個男人說再見,這個再見,便是再也不見,再也不戀。
丁香微微偏轉過頭,看着自己身邊的雲歌,卻是不明白若涵的話,於是道:“爲什麼小姐說是他又不是他?奴婢有點聽不明白,小姐究竟說的是什麼意思。”
雲歌淡淡道:“若涵,依我看吶,既然自己這麼放心不下他,那麼就依了自己的心,我知道,你骨子裡透倔強,不喜歡這裡的男人三妻四妾,他要是真的喜歡你,他大可以學習那什麼姓朱的皇帝一輩子只要你一個女人也可以啊,他是未來的皇帝,怕什麼!大不了你進了宮,廢了那些女人!你楊若涵做什麼這麼窩囊!”雲歌一邊憤憤不平的說着,一邊拿白眼丟向若涵。
丁香在一旁是聽得一愣一愣的,隨即慌忙走到了房間門口,查看着周圍到底有沒有別人在這邊,檢查完畢以後,這才匆匆走到了若涵的身邊,輕聲道:“雲歌姑娘,這話可是不能亂說的,若是被旁人聽見了,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若涵淡淡一笑,緊接着歪過頭看着自己的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明孝宗朱佑樘,這個皇帝在歷史上說,只有一個皇后。可是這也只是中國幾千年歷史當中的一員,幾千年纔出這個一個人,我何德何能,又能使他只喜歡我一個?更何況,他已經有青兒了。”若涵說着,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她向來迷戀歷史裡的傳奇故事,卻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會有那麼幸運。
丁香聽到這裡,更是瞪大了眼睛道:“小姐,雲歌姑娘,你們在說什麼啊?什麼豬什麼皇帝?不過奴婢倒是有一點聽清楚了,那就是那個皇帝只有一個皇后對不對?只是奴婢怎麼沒有聽說有哪個皇帝是這樣的呢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丁香說着,但見若涵拿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索性不再說話了,而是靜靜地呆在一邊。
若涵卻發出了輕輕的笑聲,若涵道:“雲姐姐,如今,你也聽見了,這本就是他們習以爲常的事情,這本就是不可逆轉的事實,我們又能夠怎麼樣,走了就走了吧,我想,我能夠放得開。”若涵說完,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緊接着微微閉上眼睛,不去想東皇太一的一切。
雲歌點點頭道:“那倒也是,如若不是這麼難,又怎麼會有什麼詩什麼一心人,正是因爲難求,所以才變成了美夢。我雲歌還是繼續我的美夢,什麼男人,那全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才靠得住,哎,我說啊,你們楊家這麼有錢,等這場災禍過去了,你可得要給我捧捧場子,我呀,先要從這楊家墩唱起,然後他們就都聽到了我的美妙歌聲,這一傳十十傳百,過不了多久啊,全國上下都知道我有這麼一副好嗓子。”雲歌說着,一邊扭起腰身跳起舞來。
眼見着這一幕幕,倒是把丁香看的一愣一愣的,丁香嘆道:“萍姑,哦不,不是,雲歌姑娘,別說,你這是在做什麼?還真的是扭得很好看呢。”
雲歌更加得意了,扭腰旋轉,高興地衝着丁香道:“你也算是開了眼界了,這是跳舞,不是扭什麼,怎麼樣,比你以前看到的好看的多了吧?我看你身段也還行,要不我也教教你?”
若涵靜靜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切,她突然間有種自己脫離塵世的感覺,眼前的一切的一切,彷彿也只是過眼雲煙,而自己,如同一個垂死的老人,看盡了時間的繁華,只是帶着一顆平靜的心,靜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悲不喜,不慍不怒。
雲歌回頭,見着若涵這樣一幅神情,又忽然間想到了一直守在若涵身邊照顧若涵的東皇玄煜,心裡只是嘆着感情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若涵喜歡東皇太一,而東皇太一卻對若涵那不理不睬,然而東皇玄煜確實像癩皮狗一樣纏着若涵。
想到東皇玄煜,雲歌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之前的情景,雲歌之前出去想要幫若涵尋找真正的兇手的時候,卻一不小心碰到了東皇玄煜,結果兩個人卻走到了一起,雲歌只好作罷,重新回到了房間裡。而那種像是心動的感覺,讓雲歌一陣陣心痛,她想到了曾經某個時候,自己也曾經對一個男人有這種感覺,那個男人和東皇玄煜有着一模一樣的帥氣臉龐,只是想到曾經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傷痛,雲歌的心便緊緊地揪在了一起,雖然她告誡自己這個男人不是他,可是雲歌,卻還是忍不住一絲疼痛一絲眷戀的想着念着他。
“雲歌姐姐。”若涵突然間回頭,看着一旁微微發愣着的雲歌,開口道:“雲歌姐姐有心事嗎?”
其實原本,若涵想要說的並不是這樣的一句話,只是見着雲歌有點不對勁兒,這才改了口。
雲歌這纔回過身來,衝着若涵微微一笑道:“沒、沒事,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丁香一聽,也慌忙道:“小姐是哪裡不舒服嗎?小姐一定要告訴奴婢,奴婢這就去找郭大哥。”
看着自己身邊關心自己的人一幅幅緊張的神情,若涵這才感覺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若涵微微搖搖頭道:“無事,沒有哪裡不舒服,只是突然間覺得,自己有好久好久都沒有看到夕陽西下的景色了,真想出去看看,感受一下已是近黃昏的感慨。”
雲歌撇撇嘴笑道:“那有什麼,你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做什麼有那種想法?好了好了,現在啊,有我們在,你就好好養傷就是了,不要整天胡思亂想,既來之,則安之。”雲歌說着,微微嘆了一口氣,而後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了若涵的手,她知道,這一句話,也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夠明白其中的內涵意義。
“既來之,則安之。”若涵細細回味這這一句話,緊接着衝雲歌點了點頭道:“謝謝你雲姐姐,我困了,想休息一會兒,你們也不要在擔心了,我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你們也去休息吧。”
話說到這裡,若
涵覺得自己是真的有些累了,她知道她一定會記住這一句話的,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上,何必想那麼多?她既然接管了楊家,就一定是要做一個地主婆子的,看着雲歌的背影,若涵叫住了雲歌:“雲姐姐,謝謝你,我一定會盡自己的所有幫助你的。”若涵知道,雲歌有一個夢想,既然她有能力,自己爲什麼不幫助她呢?
雲歌笑笑道:“這就對了,一切都要放寬心,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靠得住,只要自己和錢財,纔是最靠得住的,所以,一定要對自己好點,錢一定不要覺得多,你放心,你幫我的錢,我以後賺回來一定會連本帶利還給你的。”
若涵笑笑,她知道雲歌不是在開玩笑,她更是瞭解雲歌的脾氣,於是點點頭道:“好,你一定會大紅大紫的,別忘了,我們曾經的一切,這些,都是他們所沒有的。”
若涵所指的,無非就是曾經在哪個未來世界的一切,若涵相信,雲歌一定會成功的。
另一方面,東皇玄煜出了楊家大宅子,卻只是眉頭緊鎖,想到茗兒去世的案子,東皇玄煜覺得,還是要在現場再去看看,或許能夠查出什麼線索來,這樣想來,東皇玄煜這才朝着當時案發的地點跑去,只是東皇玄煜再想到那個瘋瘋癲癲但卻有些好奇的女人的時候,東皇玄煜微微蹙起了眉頭,因爲他覺得,自己怎麼就在這個時候想起了那個女人呢?實在是不應該。
哪裡知道東皇玄煜纔剛剛走到那個小巷子,便看見一個人影逃也似的離開了,東皇玄煜想要去追,只是這個人影一閃,究竟是往什麼地方去了東皇玄煜都不知道。
只是令東皇玄煜懷疑的是,究竟是什麼人,在這個時候還會出現在這裡,正欲繼續往巷子裡走的時候,忽然間有人在東皇玄煜的後背輕輕的拍了一下,東皇玄煜回頭,卻只見一個老婆婆正站在自己的身後,東皇玄煜微微蹙眉道:“什麼事?”
雖然見着是老婆婆東皇玄煜打心眼兒裡會饒恕,但是心裡卻還是那麼的不習慣有人從背後這樣沒禮貌的拍他的肩膀。
老婆婆見着東皇玄煜轉身,先是一愣,緊接着滿臉笑容的打量着東皇玄煜,而後嘖嘖嘆道:“沒想到,這世間竟有這樣好看的小夥兒子,哎呦呦,這是要讓多少家閨女傷心啊。”
東皇玄煜原本是想視而不見的,想要繼續去查自己的線索,不了身後的老婆婆卻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老婆婆叫道:“啊呀呀,年輕人啊,不要往裡面去了,這裡啊,前些日子裡死了一個人,這會兒經常鬧鬼呢,可是嚇人了,你年紀輕輕,還是不要冒險吧,趕緊走了趕緊走嘍。”老婆婆說着,乾巴巴的手指緊緊地抱着東皇玄煜,只讓東皇玄煜渾身不自在。
忍無可忍之下,東皇玄煜只好掙脫了老婆婆的手道:“本皇子再次,豈容你在這裡妖言惑衆!”
“皇子?”老婆婆一聽,頓時鬆掉了自己緊緊抱着東皇玄煜的胳膊,緊接着道:“啊呀呀,莫非你就是二殿下,二殿下果然生的俊俏,我老婆子活了着大半輩子算是沒有白活了。”
東皇玄煜卻只當做是自己沒有聽到,進而繼續朝着巷子裡走去,他要知道,那個影子究竟是誰,爲什麼人們都說這裡有鬼?如果當真是有鬼的話,東皇玄煜也相信,那些只是有人在搗鬼。想到這裡,東皇玄煜這才又一步步朝着陰暗的箱子裡走去。
只是東皇玄煜卻沒有發現,就在他身後,那個老婆婆卻遲遲未走,只是用着狡黠的目光看着東皇玄煜,緊接着老太婆咻的一下子不見了蹤影。
而緊接着,出現的卻是魅姬的身影,魅姬微微蹙着眉頭,看着眼前東皇玄煜的身影,緊接着冷冷的笑了一下,她想起了納蘭娉婷的話,納蘭娉婷承諾道:“神仙姐姐,你放心,我們的仇我是一刻也不會忘記的,但是就讓她這樣死掉太過於便宜她了,就先讓他多活個兩年,等到她十三歲那年,我會好好向當今皇上進言,將她納入皇宮,到時候,她就任由我整治,我會讓她比死還要難受!”
魅姬想到這裡,冷冷的哼了一聲,緊接着淡淡開口道:“既然納蘭郡主都這麼說了,那麼好,楊若涵,我姑且放你一馬,就讓這個男人查明真相,爲你洗涮清白,但是你將要付出的,是比死還要痛苦萬分的代價!寒楓,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身後的一切,東皇玄煜渾然不知,只是緊緊蹙着眉頭,小心翼翼的朝着這昏暗的小巷子走去,箱子裡沒有人影,只有偶爾因爲驚嚇而跑出去的野貓,以及箱子裡擺放的一堆垃圾。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東皇玄煜格外警惕,東皇玄煜只是仔細地打量着這一切,他有種預感,這一次,他一定能夠找到兇手。
“二皇子!二皇子原來你在這裡!”餘生看見東皇玄煜在這裡,興沖沖地跑了過來道:“我剛纔去打聽過了,他們都說自從茗兒出事了以後他的父親就不見了蹤影,我也去過茗兒的家裡看過,也沒有人,只有她的母親還有幾個弟弟妹妹。”
東皇玄煜聽到這裡,只是暗歎着餘生壞了大事,豈料東皇玄煜尚未開口說話,便看見一個人影飛快的朝着巷子的另一頭跑去,東皇玄煜氣憤的開口道:“追!”
他知道,這個人說不定就是茗兒的父親,查明茗兒的事,一定要從這個男人下手,只是東皇玄煜後悔,自己現在纔開始調查這一點,讓若涵受了那麼多的委屈。
餘生見人影跑過,又聽到了東皇玄煜的聲音,兩個人立馬跟着拔腿往那人影的方向跑去。
東皇玄煜見狀,縱身一躍躍到了屋頂,緊接着再一跳,跳到了那個人影的面前,就這樣,一前一後,東皇玄煜將眼前的人堵在了另外一個巷子裡面。
此時此刻,出現在東皇玄煜和餘生面前的男人有着黑瘦的模樣,目光膽小如鼠,一身枯瘦的骨架像是在暗示着他的衣服只是由他一身的骨頭撐起來似的,此時此刻,一雙滿是膽怯的鼠目看着
東皇玄煜,緊接着支支吾吾道:“你、你們是什麼人?做什麼在這裡?”
東皇玄煜只是笑笑,緊接着雙手環抱道:“什麼人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回答我們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催茗兒的父親。”
男人一張臉漆黑再加上乾瘦如柴,很難讓人不會聯想到骷髏,男人看着東皇玄煜,有回頭看了一眼餘生,這才察覺到了自己的確是無路可逃,方纔鼓起了勇氣開口道:“憑、我憑什麼告訴你,你管老子是誰!”
男人的話纔剛說完,但見東皇玄煜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緊接着,東皇玄煜三兩步跨到了男人的面前,男人還沒有留意到東皇玄煜做了一些什麼,男人便只覺得自己的後退被人猛的一擊,再也按耐不住,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疼的齜牙咧嘴了起來。
餘生上前道:“崔大叔,我是餘生,這是皇子殿下,皇子殿下問你話,你就老老實實地說就好了,否則的話,皇子殿下當真是會殺頭的。”
“殺、殺頭?”姓催的男人一聽,頓時渾身上下不停地抖了起來,緊接着伸出自己乾枯的手指緊緊的抓住了餘生的雙手道:“餘生,我知道,大叔知道,你喜歡我家茗兒,明兒可是隻有我這一個父親啊,她如今不再了,你若是連我都照顧不好,茗兒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啊。”
餘生臉頰微微一紅,緊接着抽出了自己的手,他知道,東皇玄煜也跟他說過,這個崔大叔也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茗兒的死也和這個男人有關。
東皇玄煜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緊接着開口道:“你果然是茗兒的父親,既然如此,有什麼話,就跟本皇子到公堂上去說,你若是膽敢有半點隱瞞,本皇子非得扒了你的皮!”
東皇玄煜這一番話並不是在嚇唬眼前的男人,要知道,若涵受了那麼多的苦,全是因爲這個男人,就算是這個男人不是什麼殺人兇手,但是東皇玄煜也知道,這個男人必定是知道什麼的,想到這裡,東皇玄煜伸出手,狠狠地抓住了男人的後襟,朝着前方拖去。
而男人,在市一路跟着哇哇大叫着,不爲別的,只是因爲東皇玄煜將他拖着在青石子鋪成的路上走着,渾身上下磨得生疼。
只是這樣一鬧,整個楊家墩原本正午的時候正是休息的時候,這一消息傳了開來,頓時又炸開了鍋來,都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消失不見的崔大叔又出現了,而且還是二皇子拖着他朝着縣衙走?一時間男女老少,都跟在了後面準備看熱鬧。
東皇玄煜身爲皇子,原本就不用擊鼓名鳴冤,可是東皇玄煜依舊一手抓着崔大叔,一手咚咚作響的敲起了大鼓來,他就是要讓整個楊家墩的人都來到這裡,號爲若涵洗刷冤屈。
縣令大人原本正愁眉不展太子殿下送走了,可是還有個二皇子在這裡,卻聽到了衙門外面有人擊鼓鳴冤,手下的差役一說是二皇子,這才匆匆跟着迎了出來。
此時此刻,衙門外面已經是人山人海,東皇玄煜將自己拖着的崔老頭狠狠地丟在了地上,緊接着徑直走到了縣令大人所在的地上,縣令大人想要跪拜,卻被東皇玄煜一把抓住了手腕,東皇玄煜道:“茗兒被殺一案,極有可能和他的父親有關,所以,今日本皇子要好好在這裡查看縣令大人是怎麼審查這一案子的,還有大家,如果有誰知情不報,就與謀害者同罪!”
縣令大人這才匆匆點了點頭,緊接着手拿着自己身邊的驚堂木重重拍下道:“棠下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這一驚堂木拍下,男人渾身便是一個哆嗦,緊接着顫顫悠悠的開口道:“回、回大人的話,草民乃是崔家崔有才。大人啊,草民實在是不知道犯了什麼錯,就被、被皇子殿下帶來了。大人,草民實在是冤枉啊,草民承認,草民喜歡賭博,但是,這也是草民自己的家室吧。”
這一番話說下來,東皇玄煜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將眼前的男人幾巴掌抽醒,看他還狡辯不狡辯,但是東皇玄煜知道,倘若要給若涵一個清白,就必須按照規矩來辦事。
其實對於這一件事,縣令大人的確也略有耳聞,緊接着重重的拍了一下驚堂木冷冷道:“刁民休得狡辯,本官雖然來此不久,但是本館還不糊塗,本官查的,你不僅嗜賭如命,而且還將自己的二女兒茗兒賣到了楊家做奴婢,然後還用這些錢財來賭博,行爲不軌,每每輸了錢財還會打罵妻兒,連畜生都不如!如此刁民,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男人一聽,冷汗都出了一層,緊接着依舊拱手道:“大人這話就說錯了,這是草民的妻兒,草民怎麼管教是草民的事,這些,好像都不犯法的吧。”
“混賬!”就連縣令大人聽到這一番話都惱羞成怒了,縣令大人道:“你不要以爲本官沒有把柄就不能拿你怎麼樣,帶人證!”縣令大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好在先前納蘭郡主臨走的時候,給他找到了一個認證,否則這件案子就算是查到死,他也不會懷疑到眼前的男人。
男人一聽,一雙賊溜溜的眼珠子轉得更厲害了,只見幾個差役帶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同樣枯瘦如柴的催母,催母俯身跪在了地上道:“民婦崔氏叩見縣令大人,叩見皇子殿下。”
東皇玄煜回頭,看着眼前的縣令大人,只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有些太過於蹊蹺了,爲什麼正當自己去查找兇手的時候,所有的認證也竟然一併出現,這些究竟是巧合還是人爲?
但見眼前的縣令大人伸手一拍驚堂木道:“崔氏,你女兒究竟是怎麼死的,你有看到了一些什麼?本官現在命令你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不得有半分隱瞞,否則,就算是你身爲婦孺,本官也絕不姑息!”說完這些,縣令大人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心道這下事情總算是可以得到解決了,他原本也是怎麼都不相信楊若涵是殺人兇手,只不過對於案子到如今纔有了進展,還是心生疑慮,就連剛剛崔氏突然間跑過來跟自己認罪,都讓縣令百思不得其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