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景曜把她圈在懷裡,聽着她發抖的笑聲,他心情十分的好,更是脣湊在她耳邊,輕笑媚聲道:“陪我一陪,我予你快活**,可好?”
肖雲灩此時不止身子被嚇的僵硬,心更是在顫抖再顫抖,這個騷狐狸說什麼?讓她陪他?他怎麼不去死。
宮景曜正準備接着黑暗好行壞事,結果……他忽然悶哼一聲,便是暴怒咬牙道:“你,你這個女人,竟然敢……”
“姓景的?是你?”肖雲灩一下子就聽出了宮景曜的聲音,她這下更不會手下留情了。
可惡,他竟然扮個狐狸精來嚇唬她?今兒,不是他死,就是她活。
“唔!”宮景曜本來就被肖雲灩膝蓋頂了一下很受傷,此時又被肖雲灩一拳打在腹部,他可真是深刻體會到何爲自作自受了。
肖雲灩簡直要氣死了,這個人,他怎麼就能這麼壞?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喂,你夠了!”宮景曜已經還手桎梏住了她,把她抵在洞壁上,膝蓋抵着她的膝蓋,雙手握着她的雙手高高舉起,也只有這樣,他才能保證自己不會再被她攻擊受傷。
肖雲灩被這樣控制的手腳不得動彈,可她還有嘴,張口就咬了他一口,甭管咬在什麼地方,是肉就行,疼不死他,她跟他姓。
宮景曜又是悶哼一聲,心裡還在想,這個女人不是屬刺蝟的,她是屬狗的,牙齒很鋒利,可疼死他了。
肖雲灩咬對方一口,很解氣。她鬆開了嘴,吐口氣道:“姓景的,你要是不想當本姑娘的晚餐,最好現在就放開我。”
她雖然沒吃過人肉,也談不上對人肉多感興趣。可如果他再不放開她,她絕對會把他當晚餐,一口一口咀嚼了他一身血肉。
“吃我?你有那個本事嗎?”宮景曜真是被她氣的哭笑不得,他不就捉弄她一下嗎?她用得着對他下如此狠口嗎?
肖雲灩一被激便怒了,張口就說:“我有沒有那個本事,你儘可試試看,看我能不能把你一口一口,吃的骨頭都不剩。”
宮景曜只在黑暗中輕笑一聲,也不知他這聲輕笑是何意。
肖雲灩可不管他輕笑是何意,她只知她氣不順,定然要找個人宣泄下心裡的怒火。
“唔!”宮景曜又是一聲悶哼,隨之而來的,便是他含怒的聲音:“你再敢咬我一口試試看,看看我不在你吃了我之前,先把你給生吞活剝了。”
肖雲灩還真住口了,不是因爲對方恐嚇才住口的,而是……她語帶嫌棄道:“喂,你的血怎麼這麼腥氣?和你的外貌根本沒法比,果然,你就是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
宮景曜可被她這話氣笑了,良久後,他才平復氣息道:“你聽好了,你今兒在我身上留下兩個齒痕,來日,我定然要十倍奉還。”
哼!他這一輩子,就沒被女人這樣欺負過,這仇他是記定了。
肖雲灩一聽他咬牙切齒的話,她便有些心理髮憷了,這人瞧着可不像是個寬宏大量的,他後面不會真狠狠報復她吧?
“怎麼不說話了?”宮景曜見她忽然老實不說話了,便又是一聲陰陽怪氣的輕笑道:“莫不是,你害怕了?怕我將來會狠狠的報復你,在你白嫩嫩的身子上,留下十倍的齒痕?”
“呸,姑奶奶我要怕你,我就跟你姓。”肖雲灩就算之前有點後怕,可此刻被對方一激後,她倒是一點都不害怕了。
等她去華山找到高人,她一溜煙就穿回二十一世紀了,他到時候想找她報仇,那也得有那本事穿越到她的世界裡去啊!
宮景曜聞言後,便是暗自腹誹,你本來就是要跟我姓的,如果你我不逃婚,你現在就該是宮肖氏。
肖雲灩在宮景曜不說話後,她便心裡有點不安的大聲道:“哎,你幹嘛不說話?是不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還有,這天怎麼就這樣黑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宮景曜還是不說話,他這般靠近她後,發覺自己並不厭惡這樣的親近,反而心裡有種期待,期待與她更加親密無間。
看來,他對她可不止動了一點心,而是越與她接觸,便越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困住,除了在她身邊以外,他再也無法自由的隨心去往別處。
肖雲灩可受不了這樣的寂靜無聲,她再次大聲喊道:“喂,姓景的,你就算不想說話,那也該讓洞裡亮一點吧?這樣黑漆漆的,你就不覺得陰森恐怖嗎?”
宮景曜又是沉默良久,纔開口淡淡道:“天色已經黑了。”
洞口有點光亮,龍遠早已撤去了那塊黑布,外面的天色是真黑了。
“天黑了?”肖雲灩轉頭看向外面,果然,洞口有點光亮灑進來,可見天色是真的已經黑了。
不過,阿良怎麼還沒回來?這山野中的,也不知有沒有什麼猛獸,他這麼晚還不回來,不會遇上什麼危險了吧?
“你在想什麼?”宮景曜已放開了她,他退開一步,還是很靠近她,至少在他俯身低頭時,脣便能一點不費力的碰到她光潔的額頭。
肖雲灩轉頭望着微亮的洞口,她無比擔憂道:“在想阿良怎麼還不回來,會不會在山裡遇上猛獸襲擊。”
宮景曜聞言可是不高興了,不過,他心裡再不高興,也要先離開了。
阿良在揹着柴火回來時,好似看到有東西從洞裡跑出來,可他眨了眨眼睛,卻又在四周沒發現什麼東西的身影。
因心裡擔憂肖雲灩,他便舉步向着高坡走去,在進了山洞後,看到肖雲灩安好無事,他纔算是鬆口氣。
肖雲灩之前還不明白那姓景的怎麼就忽然走了?可一見到阿良回來了,便知道那姓景的是不想見阿良,纔會匆匆如幽靈般飄飛走的。
阿良回來後,便把柴火放在地上,解開了包柴火的衣服,只是那樣甩披在身後,便蹲在地上開始擺好柴火生火。
肖雲灩一見阿良褲腿溼漉漉的,上身還**着,便忙走過去,蹲在他身邊皺眉問:“你這是做什麼去了?怎麼褲腳還溼了?”
“沒什麼,就是回來看到一條小溪,去捉了兩條魚。”阿良低頭生着火,他一個大老爺們少吃一頓沒什麼,可她一個姑娘家,要是露宿荒野還挨凍受餓,身子可怎麼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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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盛寵之雙面嫡女》作者:隨嵐“夙兒~”男子這一聲叫的萬分婉轉,彷彿是在喉間經過了無數次的輾轉。如同一罈塵封許久,剛剛打開後,散出醇香的酒。
“嗯。”沈夙安擡手在一本小冊子上標註着什麼,淡淡應了他一字,卻並不擡頭看他。
“夙兒,夙兒~”宋臨淵不放棄地接着喚她。
沈夙安乾脆是不發一言了。
“夙兒……”他的聲音開始哀怨了。
“……”
“夙兒,我的夙兒……”宋臨淵撐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沈夙安終是無奈地嘆口氣:“國舅大人,您到底想要如何?”
豈料,宋臨淵的眼睛閃過點點亮光:“夙兒,你承認你是我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