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楠,”安惜玲看着周圍一羣眼放狼光的男人,淡淡地道,“你要去哪裡要和我們打招呼,不要私自亂跑知道嗎?”
“嗯嗯,姐姐你放心啦。”
“乖。”
季月澤銳利的目光一一向那羣男人刺去,然後宣告佔有權似的坐在了安惜玲身邊。
暗血俯身,“這是翻譯器,戴上後會給你們帶來很多方便。”
“謝謝安先生啦。”
幾陣嘈雜聲過後,主持人走了上來。
“我們的遊戲繼續進行。”
“遊戲?”季月隱往嘴裡塞着糕點,咕噥道,“怎麼玩啊?”
“這裡的派對一般都會有小型的賭 博賽,籌碼可以是現金、房產,甚至是身邊的女人,當然,只有男人才可以賭。”暗血耐心講解着,“在派對的結尾會有販賣的女人,下面的男人有看中的可以爲其贖 身。”
“這裡和情 色場所也沒什麼區別。”
“可以這麼說,但這只不過是一種來排遣情緒的低俗行爲,說白了也就是彼此討個樂。”
“好吧……那被賣的女人?”
“有的是因爲家境貧寒被逼無奈,有的天生就有這種愛好。”
衆人聞聲紛紛挑眉,“愛好?”
“你們幹嘛這麼驚訝,難道中國沒有?”
安惜玲嘖嘖兩聲,“搞不懂一些女人是怎麼想的。”
“其實我覺得,這裡面最可憐的,是女人。”阮晴雪看着臺上死活不甘心就這樣被自己的男人輸掉的富太,輕輕嘆了口氣,“有些人生下來就含着金湯勺,而有些人偏偏就出生在窮苦人家,她們無法決定自己的命運,只能任人宰割。”
“不,你錯了。”安惜玲斂下眼皮,指腹輕輕摩擦着晶瑩剔透的杯子,“有些人,就算生活再怎麼不堪,她們也不會糟 踐自己,她們往往會憑自己的努力與命運抗衡。而臺上的這些女人,她們妄圖可以傍上大款,從此變成浴火鳳凰……但是老天是公平的,不努力怎麼會得到回報。”
她和阮晴雪除了當年去巴西的飛機票錢和父母要,其餘不都是自己白手起家?
剛尋到暗血時,他還不是她們師傅,自然不管她們的衣食住行,當時她們在巴西的生活過得有多艱難?
可她們還是死撐着堅持留在巴西,直至順利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