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一邊疑問一邊伸手去拉沅峰的手臂,倆人的手剛剛一碰,頓時‘阿...’的幾聲,倆人叫着跳了起來。
紹林在洞口上面疾呼:“哎!你們怎麼了?”
沅峰雙手一軟、恢復復了正常,滿頭大汗驚異說:“羊毛,你的手上有電是吧?被你觸了一下!”
羊毛抖擻了一下先對洞口的紹林喊道:“沒事!”說着轉過頭:“神經病!我也好像被電擊了,真是見鬼哩!”一邊說一邊甩着手臂。
倆人都莫名其妙、無法解釋剛纔一幕是怎麼回事!
這時,羊毛也看到沅峰旁邊的石臺上有一件大缸瓷胎,於是迫於好奇伸手去端,沅峰退到一旁說:“小心點!別摔破了!”他雙手早被電擊得乏力!
說時,羊毛爲了保險起見,他張開大口咬住手電筒,就這樣,騰出一雙手緩緩將石臺上的大缸瓷胎捧在手上,沅峰好奇地問:“怎麼樣?重不重?”
羊毛搖着頭(口中有手電筒),擺弄了一下示意不重。沅峰伸出指甲對瓷胎彈了一下,發出微弱的‘咚咚’聲。倆人近距離打了一下眼後,羊毛剛剛要放回去,突然大缸內爬出一隻黑乎乎的甲蟲,沒等羊毛反應過來,甲蟲已經爬到了羊毛的手背上,此時,羊毛驀然感覺手背一陣瘙癢,待放下瓷胎後,在手電筒光照下、盯睛一看,‘哦喲’一聲,一甩手掌,早把甲蟲甩在地上,沅峰也看到了,便擡起腳死勁地朝在地上跳動的甲蟲踩了幾腳,居然踩不死,甲蟲堅硬的外殼讓人感覺是踩在石頭上一樣,沒一會,那隻古怪的甲蟲鑽進了亂七八糟地瓷堆中不見了。
羊毛不停地撓癢,很快手背變得通紅一片,沅峰問:“羊毛,你的手沒事吧?”
羊毛一擺手回道:“草!不小心被那蟲子爬了一下,就是有點癢而已,又不痛!”
沅峰:“那就沒事了,回去搞點六神花露水擦擦就好了!”
此時,洞口又傳來紹林的慰問聲,紹林他生怕羊毛和沅峰在下面遭遇什麼不測!
羊毛爲了禁止自己撓手,就點燃一支菸叼在嘴上說:“小峰!你看,這裡面全是這些東西,值錢不?”
沅峰將手電筒向四面八方照了照,顯得有點沮喪回道:“這些瓷胎應該不值什麼錢啊!一看就大概知道了,是些半成品,完全沒有美感可言,或許在制瓷業上有點歷史研究價值了!”
羊毛認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不會吧!你說的這些瓷胎,難道一分錢都不值嗎?”
這時,沅峰走到了古瓷坊的頭,從地上撿起了一個鐵環,鐵環上佈滿鐵鏽,這應該是當時製造瓷胎的工具,沅峰將鐵環挽在手上回道: “那倒不至於一文不值了!要不我們先搞兩個瓷胎出去,看能賣幾個錢子,如果一個能賣幾十上百塊,我們就全把這些瓷胎製品搞回家賣掉,要是幾塊錢一隻,就沒什麼搞頭了,一不小心被找到了,屁都不值了,你說呢?”
羊毛點點頭,一邊數着腳底下那些橫七豎八地瓷胎製品,估計有四五十件的樣子,於是說:“哎呀,就按你說的,咱們先搬兩隻出去!”說着,他張開手臂抱起剛纔那隻碩大的大缸瓷胎道:“他媽的,本以爲我們發了,沒想到全是一些便宜貨。走...,你也隨便拿一個,咱們出去,這洞裡面憋死人!”說完,便小心翼翼地朝洞口走去。
沅峰拿着手電筒掃了一眼亂七八糟的瓷胎,然後挑選了一隻觀音尊瓷胎抱在懷裡,跟在羊毛後面來到洞口。
洞口上面,紹林用手電筒正照着,他一見羊毛和沅峰倆人各自捧着一件器皿,非常激動!特別是羊毛手上的非常顯眼,因爲體型大嘛!
紹林笑道:“哇呵呵...,果然有寶貝啊,怎麼...怎麼就兩個嗎?”
羊毛好氣地回道:“哇個屁啊!別問那麼多了,紹林你得想個辦法去找條繩子過來,把我和小峰拉上去。”
紹林一聽,迷惑不已,他說:“叫我去哪找繩子啊!你們倆爬不上來嗎?”
羊毛嗔怪:“你來爬!這麼高,怎麼爬?猴子也不一定爬得上去!”
紹林立即起身回道:“那行,你們等一下!”說完就消失在了洞口。
獨留羊毛和紹林在下面慢慢等,這時,羊毛的右手背又發癢了,癢得頭皮都發麻,他連忙叫沅峰替他撕撓一下,沅峰將手上的觀音尊放在腳下,打着電筒照着羊毛的手背一看,發現他的手背不僅紅暈暈的,而且好像有點嚴重了,他說:“羊毛,你的手腫了,你除了感覺癢,不感覺疼嗎?”
羊毛:“不痛,就是癢,他媽的!真是踩了惡屎!你快幫我抓一下!”
沅峰無奈,皺起頭皮用指甲替羊毛隨便抓了一下,然而,他發現羊毛手背上的皮膚非常容易破裂,早被他抓得流出了黑色的血跡。
嚇得他急忙收手驚訝:“羊毛,你的手流血了,不能抓撓,忍一下吧,回去塗點花露水就沒事了!”
羊毛轉過腦袋一瞧自己胖乎乎的手掌喝道:“真難受!死紹林怎麼還沒回來?”
話音剛落!只見紹林氣喘吁吁地跑到洞口說:“來,你們接住,我去黑山腳下搞了一條樹藤。”說時,已經將長長的樹藤丟到洞底。
沅峰先扯緊樹藤,他一隻手抱着觀音尊瓷胎,另一隻拉着樹藤往上爬,因爲上面有紹林在拉拽住。費了一番工夫,沅峰先到達洞口上面。現在是輪到羊毛爬了,他先把樹藤打了一個粗結勾住大缸瓷胎,叫紹林和沅峰拉上去,紹林一擺手說:“這樣不行啊,萬一樹藤沒勾緊,寶貝摔下去碎了,那怎麼行!”
羊毛:“別囉嗦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值錢的寶貝,不信你問小峰!”
沅峰已經伸手一邊將大缸瓷胎往上拉一邊對紹林說:“這些瓷胎不值錢,你還真以爲是大寶貝啊!”
說時,大缸瓷胎成功拉上了岸,紹林一聽難免一陣沮喪。
接下來,羊毛 在洞底說自己右手一點力氣都沒了,一隻手爬不上去額!於是紹林建議羊毛用樹藤將自己捆住,羊毛照做了,然後紹林和沅峰站在洞口上面一陣發力,終於將倒黴透頂的羊毛搞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