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雲如雪

兩個孩子接回來時,天色已經很晚了,野山郎送他們到南宮寶房中,說:“你教這兩個孩子讀書吧。”南宮寶說:“我好久沒見到他們了,他們到哪兒去了?”野山郎說:“到外面去住了一陣子,這個叫白如雲,右耳穿了個洞。這個叫白如雪,左耳穿了個洞。以前他們穿不一樣的衣服,但他們自己換了,總是弄亂了。”南宮寶點點頭,當時一見面,兩個孩子便用刀刺胡蝶,讓自己對他們的印象不太好,但也無法拒絕。白如雪問:“大伯,我們要住在這兒嗎?”白如雲說:“當然了,你看他們的牀那麼寬,自然留給我們睡的。”野山郎笑道:“你們還是睡在你們自己的地主,明天早點起來拜師。今天晚上只是讓你們有點心裡準備。聽到沒有?”說到最後,面色嚴厲。白如雪笑道:“大伯何必這麼嚇人呢?我們起早點就行了。”白如雲補充說:“也不能太早,不然師父還沒有起來。”說着兩個孩子推着野山郎飛快的離開了。胡蝶笑道:“好機靈的兩個孩子。”南宮寶說:“我看機靈過頭了,恐怕也學得兇殘無比。”胡蝶:“你不記得那天的事?小孩子開個玩笑。”青青問:“那天的事?”南宮寶說:“那天兩個孩子一見蝶兒便用刀刺她,說看她會不會飛。”青青笑道:“兩個孩子好奇,蝶兒都不生氣,你生什麼氣呢?”胡蝶說:“就算兩個孩子有什麼不好,你可以教他們學好啊。你不教他們,他們如何學得好呢?”南宮寶說:“幸好他們拉屎的時候會叫,不用找我來幫忙,我教他們,你們兩個幹什麼?”青青說:“我們也跟着你學啊。”南宮寶問:“蝶兒呢?”胡蝶說:“我爲你們磨墨啊。”南宮寶點點頭說:“以後我們去開個學堂如何?可惜我也就認得幾個字,糊弄一兩個小孩子差不多。”青青說:“不如叫蝶兒教吧。她認得的字多一些。”胡蝶忙說:“不行不行,我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呢?”南宮寶說:“還是讓我試一試吧,讓她一個婦道人家出頭露面的不好。”青青問:“怎麼成了婦道人家呢?是不是她很老了。”南宮寶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說:“你處處不忘打擊她一下。”青青還了他一拳說:“你也處處不忘護着她。”胡蝶說:“算了,早點睡覺吧。”青青說:“蝶兒,你可記得今天晚上他可要陪我,明天他已經陪了你了。”胡蝶說:“我知道。”

第二天一早,兩個孩子便來敲門,應該是踢門纔對。邊踢邊叫道:“開門開門。”南宮寶睜開眼見天亮了,只得將兩人叫起來,去將門開開。只見兩個孩子手中託着幾支筆和一些紙,還有墨。南宮寶說:“這麼早?”兩個孩子也不由分說,跪下便拜了四下,說:“以後我們就叫你師父了,你教我們寫字畫畫習武彈琴。”南宮寶問:“昨天不是說只教讀書的嗎?”白如雲說:“怎麼會呢?如果只教讀書,拜一下就行了。現在我們拜了四下,你就得教我們四樣。”白如雪也說:“要不你還我們也行。”南宮寶說:“好,我教你們四樣。第一樣,磨墨,這是學寫字的基本功。早上就學這個。”白如雲說:“我們已經會了。”南宮寶說:“是嗎?磨給我看一下,走,到亭子裡面去,等會兒我來看,要是不合格我就來教你們。”兩個孩子點點頭跑過去吐了點啖,便開始磨墨。白如雪說:“我們整一整他,如果他不聽我們的。”白如雲說:“當然,我們每次磕幾個頭就叫他教我們幾樣,他沒得教的,就讓他還給我們,還把我們叫師父。”白如雪問:“萬一他打我們屁股怎麼辦?他的本事比我們高一點,打他不過。”白如雲說:“他敢打我們,我們就去告訴師父。”

一會兒,南宮寶三人過來,白如雪問:“師父,這兩個姐姐怎麼稱呼啊?我們也叫親親和蝴蝶嗎?”胡蝶說:“你叫我們姐姐吧。”白如雲伸手問:“你們送什麼禮物給我們呢?白叫姐姐我們可不幹。”胡蝶笑道:“我們還沒準備呢,待以後再給吧。”白如雪說:“那以後再叫。”南宮寶問:“磨好了沒有?”兩個孩子說:“好了。”南宮寶取過筆來說:“讓我試一試。”因爲是新筆,將他們兩個人的墨沾盡還不夠將筆尖潤溼,且墨也很淡。南宮寶說:“聽着,我教你們四件事:一,磨墨要多加點水;二,要多磨一會兒;三,這樣提筆。”兩個孩子忙叫道:“這我們會,不算不算。”南宮寶知中了兩上孩子的計,但也不在意,便說:“好,我再教你們兩個字。”說着寫了一個白,問:“你們兩上認識嗎?”兩個孩子搖頭,南宮寶說:“這是個白,象你們的衣服,白色的。”接着寫了一個如,兩個孩子齊聲道:“這是個如字。”南宮寶笑道:“不錯,進步很快。”接着再沾了沾墨,寫了一個南字,問:“這個字你們認識嗎?”白如雲說:“這是個雲。”白如雪說:“這是個雪。”南宮寶將筆放下,說:“這是個南,南方的南,東南西北的南字,也是你們師父大名的第一個字。好了,今天的四個頭已經完了。”白如雲叫道:“師父,你可真的厲害,要是每一筆每一畫都要我們磕一個頭,我們光這個南都得磕破頭皮。”南宮寶說:“怎麼會呢?你師父象那麼小氣的人嗎?記住,今天教的,你們明天要是不會,我再教一遍。”說完拍拍兩個孩子的頭,走出亭子。胡蝶和青青也跟着離開。

兩個孩子丟下筆,白如雪說:“我們吃虧了。”白如雲說:“有什麼辦法,讓他也給我們磕一下頭呢?”白如雪說:“我們去找一個很難的字,去問大大伯。如果他不認識,我們就贏了,讓他給我們磕頭。”白如雲聽了忙跑回去,白如支也跟去。

南宮寶等三人回屋,胡蝶笑道:“照這樣教下去,他們要磕多少個頭?”南宮寶說:“不多,我一共也只認得那麼點字,一年下來估計就沒了。他們想佔我便宜,說什麼磕四個頭要教四樣,什麼寫字畫畫習武彈琴。心可不小。”胡蝶說:“我看他們也很聰明,反應很快,你一提筆他們就說會了,你寫一個白,他們便猜到下面一個是如。”南宮寶說:“他們這算什麼,我小時候可比他們強。”說着有一絲心痛,他父親那時教他是怒吼加皮鞭,幸虧他母親護着,不然此時必定是性格暴燥。青青忽然說:“你教我識字吧。”南宮寶點點頭說:“我叫人去弄一本三字經來讓你念,蝶兒可以先教她。”說完出去了。

青青見南宮寶不在,便對胡蝶說:“我不要你教,對了,你對我把寶大哥佔着心裡有什麼意見?要是三天他陪你一天,那一年他得陪你多少天?”胡蝶說:“寶大哥這樣對我我已經心滿意足了。”青青說:“滿意就好,我怕你在他面前說我的壞話。”胡蝶說:“寶大哥那麼愛你,怎麼會信我的呢?”青青點點頭說:“寶大哥明明都是我的,可你一來就搶去他一半,你可知道,你搶走了我的東西。”胡蝶不想惹她生氣,忙說:“怎麼回呢?寶大哥那麼愛你,別人怎麼能搶走呢?他只是見我可憐,讓我留在他身邊,你沒看到他每天都陪着你嗎?”青青說:“可昨天晚上他就陪你睡了,還抱得那麼緊。”胡蝶說:“也就一次而已,是他要抱我的,你怪我幹什麼?”說完眼睛有些溼。青青忙過去安慰他道:“我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說完伸手要去擦她的眼淚,南宮寶在此時推門進來,問:“怎麼了?”胡蝶說:“怎麼不小心眼睛沾了點灰,她正幫我看呢。”南宮寶問:“沒事吧?”青青說:“沒事,一會兒便好了。你的書弄來了嗎?”南宮寶產:“一本三字經,我教你念,以你的記性,幾天就能背會。”

不要三天,只半天,青青便背熟了,南宮寶便給書斷句,三字一句。叫青青自己對着書一個字一個字的認,自己和胡蝶便在一邊磨墨,接下來教青青寫字,因爲青青學過畫畫,再學寫字便容易一些,而且字也寫得不錯。南宮寶問:“青青學了寫字想幹什麼?”青青說:“好玩,要是以後有誰給你寫的信,我就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東西了,你幹什麼壞事我就都知道。”南宮寶說:“我一向很老實的,怎麼會幹壞事呢?”青青說:“怎麼不幹壞事?那個聖姑要是來找你,你肯定去了。”南宮寶說:“我肯定不會去,就算去也不一定是幹什麼壞事啊。”青青說:“你和她還能幹什麼好事嗎?眉來眼去的,要不是我管着,你肯定是三妻四妾。七張牀並排起來,你說有多長?”南宮寶說:“也沒多長,就只到門口。”青青聽了接筆向他臉上點去,他讓開,一滴墨水灑到了胡蝶的臉上。南宮寶說:“你盡不幹好事。”說着用衣袖去爲她擦,胡蝶後退一步,說:“我自己來吧。”說着掏出手帕來擦。

晚上睡覺時,等青青睡着了,南宮寶又去找胡蝶,問:“白天我出去時青青是不是又欺負你了?”胡蝶說:“一點小事,何況我把她的你搶些來了,她自然生氣了,只怕我們這樣讓她知道,不知她鬧成什麼樣子。就因爲前天你抱着我,她就很傷心。而且我們這樣遲早會被她發現的。”南宮寶說:“可要不這樣,什麼時候才讓她鬆口呢?恐怕她永遠也不會同意。”胡蝶無言。南宮寶說:“沒關係的,她知道我爲你頂着,她說什麼你別理她就行了,就當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就當爲我,行不行?”胡蝶點點頭說:“可我想起她,這熱情便沒有了。你還是回去陪她吧。”南宮寶並不放過她說,說:“那我怎麼辦?”

第二天一大早,門又被兩個孩子踢了,南宮寶出來,兩個孩子卻並不磕頭,各取出一個字來問:“這是什麼字?”南宮寶看了看,說:“這個是野,這個是攀,兩個頭,快點磕。”兩個孩子齊聲說:“磕什麼磕,這兩個字我們早就認識了,只是來考考你。”南宮寶問:“昨天的四樣學會的沒有?”白如雲說:“當然,今天我們不學字了,所以不磕頭。”南宮寶說:“什麼,剛開始便不學了,象你們這樣怎麼行,你們今天不學以後我就不教了。”白如雪說:“好,我學一個。”說着便磕一個頭。南宮寶問白如雲:“你呢?”白如雲說:“他學了再教我,不向你學。”南宮寶說:“你向學,給不給他磕頭?”白如雲說:“這個你不管。”南宮寶便在地上寫了一個人字,問:“認識嗎?”白如雪說:“不認識。”南宮寶說:“是個人字。左邊一長右邊一短。如雲也學了,讓你佔點便宜。”白如雲說:“這字我認識,不用學你的。”不久,兩個孩子帶來一個卞,一下子將南宮寶難住了,他不認得這個字,便問:“你們認識嗎?”白如雲笑道:“我們當然認識了。”南宮寶問:“我不信,是個什麼字?”白如雪說:“你給我們磕一個頭我們教你。”南宮寶說:“這個字我也認得,只不過大家都認識,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們。”兩個孩子對望了一眼,相互笑了一下,跪着給南宮寶磕了一下頭,說:“這字我們不認識,你教我們。”南宮寶說:“我是師父,你們是弟子,教什麼不教什麼哪裡由你們做主,我現在來教你們一個字。”說着寫了一個下字,白如雲叫道:“你這個字是不是寫錯了,掉了一點。”南宮寶說:“沒錯,不信你們去問別人。但你們可以猜一下。”白如雪說:“是讀蟲吧。”白如雲說:“你上當了。”白如雪不語。南宮寶笑道:“是讀下,這是上下的下,你們那個字讀蟲,以爲這個字也讀蟲。”兩個孩子聽了,紛紛上前抱住南宮寶的腿便往下按。南宮寶問:“你們幹什麼?”兩個孩子叫道:“我們這個讀卞,你弄錯了,現在我們教了你,你得給我們磕一下頭。”南宮寶知道這回種了兩個小傢伙的暗算,便說:“你們教我一個,我也再教你們一個,扯平了。”白如雲說:“你這個水貨老師,我們不跟你學了。”白如雪說:“不學了,反正你要跟我們磕一個頭。”南宮寶說:“好了,別扯了,算你們贏了,我這麼大給你們磕頭,太沒面子了,算我欠你們一個頭,怎麼樣?”白如雪不依,說:“不行,我們給你磕了頭,你就得給我們磕頭。”南宮寶一時急中生智,說:“好,我問你,這是個什麼字?”說完在地上寫了一個如字。白如雲說:“我們不管,你非給我們磕一個頭再說。”南宮寶說:“你們將這個字認出來再說。”白如雲說:“我們不認識。可你管得着嗎?”白如雪說:“對,反正你還我們一個頭。”南宮寶說:“這是個如字,我昨天教你們的,可你們說認識,也就是說你們昨天欠我一個頭,今天正好抵消。不對,你們兩個一共欠我兩個頭,而剛纔只還我一個,還欠一個,剛纔那個字是誰教我的,另一個人就應該再給我磕一個頭。”兩個孩子差點氣暈了,在他大腿上錘了一下,轉身跑了。

南宮寶說:“蝶兒也不爲我解一下圍。”胡蝶說:“這個字我以前也不認識,怎麼爲你解圍呢?”青青說:“我還以爲他們寫錯了呢,我怎麼從來沒有見到個這個字?”南宮寶說:“你那書上的字都記得也還有好多字不認識。”胡蝶說:“這次讓你給應付過去,但下次他們再拿幾個字來怎麼辦?”南宮寶說:“不理他們就行了,這兩個小傢伙能想出這麼高妙的計謀嗎?肯定有人在背後跟我開玩笑耍我。”青青說:“不就是跟他們磕一個頭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南宮寶說:“這面子上過不去,這堂堂的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給兩個小孩子下跪?”胡蝶說:“但他們總算教了你一個字。”

一連三天,兩個孩子不再來煩他們,但到第四天時,他們大清早便又來敲門。南宮寶叫道:“又是你們兩個小鬼,有什麼事嗎?”白如雲叫:“你剛纔聽到沒有,我們每個人給你磕了四下響頭,你教我們四招劍法吧。”南宮寶說:“你們剛纔看到沒有,我已經教了你們四招劍法了。”青青說:“這兩個小傢伙這麼煩,天才剛亮呢。”南宮寶說:“蝶兒去開門吧。”胡蝶問:“你們不起來嗎?”南宮寶說:“天涼,想多睡一會兒。”胡蝶說:“我也不想起來。”正說着,又有踢門聲,南宮寶從青青頭上取下一支髮釵,彈出去,從牆邊斜彈向門口,正好釘在門柵上,將門彈開,白如雲一腳將門踢開。白如雪問:“你們三個懶漢怎麼還不起來,這門是怎麼開的?”南宮寶說:“我一叫開門,這門便開了。”白如雲找到髮釵,說:“是這個東西弄開的,這是誰的暗器,這麼好看。”白如雪說:“是頭上戴的,本來就是爲臭美的。”青青伸手說:“是我的,還我。”白如雲說:“怎麼是你的,你叫它它答應嗎?”南宮寶攔回她的手,說:“你們兩個小傢伙,起這麼早,上回差點被你們整慘了,這回又出什麼鬼點子?”白如雲眨眨眼說:“你猜呀。”南宮寶搖搖頭問:“你們幾歲了,四歲還是五歲?”白如雪說:“你怎麼眼力,我們七歲了。”南宮寶又問:“你們從什麼地方來的?”兩個孩子聽了便底頭不語。南宮寶看這個樣子,嘆了口氣說:“這樣吧,你們別想着暗算我,我也不要你們磕頭了,你們要學什麼,我教你們。我們和解吧。”白如雲說:“我們要學武功。”南宮寶說:“好,我教你們武功。你們去弄三根木棍來,一根長的兩根短點的。”兩個孩子聽了便跑出去。白如雲還不忘將髮釵插在門上。胡蝶說:“我看他們的樣子,好象有一段辛酸的身世。”南宮寶點點頭說:“這麼可愛的一對雙胞胎,離開父母,肯定有不幸的往事,你們睡吧,我起來了。”

南宮寶在院中教兩個孩子棍法,他教的是一種很常見的少林棍法,談不上很厲害,只不過強身健體,練了一會兒,便教他們練氣,誰知兩個孩子先前已經練過,不用他教,南宮寶便陪他們一起練,這練氣要很大的耐心,且趁着早是吐吶,這一切都是基本功,非一朝一夕可以見到成較的。他又教兩個孩子練博鬥,練拳腳,學會招式的拆擋。總之,他能教的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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