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2女僕們的福利
在南園工作的衆女僕們覺得這裡的福利真是太太太好了!
不是因爲輕鬆的工作,優美的環境,優厚的待遇,完善的三金五險,就單隻因爲最近可以看經常看到如漫畫般純美的畫面。
比如說現在——看看看!
唯美夢幻的薔薇花牆背景下,天神般俊美無雙的司大少爺懷抱着一個消瘦纖弱的少年,施施然走來,四周彷彿飄飛鬃色、粉紅色的花瓣。
那少年,被天神緊緊護在懷裡,如同護着墜入凡間的折翼天使。
花瓣翻飛的強大氣場裡,緊緊相依的兩人彷彿是永遠遠在遠方的美景,又似永遠那麼高高在上,衆人需要仰頭才能看到的幻境。
衆女僕心情那個激動啊,狼血那個澎湃啊!
她們有的用抹布擦口水,有的仰頭看天其實是在止鼻血,有的在心底發誓要在南園一直工作,從蘿莉到御姐直到歐巴桑!
唯一能保持平靜心情的就只有賀伯賀管家了。
他一面喚醒那些沉浸在恐怖幻境中的花癡們,一面打算今晚應該在日記裡寫篇少爺成長日記什麼的。
司源在南園的臥室是採光最好的一間,三面都是朝陽的,房間裡總是明亮如天堂。
但是現在,三面的窗玻璃都緊緊覆着乳白的真絲窗簾。燦爛的秋日暖陽透過來,竟像水般柔軟。
被那如水的光線一暈,樑田背上的兩個疤痕就幻化成了兩朵嬌美的花。
司源低下頭去,用灼熱的雙脣輕觸那花瓣。心中因爲底下不停輕顫的身體,忽然泛起了一片潮霧。
“我的……”
樑田彎腰趴跪在牀上,腦子從迷宮裡被男人親在傷疤上的時候就有些昏沉,現在被壓着吻,思維就更混亂了。
背後已痊癒的傷疤被輕輕地碰觸並不會有什麼疼痛的感覺,可是樑田還是雙眼泛住了淚光,彷彿心中積壓已久的委屈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濛濛朧朧中聽到背後的人說了什麼話,勉強集中心神聽着也只抓住了後半句。
“……再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樑天內心一震,還未完全消化那句話,就感覺身下突然一涼,寬鬆的家居服連同nei褲已被男人輕易扯去。
近一個月了,司源以強大的忍耐力剋制自己不去造訪那神秘花園,心中的渴望怎可能是那些不盡興不痛快的“手工”就能平復的?現在終於盼得“傷好了”,自然是直奔主題而去。
掰開緊翹的臀瓣,神秘的花園入口就暴露在眼前。
經過幾十天的悠閒假期,那裡早已恢復了處子般的小巧,顏色也是淡淡的粉紅。
真像一朵淡雅的小花,讓人不由想一親芳澤。事實上,司源如中蠱般竟真的在上面印上輕柔一吻。
“啊!”樑田的頭緊緊埋在被褥裡驚叫聲模糊得像是呻~吟。
沾了潤滑劑的大拇指在花瓣上重重研磨了一下,在密囧緊縮的時候猛地按了進去。
被褥裡有細碎的聲音傳出,樑田的兩條細腿顫抖的幾欲癱軟。
司源抽過兩個枕頭,放在樑田腹下,支撐住了無力的身軀。
拇指繼續按壓着甬道嬌嫩的內壁,緩慢做着圓周運動,細心地開發着每一瓣花瓣。
真緊窒……一會該有多銷魂啊!看來小別勝新婚的說法是有根據的。
司源被體內的慾火燒熾着,很想提qiang就上,但卻不忍樑田難受,就又伸進另一隻拇指,兩根手指在密囧裡競賽似的你按我扣,你轉我揉。另外的手指則掌握着兩個臀瓣,把它們都揉搓成了粉紅色的。
見擴張得差不多了,司源立刻去解自己的衣服,動作急切而激動,布料破裂的聲音預告着接下來情事的激烈程度。
司源覆身上去,雙手掰開臀瓣,qiang頭對準囧口,身下的身體就被驚得往前一縮。
司源早嬰料,當下雙手握住樑田的細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同時腰腹往前用力一送——
“嗚啊!”
樑田慘叫出來,近一個月未被侵犯的地方突然被高熱的巨物充滿,痛——好痛!痛得身上的每一跟神經都失靈了麻木了。
可是,隱隱約約的,一種奇異的滿足感浮了上來。
這具身體,經過男人幾個月高強度高密度的調教,早已對這種囧囧的歡愉食髓知味了。
這一個月的清閒日子裡,飢渴雖說不上,躁動還是有的。此刻被巨大的疼痛襲擊着,仍是能從中品味出一絲絲的快樂和滿足來。
而腹下不知羞恥的小玩意,不知什麼時候早就變得火熱堅挺,被埋在滑溜溜涼絲絲的枕頭裡無所慰藉。
司源小幅度輕擺腰腹,在等樑田適應。
低頭吻了一下琵琶骨下的花,發現那裡已經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他很辛苦吧?全身都在抖。
自己也很辛苦呢,昂揚被緊窒的囧囧夾得生疼還不得大肆開動。
伸手過去把樑田一直深埋的臉扭了過來,嘴巴在小巧精緻的耳垂上噴氣:
“田……叫我的名字……”
樑田的臉憋得通紅,微張的嘴裡只發出一些無意識的單音節,神志似乎有點散亂。
司源沒那個耐心等待樑田的迴應,雙手托住他的腰,正準備大使操幹,卻聽到了樑田一串微弱卻足夠清晰的低吟:
“唔……源……源……”
像按下了發動開關,又像終於聽到了號角,好兵司源立馬開始了激狂的衝鋒。
“啊……恩啊……源……不……”
身體被撞擊着搖擺得像一株無根隨波逐流的水草,樑田的呻~吟聲漸漸高亢。
體內最要命的突起被男人從最刁鑽的角度狠狠撞擊着,快感波撥洶涌而致。
在這久違的快樂裡,樑田不一會就哭叫着噴發了。
司源靜靜埋在樑田身體裡面享受着密囧銷魂的陣陣緊縮,然後把軟得像灘水的人托起,就膠合的姿勢把人扭轉成和自己面對面。
接軸處強烈的摩擦自然又引起樑田一陣急呼低吟。
司源以吻封住樑田顫抖不已的紅脣,身下開始了更猛烈的挺動。
呵!剛纔的只是序幕。夜,纔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