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女匪首和另一個女人走了進來,不過劉巖看不到她們的上半身,所能看到的就只有四條腿,不過就是這四條腿讓劉巖也很鬱悶,更不敢隨意動彈,因爲從步伐上可以斷定,不但是女匪首的工夫不一般,就連另一個女人也有功夫傍身,不見四條腿走路的時候都是很穩健嗎,劉巖很無奈,只是一個女匪首劉巖就沒有把握能不能打的過,因爲這女匪首力氣可不小,要是再加上一個,十有**不等自己爬出去,估計這就被收拾了,所以劉巖還是老老實實的趴在那裡,並不敢出聲。
兩個女人徑自走到牀邊,然後在牀邊坐下來,繼續着剛纔的話題,卻聽女匪首輕呼了口氣:“七長老,如今找到了秘卷的將造篇,那麼糧食就不是那麼重要了,我決定讓大長老他們去做這件事,讓三長老和四長老去協助,免得他們打擾咱們尋找秘卷的下落,這件事如今我只是告訴了你一個人,絕不能傳出去讓大長老他們知道了,不然咱們的計劃就要毀了,只要找到鉅子令,到時候還不是咱們說了算。”
說話間,劉巖看着兩人脫了鞋上了牀,聽着七長老嗯了一聲:“寨主,你就放心吧,婉兒是絕不會背叛你的,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了,以我之見,就算是二長老和五長老咱們也不能告訴他們,哪兩個老鬼和咱們並不是一條心思,也不過是藉着咱們對抗大長老他們而已,不然長老會上他們根本就沒有發言權。”
然後聲音低了下來,劉巖就聽不清楚了,但是劉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黃月英送給自己的將造篇,其實是女匪首他們家的,或者說是什麼墨家的,至於墨家是什麼劉巖就不知道了,不過劉巖你也不想弄明白,關鍵是將造篇現在在哪裡?
只是劉巖不敢隨一動彈,只能趴在冰涼的地上,幸好屋子裡有兩個火盆,將屋子裡弄得能趕得上春天了,劉巖纔不會堅持不住,畢竟剛纔在外面全身都已經凍透了。
劉巖豎起耳朵仔細的傾聽着,但是聽到的只是一陣古怪的聲音,這聲音就好像是親嘴的聲音,劉巖皺了皺眉頭,該不是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吧,不過沒等劉巖想明白,讓劉巖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牀上的兩個人已經開始脫衣服了,能聽見兩個女人的呼吸聲慢慢地粗了,然後還有七長老的微微的呻吟聲。
看着被丟在地上的一件件衣服,從外面的袍子,道里面的棉衣,栽倒貼身的小衣,最後還多了一件肚兜,這讓劉巖看的咽乾舌燥,只覺得一陣虛火往上升,真想爬出去看看,牀上的兩個女人究竟什麼樣子的。
劉巖嚥了口吐沫,耳中聽到女人的呻吟,兩個女人在牀上折騰起來,弄得一張大牀‘吱吱嘎嘎’的直響,還有不停的親吻聲,劉巖在牀底下聽得全身冒火,只要一想到牀上有兩個女人在搞基,劉巖就很雞動,心裡卻在咒罵,這不是浪費嗎,倆女人有啥好玩的,還不如那啥呢——
正胡思亂想着,忽然聽七長老驚呼了一聲:“寨主,你這裡的傷是怎麼來的?”
這裡,劉巖倒是想不起女匪首那裡受傷了,不過隨即女匪首的話就告訴了他:“哼,就是那個姓劉的,只要弄清楚了秘卷從哪裡來的,我就直接給他一顆毒藥,到時候在交給大長老他們,哼——”
這話聽得劉巖在心理不知道罵了多少遍,這惡毒的娘們,別落在自己手裡,不然非將她先那啥了再殺了,殺了再那啥,反覆一百遍,不得不說劉巖其實也夠惡毒的。
“我這就去殺了他,這混蛋竟然敢碰你的身子——”七長老恨恨的哼了一聲,竟然真的從牀上下來了,劉巖只看到兩條光溜溜的大腿,然後朝上看去,看的劉巖差點冒鼻血,真是太刺激了,還沒有看見模樣,就看到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不過接下來,卻還又讓劉巖更雞動的,女匪首竟然也下來了,四條白花花的大腿就在留言的眼前晃盪,而且都能看到那神秘之處,要是從皮膚上看的話,七長老和女匪首的皮膚都很白很光滑,特別是七長老的,又白又光滑,水嫩水嫩的,不過女匪首的腿看起來還不錯,最少不是劉巖想象的那樣的都是肌肉,看上去和普通女孩的腿只是強壯了一點而已,不過兩個女人給劉巖印象最深的是七長老的大腿內側有一塊胎記,有指甲蓋那麼大的紅色胎記。
“婉兒,現在還不能殺他,等知道了秘卷的下落,碰過我身子的男人我還能讓他活下去嗎。”女匪首與七長老糾纏在一起,兩個人緊貼着,女匪首還不斷的用腿去摩擦七長老,看的劉巖是口乾舌燥,真恨不得衝出去,真是太刺激人了,特別是劉巖這樣血氣方剛的男人,真是可惜呀。
隨後,兩個女人又滾倒在牀上,聽着牀吱吱呀呀的,聽着兩個女人的呻吟,這隊劉巖真是一種煎熬,一杆槍早就煞氣騰騰的,差點直接去頂牀板,呼吸也不知不覺粗了起來,幸好兩個女人正是情濃處,根本發現不了他,一直到七長老輕呼了一聲,兩個女人才消停下來,當然劉巖也消停下來。
不過劉巖發現了一個問題,雖然現在藏在牀底下,要是有個女人下來拿衣服,只要一彎腰,自己就無所遁形,到時候被人發現了,自己連爬出去的時間都沒有,因爲這張牀可不算高,想要爬出去並不是那麼容易,而現在太靜了,劉巖又不敢動彈,現在想想便有點後悔,爲何不趁着剛纔兩個女人磨鏡的時候,然後溜到另一邊藏起來,還偏偏要朝邊上靠一靠,就單單是爲了沾一點便宜。
想到磨鏡這個詞,劉岩心裡忽然又發笑,便想到水鏡先生,司馬徽該不會和這也有關吧,司馬徽叫水鏡系先生,這兩個女人是磨鏡先生,想着想着心裡倒是樂了,倒也不再那麼擔心,走一步算一步吧,只是到底還是將小刀拿在手中,萬一那個女人下來拿衣服,劉巖就豁出去了,隨時準備衝出去,不管下場是什麼,那還是必須搏一搏的。
不過老天爺並沒有太過於難爲劉巖,雖然過了好半晌,但是兩個女人並沒有下來牀的意思,不過人家是躺在牀上蓋着被子,而劉巖卻是躺在牀下石板地上,此時全身都涼的差不多了,真是有點受不了。
“寨主,咱們什麼時候去尋找秘卷的下落呀?”七長老聲音幽幽,顯然還沒有從剛纔的激情中真正恢復過來。
卻聽女匪首嗯了一聲:“婉兒,我還正要問你呢,拿劉巖在我看來挺硬氣的,只怕並不好審訊,只是咱們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審問,不知道你有沒有能讓人老老實實的說話的藥,只要給劉巖服下去就能讓他把實話說出來。”
七長老沉默了一陣,然後就聽見悉悉索索的翻東西的聲音,半晌,才聽見七長老嬌笑道:“哪會有那種藥,我倒是聽說在荊州南部幾個郡的苗人之中,有一種巫術可以讓人把實話說出來,好像叫什麼催眠神術,不過我那會那東西,倒是有一種藥可以讓人昏睡,但是又不是睡的太死,如果把藥量減小一點,這人帶睡不睡的時候,你要是問他的話,便應該能夠說真話。”
然後好像講什麼東西放在了牀頭上,有何女匪首糾纏了一會,才輕笑道:“這藥叫做一日酔,是從西域那邊過來的一種花,叫做曼陀羅花的東西做得,量大了就足以讓人睡死,藥量適中便能半睡半醒,只是腦子迷糊,唯一怕的就是怕迷糊起來忘記了事情,到時候想不起來也挺煩人的。”
女匪首也笑了,和七長老不知做了什麼,引得七長老嬌笑不已,不過劉巖猜測着這兩個女人只怕又會折騰一陣,果然是折騰了一陣,但是卻並沒有繼續下去,那七長老從牀上落下來兩條腿,然後輕聲道:“寨主,我要回去了,免得時間久了,哪幾個老傢伙又要懷疑了,正好這時間外屋的誰也該差不多了,不會那麼燙了,你也好好的洗個澡吧,這都好幾天沒有洗一洗了,婉兒就先回去了。”
聽到這話,劉岩心中一驚,握緊了手中的小刀,隨時準備出手,看着七長老的**一點點的踩在地下,劉巖的心就開始往下沉,身體開始繃緊,一邊身子開始蓄力,不過顯然七長老又在和女匪首親暱了一下,卻並沒有蹲下,還聽見親嘴的聲音,讓劉巖實在是夠煎熬的。
但是這種情況終究不會一直繼續下去,耳聽女匪首親了七長老一下,便輕聲道:“那婉兒也早些回去吧,幫我盯住了哪幾個老傢伙,免得他們給我找麻煩。”
七長老應了一聲,又和女匪首戀戀不捨的親熱了一會,這才從牀上開始往下溜,身子一點點的垂下來,從小腿看到大腿,又從白花花的大腿看到小腹,這女人要玩要了,劉巖眼中閃過一道殺機,小刀隨時準備送出去,但是女人不知道爲什麼卻輕輕地跪倒在地上,劉巖甚至能看到胸前的兩坨肉,晃呀晃的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