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書記,您說怎麼辦呢?難道真的要把這麼大一筆錢放入縣財政賬戶?那不是肉包子打狗,一無所有了嗎?而且裡面有很多資金,都是我們從企業和農戶那裡籌集的,實在不行索性讓地區財政局來管,對我們縣財政局,我太不放心了。”杜國強十分鬱悶地說道。
“這樣吧,我有個想法,我們可以成立一個公路建設指揮部,請黃書記擔任總指揮,楊書記擔任常務副總指揮,蔡縣長、童縣長、鄭縣長可以擔任副總指揮,我來擔任辦公室主任,擔任辦公室常務副主任,再請縣財政局、縣交通局、地區公路局和縣紀委的同志來擔任辦公室副主任。組員嘛,可以把我們鎮黨委的同志都列上去吧。你看怎麼樣?”高柏清腦子一轉,計上心來。
“好呀,高書記,您這個辦法真是太高了!”杜國強聽到這裡,心情也好了起來,果然是薑還是老的辣。“那回頭我把這個報告再修改下。然後再拿過去給您簽字。”
“嗯,那星期一我去找下黃書記,你去找下鄭縣長和楊書記,先跟他們彙報一下。嗯,縣交通局那邊的話,面子上還是要給他們的,你也同鄭縣長說下。如果真批准我們這個報告,我們雖然不用縣交通局的建設公司,但是私底下要和他們商量好,請他們派出幾個技術人員和工程師,或者租用一些設備也行了。”高柏清說道。
“好的,高書記,我明白了,那沒有其他什麼事情,我先回辦公室了。”杜國強向高柏清告辭後,回到了辦公室。然後他把關於組建道路建設指揮部的建議也加了上去,接着再把二份文件都讓高柏清簽好字後,又複印了幾份。
星期六的下午,杜國強來到曲媛媛所說的那個溫泉池。那裡已經搭建好一座一層的木屋,就建在溫泉池的邊上,好像還有根管道通往溫泉池,把池中的溫泉水引入到木屋裡面,整個木屋都用厚實的原木建成,佔地看起來也有二百平方左右。
推開門,杜國強進入屋中後,迎面就是一個客廳,左側是廚房間,客廳右側有一個通道。走進通道,左側是一個大房間,右側是兩個臥室。聽到左側的房間傳來水流的聲音,杜國強便走了進去。左側的房間是間更衣室,裡面還有一個套間,他推開門,便看到有一個圓形木池,而曲媛媛正半躺在木池裡面泡着溫泉。
看到這一幕,杜國強嘿嘿一笑,開始褪起自己的衣服,曲媛媛聽到聲音後,忙回頭一看,發現是杜國強來了,馬上紅暈密佈,嬌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的話,怎麼會知道你在泡溫泉呢。”清下衣服的他,也跳入溫泉中,並把曲媛媛一把抱了過來,吻住了她的紅脣。曲媛媛也動情地摟住他,任他撫摸着她的身體,杜國強緩緩地從上面戰場,逐步摸索到下部戰場,很快曲媛媛就在杜國強舔舐下馬上投降了。
“強子,你怎麼那麼會吃啊。”曲媛媛滿臉羞紅,雙腿無力地打開着,無比嬌羞地看着從她下面起身的杜國強。他嘿嘿一笑,二話不說,挺槍就刺,再一次把曲媛媛殺得大呼小叫,哎呼投降,繳械不止,隨後又在他的衝鋒中,再一次飛入雲端。
激戰後的男女,溫情脈脈的泡着溫泉,然後披了睡衣進入廚房。在曲媛媛的教導下,杜國強學會了烹飪狼鼠肉,也會了醬燉野豬肉,味道也得到了曲媛媛的初步肯定。
晚上,吃好晚飯,曲媛媛還在洗在碗,便被杜國強從背後掀開睡袍,弓着身子,雙手扶在洗水池邊,讓他從後面侵入了一回,然後又在客廳的木桌上歡好了一次。進入臥室後,又被杜國強連着推上了三次雲端,他才把雨水澆灌給她的花園深處。
星期天的早上,看着依舊如嬰兒般睡着的曲媛媛,已經穿戴整齊的杜國強,拍了拍如同豆腐般的臉蛋,對牀上的女人說道。“媛媛,我先走了哦。”也真是應了那句古話,來無蹤去無影。
杜國強離開溫泉木屋,運起靈力,向狼鼠媽媽和小狼鼠們的山壁洞穴奔馳而去。
不到一個小時,杜國強便來到那個山谷,隨手打死了幾頭野狼,帶着它們進入狼鼠們的洞穴,母狼鼠正一臉警惕地看着洞口處,當看到出現的是杜國強,臉上露出擬人化的輕鬆神情。
“小東西,你恢復的不錯嘛。嗯,差不多再有幾天時間,你就完全可以好了。”杜國強放下幾頭野狼的屍體,然後再叮囑他們,“你們還是不要出去哦,等你全好了纔可以出去。下個星期有時間,我再來看你們吧!”
母狼鼠看着杜國強連連點頭,然後用嘴咬住他的褲腳,好像要阻止他離開似的。
“你有什麼事情嗎?”杜國強好奇地問道。
母狼鼠放開他的褲腳管,點點頭,然後用手抓在地上,畫了幾個大的圓圈,又在圓圈上面劃了幾條線,然後在線條的兩側用手爪拍了幾下。
“你是不是說,在那邊會有你們的狼鼠羣?”杜國強看了看,忽然問道,看到母狼鼠點了點頭。“你是不是就被他們趕到這裡來的?”母狼鼠又點了點頭。“好吧,我知道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呵呵,那邊的狼鼠我也正好是需要的。”
說完,他輕輕地拍了下母狼鼠的頭,然後離開了山洞,朝着母狼鼠告訴他的方位奔了過去。來到那邊山林中,杜國強肉眼所見,就發現有好幾頭狼鼠在那邊。他笑呵呵地看着這些美味佳餚,然後去抓了三頭成年狼鼠;又想了想後,找了一個狼鼠窩,抓了兩頭小狼鼠,一公一母。
然後,他又去了曲媛媛的的飯店吃了中飯。曲媛媛這時也已經來了,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他。杜國強把三頭成年狼鼠先扔給她,說道。“這些狼鼠,你幫我把它處理一下吧。還有這兩頭小狼鼠,你看看是不是有辦法把它們扶養長大。如果可以的話,那我們就可以人工飼養這些狼鼠了。”
“你在哪裡發現的?我們一直想找些小狼鼠來飼養了,但是一直沒有發現。現在好了,有了這兩頭小狼鼠,我們可以試着看看能不能飼養了。”曲媛媛高興地看着杜國強交給她的兩頭嗷嗷待哺的小狼鼠,眉開眼笑地說道。
“行啊,那就好。對了,等一下我還要下山去,明天早上要去縣城見兩個領導,再和地區公路局來的吳科長碰下頭;下個星期二我會把吳科長帶到山上來。前幾天讓你準備的東西有沒有準備好?這頭狼鼠,我等下也帶一半下山了。”昨天的會議結束後,杜國強又跟吳科長聯繫了一下,然後說好兩人在星期一的下午四點左右,在縣交通局碰頭,然後吳科長也會幫他和縣交通局的領導牽牽線。
“你要的東西,我都幫你準備好了,我現在叫人幫你拿過來,狼鼠肉你也等一下,我讓人去弄好。”曲媛媛找人帶着狼鼠走出房間後,又叫服務員拿過來二個包,一個包裡邊是野豬肉和山雞肉,另外一個包裡面是30斤曲氏仙釀,曲媛媛先找了個五斤裝的陶罐,這個以後也是曲家老酒的包裝了。又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一頭狼鼠也已經殺好,清理乾淨了,切成一半交給了杜國強,然後又給杜國強一瓶中藥製成的調味料。杜國強再把小貓交給曲媛媛,讓她照顧幾天。
拿好這些山珍野味,杜國強來到驛站,要了一匹馬,騎上馬就往山下跑去;到了半路,他看看附近沒人,就把6壇酒和狼鼠肉放入儲物戒指中,然後繼續下山。來到山下的驛站,正好有輛拖拉機過來送貨,他就站在這個拖拉機的後鬥中,來到了大漁縣城中。
進了縣城,他先去了農業銀行,把50萬轉到曲媛媛的賬戶中,然後他找到縣招待所,開了個房間,把野味和公文包放在房間裡面,休息了一下。差不多晚上六點的時候,他走出招待所,在附近找了一個小飯店,點了一些東西,吃了起來。
邊吃着,杜國強邊心裡想到,在縣城當中,他好像還沒有一個固定的落腳點,這樣以後來縣城老是去住招待所,也是比較麻煩,而且一些東西也不可能天天帶在身上。自己要不要在縣城買個小院,或者租一套也行。
正在想着的時候,突然聽到隔壁的房間有一陣女孩子哭泣的聲音,這個女孩子的聲音他有點熟悉,好像是夏秋的哭聲。他便來到那個房間裡面,推開門,果然是夏秋一個人在裡面嚶嚶地哭着,十分傷心的樣子。
“夏秋,你怎麼會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不介意的話,跟我說說吧。”杜國強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問道。
“強哥,我沒事。”夏秋擦了擦眼淚,斷斷續續地說道,“我爸爸不是生病住院了嘛,現在醫生說要開刀動手術了,要我們先拿出十萬塊錢。我這幾天都在外面籌錢。但是,但是,只借到二萬塊。許多平時很好的朋友,一開口向她們借錢,都不肯了。醫院說明天在沒有錢的話,就要把我爸爸,把我爸爸趕出醫院了。”
看着梨花帶雨的夏秋,杜國強柔聲說道:“沒事的,我有辦法,我陪你去醫院一次吧。”
不知道爲什麼,夏秋聽到杜國強堅定的話語後,也不再哭泣了,點點頭站了起來,跟在後面往縣醫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