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十分不樂觀地告訴她,“因爲病人上次體內的毒沒有徹底清除,再加上這次失血過多,導致腦缺血,也許會出現手指麻木現象。”
樑晚風有些難以消化醫生說的一切,像爵赫連這麼要強的人,怎麼能容忍身體有一點缺陷。
喬舒蕾找來了醫院,在醫院樓下時,碰到了她。
“樑晚風,爵的情況怎樣了?”
“還處於昏睡中,喬小姐要上樓看他的話,上樓直走第三間。”她好心地替這個女人指路。
“我去看看他。”喬舒蕾已經迫不及待地上了樓。
樑晚風上樓時,爵赫連早已經醒了,只是表情看上去有些異樣。
當目光觸及地上碎了的玻璃杯時,樑晚風微微錯愕了下,再看向站在一邊不知所措的喬舒蕾,立刻明白了一切。
喬舒蕾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爵,對不起,我再給你重新倒杯水!”
“滾,從我眼前消失!”爵赫連突然大發雷霆地朝她吼道。
喬舒蕾一下子懵了,哭着挨坐在他的身邊,“爵,求你別生氣,我不知道你的手……”
“聽不懂人話?”他用力將她推了出去,神情複雜地盯着自己的雙手。
樑晚風覺的戲看夠了,該出聲了。
“喬小姐,你先回去休息,我留下來照看他就可以了。”
喬舒蕾一點也不領情,對她兇道,“樑晚風,你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該走的人是你!”
樑晚風當然想一走了之,但爵赫連會有今天,全是她一手造成的,所以她有義務留下來照看他。
“喬小姐,我比你更懂的照顧他!你還是請回吧!”
喬舒蕾有氣不能發作,如果是平時,她早就扇了樑晚風這賤女人,但一向慣着自己的爵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勁,他的手怎麼了?剛纔她遞杯水給他,他居然都握不住。
“爵!”她試圖撒嬌,想博取他的最後一絲憐憫,但爵赫連此刻盯着某一處,根本不理會她。
“喬小姐,總裁現在情緒有些不穩定,你可以改天再來看他。”樑晚風淡淡地提醒道。
喬舒蕾瞪了她一眼,心有不甘地撿起自己的包包,然後對爵赫連說道,“爵,那你好好養傷,我明天再來看你。”
爵赫連自始至終都沒理會過她。
她臉上有些掛不住,只能訕訕地走掉。
“出去!”一直沉默的爵赫連開口了,只是語氣有些生硬。
“你要喝水是吧?我餵你!”她沒理會他的惡劣態度,轉身重新取了杯子倒了溫開水,朝他走來。
他擡頭,目光凌厲地射向她,伸手將她手中的水杯打翻,指着門口的方向,“給我滾!”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又不是犯了絕症。”
他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樑晚風,那天下班你去了哪裡?”
他怎麼問起這事?她心虛地不敢看他,難不成告訴他,她偷偷揹着他去找路少樺?
“我提前下班然後回家,只是在回家的途中想起錢包落在了公司,就折回來拿錢包,後來就遇上了炸彈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