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赫連這三天都在忙着處理德國這邊的事情,並沒有像樑晚風想的那樣,忙着和喬舒蕾約會。
好不容易等到早會開完,他接到喬舒蕾打來的電話,交代了她幾句,讓她在酒店等着他回去。
按下結束通話鍵,他翻了下信息箱,並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留言或者來電,將手機放回兜裡,嘴角微揚。
樑晚風可以出院了,路少東替她辦理了出院手術,朝她走來。
“晚風,已經辦好出院手續了,現在可以離開了。”
“學長,謝謝你!”
路少東擡起手腕上的鑽石表看了眼,“時間不早了,我開車送你回酒店。”
她忙擺了擺手,“不用,我自己搭車回去就可以了。”
“走吧!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
樑晚風不知道如何拒絕,只能坐上他的車,讓他送她回酒店。
路少東的車停在酒店臺階下面,樑晚風推開車門下了車,彎腰對着車裡的路少東說着再見。
“晚風,等一下!”
他撿起車座下面的一個蛋糕,推開車門,下車,繞過車頭來到她的面前。
樑晚風不解地看着他手裡提起的蛋糕。
“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口味的甜點,我買的草莓蛋糕,希望你喜歡。”
他遞了上來。
“學長,謝謝你,我很喜歡草莓蛋糕。”她伸手接過蛋糕,仰頭看着他,嘴角綻放出迷人的光彩。
兩人視線如膠似漆地對視着,他一隻手放進西裝褲兜裡,對她說道,“進去吧!”
樑晚風愣愣地看着他,艱難地tun嚥了一口口水,有些舉手無措地轉身走掉。
一輛蓮花車在不遠處停下,白而修長的手指握着方向盤,薄而性感的脣嘲諷地勾着,透過後視鏡,墨黑的眼眸緊緊地盯着前方的兩個人,方向盤突然一轉,車子隱退進了旁邊的車位裡面,安全帶被用力扯開。
路少東坐回車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脣,不自覺笑了。
樑晚風按下旁邊的電梯按鈕,心跳加速地靜等電梯,路少東爲什麼會wen她?她實在是不明白那個wen代表什麼?正當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時,身後響起皮鞋聲,嘲弄的聲音帶着些許鄙夷,“樑晚風,看看你現在陶醉的樣子!”
樑晚風嚇了一跳,轉過身,不解地看着突然出現她身後的爵赫連,他的話令她想起剛纔的一幕,她紅着臉辯解道,“你胡說八道,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他冷眼瞅着她,然後全身緊繃地進了電梯,她提着蛋糕跟着進了電梯。
她低着頭,心虛地不敢看他,他的視線一直停在她懷裡抱着的蛋糕上面。
想起剛纔的畫面,他頓覺呼吸不暢,伸手扯掉胸口的領帶,伸手將她整個人抵在了電梯牆壁上,原本抱在懷裡的蛋糕因爲他粗魯的動作,而掉在了地上。
“我的蛋糕……”她驚呼一聲,擡頭瞪着他,“爵赫連,你到底想怎樣?”
“到底是在乎蛋糕還是在乎送蛋糕的人?樑晚風,你對路少東瞭解多少?別傻不隆冬地被男人騙了,然後等着給對方數錢!”他惡聲惡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