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晚風突然接到爵赫連打來的電話,他只是在電話裡詢問了下她現在在哪裡,和誰在一起。
她沒有多想,便將地址告訴了他,和朋友結完賬,正準備離開咖啡廳。
咖啡廳門外,突然響起腳步聲,爵赫連領着幾名人橫衝直撞地走來,正在喝咖啡的客人們,擡頭然後又迅速低頭。
樑晚風一眼就看到了他,正納悶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只見爵赫連伸手將臉上的墨鏡取下,冷冷地揚起嘴角,拿着墨鏡的手指着卓博文,“將他帶走!”
幾名身穿西裝的男人朝她們走來,輕而易舉地將卓博文抓了起來,卓博文慌亂地掙扎了起來。
“喂,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放開我老公!”夏如憶上前抓着西裝男人的手臂,想也沒想低頭咬了一口西裝男人的手臂,卻被面無表情的西裝男人一把推開。
樑晚風趕緊扶住好友,擔心地問道,“如憶,你怎麼樣了?”
夏如憶拉着她的手,苦苦哀求道,“晚風,看在我們多年朋友的份上,叫你老公放過博文吧?”
樑晚風冷冷地咬牙,然後回頭尋找那個男人,卻見他站在原地,雙手環胸,手指勾着墨鏡,嘴角冷硬地抿着。
“爵赫連,你想幹什麼?你想對我朋友怎樣?”她走到他的面前,冷聲質問道。
他俯下身子,和她的目光對峙,伸手戴上墨鏡,手指咻地劃過她的臉,捏着她的下巴,冷聲警告道,“以牙還牙,你最好少插手!”
他一把甩開她的下巴,然後對着手下命令道,“將人帶走!”
卓博文用力掙扎起來,大聲罵道,“爵赫連,別以爲有錢就可以爲所欲爲,我不會怕你的!”
爵赫連走到他的面前,危險地眯起了狹長的眼眸,兇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旁邊的夏如憶‘啊!’的一聲尖叫出聲,跑到爵赫連的面前,想要替老公出一口氣,卻被他的手下給擋了回去。
樑晚風忙拉着好友,對着她搖了搖頭。
夏如憶抱着她,嚶嚶地哭了起來。
爵赫連陰冷的嗓音擲地有聲地響起,話是對卓博文說的。
“我就是可以爲所欲爲,碾死你比踩死螞蟻還容易!”
樑晚風可以肯定,卓博文一定會被這個男人修理地很慘,因爲爵赫連對待仇恨的人從來不留一絲情面,她就是很好的例子。
但她實在是不忍心看好友這麼難過,所以她鼓足勇氣,對那個男人說道,“爵赫連,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的朋友?”
“等我玩夠了,自然就會讓他回家!”
她還想說什麼,卻被他陰狠的眼神給制止住,她只能伸手摟着身體發顫的好友,咬牙切齒地瞪着他。
爵赫連將卓博文帶進了一家酒吧包廂,包廂外面站着幾名他的手下,無論她怎麼哀求裡面的男人,那個男人都無動於衷。
夏如憶擡起紅腫的眼眶問她,“晚風,怎麼辦?我擔心老公會出事?”
她看着夏如憶,有些無奈和歉意。
“爵赫連,讓你的手下放我進去!”
樑晚風拍打着包廂的門,沒得到那個男人的回答,卻被幾名男子拉到了一邊。
她氣急敗壞地吼道,“爵赫連,你再不開門,我打電話給爵殷炎!”
包廂內,爵赫連一聽她要打電話給爵殷炎,氣得一把摔了菸頭,對着屋裡的手下吩咐道,“動作給我快點!”
“是,爵少!”
久久等不到答案,樑晚風還真掏出了手機,只是還沒等她撥出去,一聲男人的慘叫聲從包廂內傳來,接着是女人的尖叫聲。
樑晚風和夏如憶驚得手忙腳亂。
“老公,你怎麼了?快開門!我要進去!”
夏如憶和樑晚風不顧門外的西裝男,合力將包廂門給撞開,映入眼簾的卻是不堪入目的場面。。
樑晚風伸手握住好友的肩膀,艱澀地哽咽道,“如憶,別看了!”
夏如憶發了瘋一樣掙脫開她的手,上前將那幾個女人給推開,跪坐在卓博文的面前,捧起他失血的臉,哭道,“老公……”
卓博文痛的快失去知覺了,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老公,嗚嗚……”她抱着他的頭一陣痛哭流涕。
樑晚風整個身子一軟靠在了牆壁上,太殘忍了!她艱難地呼吸了起來。
爵赫連將手中的菸頭往地上一擲,起身撿起自己的外套,朝她走來。
他的幾名手下跟在他的身後走了過來。
他走到她的面前突然停下腳步,低頭俯視着她。
她的背離開牆壁,拖着虛浮的腳步走到他的面前,毫無預兆地擡手給了他一ba掌,憤怒地看着他,“人渣!你把人命當什麼了?”
他臉色咻變,整個人危險而佈滿寒氣,他伸手扣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了牆壁上,“知道這一巴掌的懲罰是什麼嗎?”
他低頭,鼻尖的熱氣噴在她的臉上,她不自覺仰頭冷笑,“和卓博文一樣的下場?”
他忽而笑了,只是笑中帶冰,手中的力道不斷加重,用力一提,她整個身子貼在了他堅實的胸口上。
“爵赫連,你會有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