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晚風,你以爲我信你嗎?別在自欺欺人了!像你這種女人,怎麼可能嫁入豪門,你心裡應該比我清楚,你如果沒有使用手段,爵殷炎會帶你回爵家?還執意讓我娶你?”
他咄咄逼人的口氣,讓她聽了很不舒服。
“你到底在懷疑什麼?水銀?你懷疑是我幹得?”
他居然將水銀的事懷疑到了她的頭上,這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是不是你做得,很快就會水落石出!樑晚風,別讓我逮到你的把柄,這場遊戲,只許一人狼狽退出,那人絕對是你!”
他從她身上退開,整個人軟了下來,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也許是體內的毒素在發作了,他捂着腹部強制咬牙。
樑晚風懂得事情的輕重緩急,現在不是和他鬧情緒的時候,她忙按下旁邊的呼叫按鈕。
他瞪着她,“要你多事,滾出我的視線範圍內。”
“爵赫連,身體是自己的,沒人會幫你愛惜。”她不顧他的掙扎,強行將他按了回去,擡起他流xue不止的手背,然後掏出兜裡的一張手絹替他包紮了起來。
他用力扯回自己的手,對她咆哮出聲,“滾!不需要你的虛情假意,我的死活和你沒半毛關係!”
“你是我丈夫!”她暗自吸氣,執拗要替他包紮,剛纔他扯掉針頭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後果嗎?
“樑晚風,你很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嘛!丈夫?”他咬牙切齒地說着後面兩個字,恨不得一把將她推開,但她的動作溫柔,不像是裝出來的,他看了更加來火,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水銀的事是不是她做的,他會查的,還有她來爵家的目的,他也會查清楚,他絕不允許這個女人得到爵家的一分錢。
他終於安靜下來,任由白色的手絹在他手上纏繞。
過了良久,護士領着人進來,人羣中站着喬舒蕾。
щшш ⊙тTk an ⊙c○
喬舒蕾見爵赫連的手受了傷,而樑晚風正跪坐在他面前,精明如她,她又不是白癡,怎麼會沒瞧出裡面的端倪,直接上前將樑晚風給扯開。
“樑晚風,你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要做出傷害爵的事,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樑晚風被她推得遠遠的,擡頭時,已是面無表情,“喬小姐既然嫌我照顧不好他,那接下來人就交給你了,我回酒店了。”
喬舒蕾得意地叉腰,“走吧!沒人希望會看到你。”
爵赫連低垂着眼眸,黑眸暗涌着冷光,沒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
“我有說,你可以離開了?”他突然擡頭,目光冷冽地射向她。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我去醫院過道休息,有什麼事再叫我!”她丟下這麼一句,一個人出了房間。
她的手機突然響了,不是別人打來的,而是爵殷炎。
撫平狂跳的心口,她儘量平靜地問道,“爸,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嗎?”
“晚風,爵連沒欺負你吧?德國那邊的氣候還適應嗎?”電話那頭傳來爵殷炎的笑聲。
“他很照顧我,倒是我給他添麻煩了。”她儘量不讓他知道爵赫連住院的事,免得他又擔心爵赫連。
但爵殷炎是誰?能有什麼事瞞得過他,他淡笑道,“那就好,好好照顧自己,順便替我照看他。”
“好!”
樑晚風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怎麼覺的爵殷炎已經知道爵赫連住院的事?也對,爵殷炎是誰?如果他不精明,當初又怎麼會看中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