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成共識的兩個人,回到包廂時,顧維澤和楊曦已經醉醺醺的趴在桌上,顧維澤嘴裡還在喃喃自語,他向來如此,喝多了嘴裡一派胡言。
楊曦情況好一些,除了不停地喊好暈,仍算老實的坐着。
凌舒曼蹙着眉,無奈的呼了一口氣,心裡在奚落他不能喝還逞強,想起他的那一襲話,心裡對他的愧疚頓時又少了些。
“我讓人開兩間房,今晚讓他們睡在酒店裡。”顏夕夜擡手看了看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手錶,從椅背上拉起掛在上面的西裝外套,優雅的掛在手臂上。
他順勢拉起顧維澤,擡眼向凌舒曼望去,此時凌舒曼也正拉起了楊曦,手裡拎着她們倆的包包。
她扶着東倒西歪的楊曦,想了想,最終說道:“維澤有些認牀,還是把他們送回家吧。”
於是,兩個人先把楊曦送到送到她的住所,再把顧維澤送到了公寓。
幽暗的廊燈中,凌舒曼從包裡拿出了顧維澤公寓的鑰匙,輕車熟路的開門,開燈,一系列動作嫺熟仿似進的是自己家一樣。
看着顏夕夜把顧維澤扶進房間,她又從洗手間裡拿出溼毛巾,爲他簡單的擦洗臉,爲他脫了外套和鞋襪,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隨即給他倒了杯水,擱置牀頭櫃上。
顏夕夜在一邊靜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裡升騰起了一絲不悅,趁她把水杯放下,掠過他身邊時,他長臂一伸,把她拉回,令她毫不設防的跌入了他的懷中。
“你幹什麼?”凌舒曼嚇得連氣都不敢大喘,聲音被她壓得已經不能再低了。
只覺得連同時間一起同靜止了,她死死的盯着他似笑非笑的臉,就像在看一個降臨人間正在作惡多端的魔鬼般。
他們站在顧維澤的牀邊,他卻膽大妄爲的在顧維澤面前抱住她,儘管顧維澤喝醉了,但是誰知道,他什麼時候醒來?
“這麼容易就被嚇到了?”顏夕夜粗重的呼吸濃烈的掃過她輕顫的嘴脣,低低地淺笑起來:“你應該知道,你用這副表情盯着男人看,會壞事的。”
最後幾個字意味深長,連同他脣邊的笑意都變得曖昧不清。
“你一一”
“放開我!”這種大膽行徑讓凌舒曼緊張得一發不可收拾,心跳狂亂。
看得出來,顏夕夜似乎對女人的身體很熟悉,光是的手指就足可以將女人內心的莫名感覺勾勒出來!
此時,四周靜的只剩下顧維澤酒醉後粗重的呼聲,又將她的罪惡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刺激嗎?”他邪惡的問道。
“不!你快放開我!”凌舒曼壓低着聲音,眼睛時不時的看向顧維澤,他的每一個低吟,或是動靜都能讓她心驚到發抖。
“可是,我不想放開你怎麼辦?”顏夕夜霸道而纏綿的緊抱她,強悍的臂膀一縮將她緊緊鉗制在懷中:“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那又怎麼樣?快放我下來!”凌舒曼由於驚懼臉色變得煞白,眼前這個魔鬼居然還能帶着滿滿的幸災樂禍,更可怕的是,她還沒來做出任何反抗,整個身子卻在她毫無防備下凌空!!
顏夕夜居然將她騰空抱起,徑直走出顧維澤的房間,來到了客廳。
很快,凌舒曼整個人都被拋到了沙發上。
哐啷一一
突然,一聲粉碎性的聲響,與凌舒曼那聲令人百轉千回奪人夢魘的‘夜’,幾乎同時響起,把她一下子拉到了地獄的最底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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