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符遠在南蠻,聽說萬弘被降職,很是不滿,準備親自回京去跟應仲良說。
可是還沒等他人去,帝丘就調來了五萬大軍,要趙符率領大軍繼續開拓領土,並讓他在南蠻置三州,三州的刺史已經在路上,全部受趙符節制。
“恭喜將軍,賀喜將軍!將軍升任三州節度,統兵二十五萬,治下百姓五十萬,實在是大恩寵啊!”胡時勳說道。
“又有什麼用?蠻夷之地,若是沒這些礦,哪會讓我來。”趙符還在想萬弘的事。
“誒,將軍此言差矣。這南蠻之地,將來必然會成爲我大燧的重要支柱,而將軍作爲第一任三蠻節度使,實在是榮譽的象徵,功不可沒的典範!”胡時勳說道。
“別拍馬屁了,有什麼事就說吧!”趙符笑道。
“末將想帶五萬人去開拓南下的土地,聽說那邊一直到海,而且海水還是熱的,我想親眼看看。”胡時勳說道。
“好,那你就去吧!”趙符笑道。
“將軍,我能不能也帶五萬人去西邊啊?”胡時殞乘機問道。
“西邊有什麼啊?”趙符看着胡時殞。
“不知道!”胡時殞說道。
“不知道,你還去什麼?”趙符搖搖頭。
“就是因爲不知道,所以纔要去揭開這迷霧,讓自己知道!”胡時殞說道。
“嗯,好吧!你也帶五萬人去,小心點,開拓的差不多就回來。”趙符說道。
“多謝將軍!”胡時殞說道。
“明日,就出發吧!早點出發,早點回來,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可不能錯過啊!”趙符笑道。
“更重要的事?”胡時勳有點好奇。
“丞相遲早要北伐的,你們要是耽誤太多時間,怕是趕不上啊!”趙符說道。
“我們會盡快!”胡時殞和胡時勳互相看看說道。
他們可不想錯過這個重要的時刻,畢竟是名垂千古的時機。
趙符目送兩人離開,然後望了望帝丘方向。
“唉~丞相!”
帝丘皇宮,應仲良又來到鄭穎的寢宮,不過這次他是趁着月色,偷偷爬進來的。
他爬進寢宮的時候,剛好看見鄭穎一個人坐在梳妝檯前,摸着肚子。
鄭穎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不禁嘆息。
“唉~就一次,怎麼就……唉~”鄭穎不斷交換左右手,支撐着自己的下巴。
應仲良沒聽見鄭穎說什麼,但是他想逗逗鄭穎,於是找了一個線團,直接丟到鄭穎的頭上。
“誰?”鄭穎走到一邊,拿起一把劍,拔出劍,慢慢的往應仲良的位置走去。
“我去,她哪來的劍?”應仲良沒有估計到鄭穎有劍。
這把劍是鄭穎讓人用最好的材料打造的,用來防身,同時也是作爲視聽衛指揮使的象徵。
應仲良慢慢的往旁邊移動,以免被發現。
“來人!有刺客!”鄭穎直接大喊。
於是一羣侍衛全部衝了進來,這些刺客全部都是鄭家人,所以沒有遲疑,直接在寢宮裡查找,很快就將應仲良抓出來了。
“喲~皇上啊!還做這偷雞摸狗的事?”鄭穎嘲笑道。
“朕是來看朕的皇后,怎麼能叫偷雞摸狗?應當文雅些,叫偷香竊玉。”應仲良往鄭穎身邊走來。
“拉住他!”鄭穎直接下令。
“誰敢?朕是大燧皇帝!”應仲良威嚴的說道。
“抓住他,我是視聽衛指揮使,有人企圖竊聽視聽衛的消息,是國家機密,罪當處死!”鄭穎纔不管應仲良說自己是皇帝。
“你自己也說朕是皇帝,朕來看看視聽衛的工作不行麼?”應仲良趕緊說道。
“我只看見一個偷香竊玉的賊,沒有看見威武霸氣的大燧皇帝陛下!”鄭穎翻白眼。
“穎兒,話不是這麼說的,朕……”應仲良想要慢慢靠近鄭穎,但是被鄭穎攔住,一把劍架在應仲良的肩膀上。
“你再靠近,我就以試圖行刺本宮爲由處死你!”鄭穎往後一退。
“你們都退下,我有事和皇后說。”應仲良決定想清場。
“是。”鄭家人的任務是保護鄭穎,但是現在應仲良是皇帝,他的命令還是要高於鄭家家主的命令的。更何況,他們也不認爲應仲良會傷害鄭穎,畢竟鄭家是站在應仲良這一邊的。
“有什麼事?說吧!”鄭穎收起劍。
“今夜月色不錯啊!”應仲良看了看窗外。
窗外月光如盤,皎潔無瑕。
“有事說事。”鄭穎纔不理應仲良這一套。
“你看,自從你回來,噢不,自從我們成婚,我們都沒有好好的說過話,正值此月色,不如……”應仲良嚥了口口水。
“不如什麼?”鄭穎看着應仲良。
“咳咳~你我原本應不識,奈何天公喜弄人。今夜良辰月逐景,何不同宵共枕眠?”應仲良一把抱住了鄭穎。
“你怎麼不去死?”鄭穎不斷的掙扎。
“你是朕的皇后,朕的夫人。可是朕除了那夜,便未曾碰過你。今夜良辰美景,恰是洞房花燭的好時間。來吧!”應仲良抱着鄭穎來到牀上。
“你逼我的!”鄭穎揮劍砍掉了應仲良的髮髻。
“你幹什麼?”應仲良被嚇到了,趕緊鬆開手,摸自己的頭髮。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你敢對我這樣,我就割掉你的那傢伙!”鄭穎舉着劍,對着應仲良的下身。
“穎兒,你知道的,你要這樣做,你們鄭家就要完蛋了。就算我不處理,文武百官也不會放過你們鄭家的。”應仲良嚇得連連後退。
“是麼?我直接殺掉你,然後立應不識爲皇帝,控制兵權不就行咯?”鄭穎慢慢靠近應仲良。
“穎兒,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啊!朕,朕保證,以後不經過你同意,再也不敢對你動手了。”應仲良趕緊指天發誓。
“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我的幾個姐姐們說的真不錯!哼!”鄭穎收起劍。
“穎兒,你幾個姐姐說錯了,朕是真心喜歡你的,不然我也不用冒着這麼大的危險爬牆進來找你不是?”應仲良整整衣冠,對着鄭穎深情地說道。
“你我只是一段被逼無奈的結合,該幹嘛幹嘛去。我不……嘔~”鄭穎話還沒說完,就想要嘔吐。
“穎兒怎麼了?”應仲良一臉擔憂。
“你滾!”鄭穎舉起劍,要敢應仲良。
“好,好,我走,我讓太醫給你看看。”應仲良嚇得趕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