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綁匪已經知道了眼前的情形,那惟有先回去了,所以他只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開着車在警車的簇擁之下重新回到展家大宅。
回來之後,所有的人都擁上來,他們也知道展少柏是獨個兒一個人去交贖金去了。
杜荔珊跑上前去抱着他,對着他又是哭又是打又是鬧,又是責怪的說道:“少柏,你怎麼可以這樣嘛,你怎麼可以瞞着我們自己一個人去交贖金嘛。要是你有什麼三長兩短,那我也不活了。”
她一邊說着,一邊在那裡撒嬌怒斥的,讓展少柏心裡很反感。
而這時候王隊長走上前來對他說道:“展公子,你這麼做是不對的,你要知道敵人是很兇殘的,我們現在面對的是一羣禽獸一樣的人。他們不止隨時把你妹妹撕票,還有可能對付你。”
“你也知道他隨時有可能把韶儀撕票,爲什麼還要阻止我去交贖金呢?要不是你們的警察忽然出現來阻止,我早已經把贖金交到他們的手上了,我妹妹就已經平安無事了。”
展少柏一邊說着,一邊怒氣衝衝的衝向了臥室,把門“嘭”的一聲關了上去。
“隊長,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一個警員連忙上前去向王隊長請示。
王隊長想了想說:“趕緊通知鳳儀路附近的警車安全的把蘇小窗小姐護送回來,我怕蘇小窗小姐遭遇什麼危險,那些綁匪們拿不到錢說不定會對她下手的,鳳儀路那裡很是偏僻。”
“是。”那警員答應着,立刻就去打電話調動警員護送蘇小窗安全回來。
蘇小窗在鳳儀路等了很久,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禁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時候,忽然之間有幾輛警車從天而降出現在她的面前。
蘇小窗睜開眼睛看了看,心想:“天哪,不會又有交警來了吧?來了就來了,爲什麼來了這麼多人呀?”
她還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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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其中有一個人已經走上前去對她說道:“請問您是蘇小窗小姐嗎?請您現在趕緊回展家大宅去吧,綁匪不再會同你來進行交易了。”
蘇小窗很茫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但是竟然警察這麼說,想必事情已經敗露了。
所以她也不好多說什麼,開着車跟着那些警車一起回到了展家大宅。
於是,那些警車又浩浩蕩蕩的把蘇小窗送了回來。
蘇小窗走進來之後,望了衆人一眼,連忙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誰能告訴我。”
杜荔珊暼了她一眼,憤憤的站在一旁一句話都不說,而其餘的人也沒有說話的。
王隊長就把事情簡單的向蘇小窗講述了一遍。
蘇小窗聽完之後,不禁啞然失笑,心想:“這種事情展少柏絕對是做的出來的,只是沒有想到綁匪竟然是如此的彪悍和狡猾,竟然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實在是太出人意表、匪夷所思了。”
“可是綁匪們都是很兇悍的,要是他們現在沒有收到錢,會不會對展韶儀進行撕票呢”蘇小窗用探視xing的眼光望着王隊長。
王隊長想了想,對她說:“蘇小姐,請你也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現在事情過了這麼久,我們能做的就是儘量把事情往好處做,至於能不能救回展小姐我想我也只能是盡力而已。”
聽到連經驗豐富的王隊長都這麼說,蘇小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但是蘇小窗知道這件事情也怪不得別人,她也看到那些警員們辛辛苦苦的守在這裡,大家都盡力了。
“展少柏呢?”
蘇小窗四處望了望,發現沒有看到展少柏的身影。
“少柏他剛纔已經回房去了,他非常惱怒、非常生氣,我看我們都不要去打擾他。”展裴東在一旁說。
蘇小窗想了想,說道:“他一個人藏在那裡做縮頭烏龜又有什麼
用呢?現在我們可以證明的就是韶儀還活着,只要韶儀還活着我們就有機會呀。只要我們有機會的話,那麼我們就再想個辦法把韶儀給救出來。不管怎麼樣,我們已經做了這麼多事兒,也不能夠半途而廢啊。”蘇小窗很認真的對衆人說。
誰蘇小窗杜荔珊並不領情,走上前去瞪了她一眼,說道:“你說的倒是輕巧,你以爲事情就像你想得那麼簡單嗎?要是想得那麼簡單,爲什麼你去送了兩次贖金都沒有把人給救出來?”
蘇小窗面對杜荔珊的一番搶白,一句話都沒有說,她實在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和杜荔珊吵架。
因爲她覺得在這個時候和杜荔珊吵架一點意義都沒有。
蘇小窗想了想,又四處看了看衆人,她覺得這些人裡面只有一個人是主心骨,那就是展少柏。
只要把展少柏說通了,那麼事情就一定還有轉換的餘地。
所以她想也不想,看了看衆人,說道:“你們先在這裡守着吧,我想我有點兒事想和展公子說。”
說完之後,蘇小窗便往前走去敲展少柏的門。
杜荔珊心有不甘,也跟了進去。
跟進去之後,蘇小窗看到展少柏躺在牀上面色浮腫蒼白,整個人看上去很憔悴,與之前蘇小窗見到他意氣風發的模樣完全不同。
蘇小窗心想:“真是的。由此可見,這個人也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呀。”
蘇小窗走到他的面前,在他牀邊坐了下來,對他說道:“展少柏,你到底還想不想救你妹妹呀?如果你還想救你妹妹,你就要振作起來,不能現在就在這裡絕望了。”
展少柏面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一句話都沒有說。
蘇小窗繼續在旁邊勸說道:“現在你也不能確定你妹妹她是活着還是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既然我們不能確定,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們應該做最後的奮力一搏,你說對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