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敢說我不檢點?”
柳寡婦直接跳了起來,氣得吐血,她感覺自己又被對方擺了一道兒,故意的,這小兔崽子一定是故意的!
他故意那麼問,偏偏,沒有經驗的自己就那麼着了道兒!
柳寡婦氣急攻心,感覺胸口像是有一團棉花堵着,隨時要噴出一口老黑血!
“我說你不檢點!”
葉寒人長得高大,沈七巧估摸他少說也有一米八,柳寡婦偏生蹲在河邊,結果這一比較,氣勢就弱了。
他淡淡道:“難道有錯?一個月前,夜半三更天,西村小樹林角,那棵百年老槐樹下,你和一個長得像……”
葉寒說到這裡,頓了頓,故意拖長了音節,然後眯眼瞅着柳寡婦,眼底滿是戲謔和嘲弄。
柳寡婦聽到這裡,整個人都懵了,嚇得腿肚子都在顫抖,若不是她這會兒正蹲着,估計已經嚇趴下。
因爲葉寒說的時間地點,就連人物……她不用懷疑葉寒是在嚇唬她,因爲那天她的確和村裡某家男人發生過關係。
這事兒她本以爲做的隱秘,沒人知道,可誰能想到,竟然被這掃把星瞧見?
該死的,壞事的小畜生!
柳寡婦對葉寒的恨,一瞬間達到極點,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喲,葉家小子,誰啊,那男人是誰啊?”
聽者有心,邊上立刻有婦人起鬨,還有幾個臉上更露出警惕之色,生怕那個彩頭落到自己頭上。
“你們別聽他胡說,根本沒有的事!”
柳寡婦被這幾個婦人一打岔,反倒冷靜下來,這小子空口說白話,沒憑沒據,誰信?
然後她斜睨葉寒一眼,又道:“倒是你們,大白天的,大傢伙都看見你倆一個摟一個抱的,要怎麼解釋?”
“嗯,摟抱着,就是不清不楚了?”
“當然,難道不是?”
葉寒知道她在轉移話題,卻也不急,道:“這件事也沒什麼好見不得人的。巧兒上山遇了老虎,受到嚴重驚嚇,你看她現在還在哆嗦,我總不能見死不救,把她丟在深山老林裡?”
“呵呵呵……”柳寡婦冷笑,硬氣了,“證據,證據呢?有誰看見了?誰知道她是遇上大老虎,還是和你在林子裡苟合得沒力氣?”
邊上衆婦人頓時一陣唏噓,覺得柳寡婦這懟得好。
葉寒道:“村頭章大叔能作證,他上午在林子裡砍柴時遇上一頭大老虎,不僅咬傷了他,還險些要了他的性命,是我救下他並送他回來的。這件事村口不少人都看見了,對了,按照你之前的邏輯,我和章大叔也算勾肩搭背了,難道我們之間有斷袖之癖?”
“噗!哈哈……”
葉寒這話一落,引得周圍人鬨堂大笑。
“你……”
柳寡婦直接被自己之前的話噎了個半死,卻沒法反駁,她感覺自己都要被這小畜生氣瘋了!
葉寒卻不理她怨毒的眼神,話鋒一轉道:“現在我和巧兒的事情已經解釋清楚了,那麼,是不是該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