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巧,你好歹毒的心思!”
張氏差點背過氣兒去,居然敢罵她:賤人不如狗?
該死的小賤蹄子,到底誰纔是賤人?
“我呸!你個賤人,你才賤不如狗,前面先勾搭蘇大少,整天在他那兒敲詐勒索。
今天是米麪,明兒個是金銀,後天又是布絹!你自己算算蘇大少給了你多少銀子和好處?
然後勾搭完蘇大少,賺夠本錢了,就開始勾搭咱村裡的醜八怪獵戶,好讓他當護花使者?
哼哼,也就他這種腦子被門板夾的,纔會信了你那些花花手段,整天屁顛屁顛跟在你身後當傻驢!
嘖嘖,這種日子也不知道能過多久,估摸着也就三五年,到時候你肯定又要物色新的男人!我呸,臭不要臉的!”
沈七巧見張氏唾沫星子橫飛的罵着,這哪裡像是被咬傷的樣子?
當下轉頭對葉寒道:“葉寒,掌嘴!三十!”
葉寒二話不說走上前,擼起袖子一巴掌朝張氏臉上抽去。
“啪”的一聲,清脆悅耳。
“啊,姓葉的,你個大男人竟然敢打女人,你還要不要臉了?”
張氏臉頰立刻腫了,痛的她齜牙咧嘴,憤憤然抨擊葉寒。
可惜葉寒只是冷漠地掃了她一眼,淡淡道:“我打的不是女人,是賤人!”
“@#¥%……”
然後,“啪啪啪……”
這兒響起一連串清脆悅耳的耳光炸響聲。
張氏被葉寒毫不客氣地掌嘴三十,兩塊巴掌肉都快被拍爛了,一道一道的都是血痕。
兩旁的牙齒什麼的,該掉的都掉了,不該掉的也鬆動了,滿口的血水,痛的她眼淚嘩嘩,都沒法開口說話,只能嗚嗚嗚哼哼。
同時,不忘用怨毒的眼神瞪着葉寒。
葉寒面無表情,只是轉臉問沈七巧:“巧兒,這老女人怎麼處置?”
“我想把她丟去深山裡喂狼!”
沈七巧慢條斯理地說着,可是聽在張氏耳中,猶如魔鬼的審判!
深山……那不是要她活活的被野獸吞吃?
她立刻嗚嗚嗚叫嚷起來,不顧兩頰火辣辣的疼痛,輾轉反側掙扎起來。
好歹毒的女人啊!
這一刻,張氏慌了。
她後悔不該幾次三番去招惹沈七巧。
以前可不覺得這丫頭那麼難纏,還以爲能隨便她揉捏,就算鬧騰,她也不敢將她怎樣。
可是今日,她算是見識到沈七巧的可怕之處。
那完全是個混不吝的,直接惹毛了她,就要誰的命!
她忽然想到躺在牀上被人蹂躪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沈香香,冷不丁覺得脊背涼颼颼的。
她覺得這一定是沈七巧指使人乾的!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惡人,居然逍遙法外。
連縣太爺都拿她沒轍。
張氏真的怕了,一個連官府都不敢招惹的她,她如何能不怕?
她連連搖頭,嚇得渾身哆嗦,跪地求饒。
李清雅終於憋不住了,從馬車裡出來,跪下來給張氏求情:“巧兒姐,您就放過我娘這一次吧!”
“小雅,你要替她求情?”
沈七巧淡聲道,無喜無悲。
李清雅咬脣,艱難道:“是!就當是……我還她的生育和養育之恩了!”
她艱難地給張氏行禮:“從今往後,我李清雅,便不再欠她們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