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失憶,蘇明月就想起了畫上的女人。
觀主也說那個人是她,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失憶。
難不成是她就是當年畫上的女人,這怎麼可能。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畫上的女人其實是X。
那她又是在什麼時候創造的X。
好像走進了一個誤區。
蘇明月擡眼把目光落在X的身上,X笑了起來,露出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你是在好奇我,還是在好奇你的過往。”
蘇明月微愣,緊接着和X一樣大笑了起來,露出詭異的樣子,“只要殺了你,就沒人知道我的過去了。”
X聽着蘇明月的話並不意外,蘇明月本來就該是這樣的人。
可惜,這些不過是蘇明月演出來的,“X我好奇我的過去,也好奇你口中所說的我創造了你,比起這些,我更想見到你受到應有的懲罰。”
“爲什麼我要受到懲罰,是我懲罰了那些應該下地獄的人,我得到的應該是嘉獎,而不是懲罰,那些人按照這裡的法律,他們都不能判處死刑,我只是做了蘇明月你心裡想做的。
怎麼,你不敢承認你心裡就是這麼的黑暗,蘇明月我可是你創造出來的,我身上有你的影子,這些明明就是你的心裡所想,如果不是我,那些人做幾年牢就會逍遙法外。
是我成功的送他們下了地獄,你憑什麼質疑我!”
當你凝視深淵的同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有些人選擇成爲深淵,而有些人成爲照亮那些想逃離深淵的燈塔。
“當法律所有人都覺得他評審到了有誤的時候,就到了法律修改的時候,並不是讓人成爲審判者,對於那些人宣判,X我給了你神的身體,你做的卻是魔的事情。”
蘇明月的語氣到這個時候依舊是擲地有聲,蘇明月一直都是有自己的驕傲。
X大笑了起來,捂着脣,笑看着蘇明月,“蘇明月你別裝了,你再怎麼裝你也不是遵守規則的,千百年間,你哪一次遵守了規則,在這裡你又要變成一無所知的小白花,蘇明月你真以爲你喜歡的人,是真的喜歡你嗎?”
“喜不喜歡和你沒有關係。”
蘇明月拉長了弓箭,她不願在於X說話,X的嘴裡滿口謊言,沒人知道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是假。
箭飛了過去,在空中帶起了炙熱的溫度,蘇明月放箭的速度就沒停下來,萬箭齊發的狀態,她一定要讓X接受審判。
X嗤笑了起來,蘇明月還真是自不量力,她現在的靈力連她的一半都達不到,還妄想和她一較高下,真是有意思。
X隨意的一擡手,飛過來的箭立馬落在了地上,就連帶起來的火,也瞬間熄滅。
蘇明月的頭歪了歪,眼睛微眯,再次睜眼時一雙眼全黑了,氣場全開。
那骨子裡上位者的氣息完全藏不住。
X看着眼前佔據了蘇明月身體的靈魂,勾起了脣角,大抵沒想到蘇明月會自己送上門來,讓這個靈魂佔據了她的軀體。
要知道這個靈魂壞到可以讓這裡生靈塗炭。
“恭迎聖主。”X單膝跪地,頭埋了下去,完全不敢正視蘇明月的眼睛。
果然,此時的蘇明月,擡起了手指,朝空中比劃了一下,又指了指跪在地上的X。
“你,擡起頭來。”
X直起腰身,右手落在胸前,一臉恭維的樣子。
卑躬屈膝的樣子,“聖主。”
蘇明月的手擡了起來,手指自然而然的垂了下去。
X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手掌朝上託着蘇明月的掌心,那樣子說是古時候阿諛奉承的大太監也不爲過。
可誰也沒想到,此時的蘇明月的另一隻手的手指上長出了長長的指甲,直接抵在了X脖頸的位置,殺氣逼人。
X心裡一驚,她上當了,蘇明月是什麼時候能夠掌控這個靈魂的。
蘇明月的指甲已經扎進了X的脖頸裡,只要X敢輕舉妄動,蘇明月就可以一招送X下去。
X舉起雙手,嘲諷的說道,“要麼你現在就殺了我,要麼我總會弄死你,成爲你。”
蘇明月冷笑着,指甲更深入了一些,“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不會成爲你這樣的人。”
蘇明月抓着X把她推到張警官面前,“聯繫非自然調查局的人。”
普通監獄是困死不了這個已經成神了的生物。
張警官一臉不敢確定的看着蘇明月抓着的人,和蘇明月長得一模一樣,畫像師畫的原來都是真的。
張警官指了指X,“蘇老師,她和你真是長得一模一樣。”
X心裡起了別的心思,“張警官救我,我纔是蘇明月,她是X。”
蘇明月聽着X的胡話,“別裝了,裝的又不像。”
X不死心繼續說道,“張警官,她纔是X,我是蘇明月,她的靈力在我之上,我……你快點去把非自然調查局的人找來就能知道真相了。”
張警官看着兩人的樣子,他是真不知道哪個是真的蘇明月,這時候好像幫哪一個都不好。
讓人聯繫了非自然調查局。
張警官自己則是撥通了謝澤的電話,謝澤不就在這裡嗎,小情侶肯定有很多不能說的秘密,肯定可以判斷出哪個是真的蘇明月。
蘇明月看到謝澤推門進來,手指進入X脖頸的距離,更加深入。
只要X敢傷謝澤半分,她也不會顧那些所謂的正義。
“月月。”
兩人同時擡起了頭。
X有些激動的看着謝澤,“阿澤,是我啊,她纔是X。”
蘇明月沒說話,謝澤又不是傻子,能分不出誰真誰假。
X見謝澤不說話,繼續說道,“阿澤,你忘了我和你說了什麼嗎,來之前我告訴你的,我纔是蘇明月。”
這句話成功的吸引了謝澤的目光,謝澤把視線移到了X的身上。
“來之前我告訴你什麼?”
X很是自信的開口說道,“暗號啊,要不然我們可都被X給騙了。要不然你問她,她肯定也會回答暗號。”
蘇明月冷笑着,手指進入X脖頸越發深入,“誰告訴你,先開口的就一定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