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地方是一家以北方特色菜爲主的地方飯店,就叫燕東飯店。
本來依着王韻雅的意思,是要選擇一家以日本料理爲主的飯店的,花子銘沒有同意,和上井原野認識了這麼多年,他深深的知道,上井原野也是個吃貨,比較起天天吃的日本料理來,他只會選擇有地方特色的燕東飯店。
“老先生,您請”王韻雅客氣的引着上井原野進了預定的房間。
花子銘在一邊眯着眼,虎視眈眈的盯着上井原野,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態度非常不好。
此刻他心裡鬱悶着哪,自己流血流汗的爲王韻雅那個娘們做了那麼多事,她又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客氣過。
細細想來,貌似與王韻雅共處的日子裡,他除了被指使還是被指使,整一個驢牛木馬,特麼的!
“呵,王小姐,你太客氣了,隨意,隨意就好”上井原野被花子銘盯着只覺得渾身發毛,再者王韻雅對他這麼客氣,他也覺得非常不自在。
“應該的,老先生遠來是客……”王韻雅又說道。
不過還沒等她把話說完,看他們倆客氣來客氣去的,一邊走着的花子銘就忍不住嘟囔起來:“虛僞,真特麼虛僞,都自己人,你們客氣個毛,不裝能死嗎?”
“……”
上井原野立馬很識趣的閉緊了嘴巴,眼睛也直接目視向前方,好似在說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他只是個旁觀者。
王韻雅就不行了,有外人在場,被花子銘打斷了話,她就有些生氣,再加上花子銘說的實在算不得人話,這更加讓她氣憤,臉色當即就陰沉下來,寒冷的似乎能刮下一層霜來,隨着她一雙冷的能凍穿骨頭的眼睛也瞪向了花子銘。
被她瞪得心裡發毛,花子銘一擺臉色:“瞪什麼瞪,我說的不對嗎?”
可不知道怎麼的,反駁完後,花子銘的心就懸了起來,七上八下的,沒個着落。
王韻雅直接沒再搭理他,冷着一張臉,踩着發出‘噠噠噠噠’聲的高跟鞋快步進了預定好的房間。
直到服務員進來問他們點不點菜的時候,王韻雅才總算開了口,這個時候,花子銘懸着的心也放下了。
“那個服務員,把你們飯店裡最拿手的特色菜都給上一份,那個還有把你們的招牌菜也都來一份”
王韻雅還在翻看菜單,逐個點菜的時候,花子銘就揮手嚷嚷起來,完全無視了王韻雅和上井原野的存在。
服務員表情有些呆滯,半響她才說道:“先生,我們飯店有八大招牌菜和十八大特色菜,您確定都做一份?”
花子銘理所當然的點頭:“當然,讓你們做就做,囉嗦什麼,害怕我們吃飯不給錢哪?”
得!被王韻雅無休止的壓迫,他今個兒總算是大爺了一回。
這會兒王韻雅也不看菜單了,擡起頭來目光平靜的掃了花子銘一眼,也沒說什麼,很顯然她同意了花子銘說的。
上井原野一聽花子銘說的,就食指大動起來,心裡也連連感慨,酋長就是夠意思,懂他的心思。
除了個別做起來特別麻煩的菜餚之外,剩下的菜都上的很快,沒多會兒就擺滿了桌子,花子銘又很自覺的讓服務員拿了兩瓶高度數白酒來。
倒不是喝不起貴的,只是他和上井原野偏好有點兒特別,不一定要喝最好的,但必須是度數高的。
如果不是考慮做的太過驚世駭俗的話,他二人都有心直接拿二斤酒精來喝了。
“老傢伙,
給你說個事兒,這次三井考察團的負責人是誰啊?你傳個話,就說如果真有意向投資的話,就先考慮明曦集團就行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花子銘開始大咧咧的說了起來。
聽到他說這個,王韻雅都忘記了把夾起來的一口菜放進嘴裡,秀美的好似能發光的耳朵也支了起來。
上井原野咂咂嘴,滿不在乎的點點頭:“小事一樁,小事一樁”
“嗯,老傢伙,你知不知道他們這次準備投資什麼項目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花君你也知道我已經幾十年不打理這些俗事了,不過我現在可以問一下,這次的負責人正好是我一個後輩”上井原野說道。
花子銘一想,的確是這麼回事,類似他們這種人,更多的都講究個人的境界追求了,什麼事業有成,什麼掙多少錢之類的,那都和他們不沾邊了。
“算了,也不用着急問,來來來,喝酒,喝酒”花子銘又開始勸酒了。
可還沒等把酒喝進嘴裡,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
“誰敲門”花子銘煩氣的嚷嚷起來。
喝酒的時候最煩的就是這個了。
王韻雅應了一聲:“進來”
任憑是王韻雅和花子銘怎麼想也沒有想到,進來的竟然是李明華。
看着他,王韻雅有些詫異,花子銘的眼睛就眯了起來,臉色也刷的一下就變了,特別的難看。
“你來幹什麼?”他語氣不善的說道,眼睛一直緊盯着李明華的胸前,大有你不說個合理的理由,我就直接把你給踹出去的意思。
李明華表情有些不自然,斜跨步側身站在門口,這個姿勢前可攻退可守,緊急時刻還利於逃跑,他也戒備着哪,可一想到上邊的指示,他就只得硬着頭皮說道:“花先生,我這次過來沒別的意思,就是想來確認一件事情”
“確認一件事情?”花子銘唸叨着,臉色就更難看了:“李明華,怎麼?你還想審問我?”
說完,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又繼續問道:“李明華,你老實告訴我,你們是不是還在跟蹤我”
他這個問題跨度有點兒大,李明華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後,他急忙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沒有?沒有跟蹤我,燕東飯店這麼大,燕東的飯店也這麼多,那你怎麼就知道我在這間房間裡吃飯?”花子銘臉色都黑了:“別給我說碰巧了找到的?”
“這個……”李明華一時間沒說上來,不過目光從上井原野身上掃過的時候,他頓時有了計較,直言說道:“花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絕對沒有跟蹤你的意思,但你身邊的這位老先生……”
“上井?他怎麼了”花子銘皺眉問道。
上井原野也盯緊了李明華,大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意思。
李明華額頭上的冷汗都嘩嘩的流淌下來:“花先生,上頭讓我問你一句,境內出現的大量忍者是不是和你這位朋友有關係?”
一聽是這個,花子銘就看了上井原野一眼,他點了點頭,花子銘心裡有數了:“有關係,怎麼了”
“那你能保證他們不做出危害國家的事情嗎?上頭讓我傳達一句話,如果能,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如果不能,我們就要採取一些必要的措施了”李明華說着說着,好像神魔附體了一般,聲音越來越鏗鏘有力起來。
這次沒等花子銘開口,上井原野就站起來走到了李明華身前:“你是華夏國安的還是特別行動組的,轉告你們首領,我這次來只是找老朋友敘敘舊,華夏有句老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說完,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
他說的已經很明白了,他作爲一個有着悠久歷史家族的首領,最起碼的尊嚴還是有的,如果不是看在花子銘的面子上,李明華突然出現並質問他的這種無理行爲,他都會一刀劈過去。
擱在這件事情上,李明華就是個跑腿的,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又說了幾句客套話,就離開了這裡。
從始至終,王韻雅都沒有插上一句話。
一直到李明華離開了房間,她才裝作不經意的分別掃了花子銘和上井原野一眼,什麼也沒問。
李明華的突然出現,就好比吃飯吃的正香的時候,突然間碗裡多了一隻蒼蠅,這頓飯吃的就不爽快,匆匆填飽了肚子,三人就離開了這裡。
黑夜籠罩下,華燈已上,街燈和着霓虹燈的燈光閃爍,映襯着都市的每一個角落,射出一種別樣的美。
上井原野沒有跟着花子銘回明曦山莊,跟隨他進入華夏的忍者行動隊已經進入了燕東,他要過去做一些指示,嚴防一些意外情況出現。
把王韻雅送到家門口,花子銘也沒進去,直接就開車離開了明曦山莊,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到處走。
不知不覺,他來到了明清街一家意大利歐尚咖啡廳附近,就在他要繼續開車往前走的時候,不經意的一個扭頭,透過咖啡館靠路邊的淺棕色玻璃牆,他看到了一個熟悉但又透露着孤獨的身影。
“咦,她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花子銘驚咦了一聲,隨着車也靠路邊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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