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在醫院裡住了兩天,陶怡寧就出院了,沒辦法,花子銘天天死皮賴臉的和她吃住在一個病房裡,雖然被關懷的感覺很好,但她就是覺得彆扭。
出院後,她也沒有遵照醫生讓她多休息的囑咐,直接就回了公司,開始進入了工作狀態。
爲了這事,花子銘和她爭執了小半天,一直反對,可最後她說了一句話讓花子銘氣餒的放棄了勸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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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什麼人,你有什麼權利阻止我工作?我不掙錢,難道你還能養我一輩子?”她當時是這樣說的。
花子銘喏喏的嘴脣開合了半天,他最終還是放棄了勸阻。
的確,他不是她什麼人,也沒有權利阻止她工作,更重要的是,他真不確定能養她一輩子!
這個許諾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尤其是一個男人面對一個女人的時候,這種許諾絕對不能輕易許下,一旦許下了,那代表着你身上擔負了另一個人的一生。
這無關貧窮、富裕、財富,榮辱,生死,它是比生死更加珍貴的存在。
她上班了,花子銘也就順勢跟着正式到明曦娛樂傳媒這邊報道了,名義上他是作爲委託調查員來調查明曦娛樂傳媒前些天出的那一檔子事的,而事實上卻是王韻雅私下裡囑咐他的,暗中輔佐陶怡寧,儘快的把王建人這些年在明曦娛樂傳媒建立的根底給清理掉,是明曦娛樂傳媒能夠上下一心。
這也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當然了,花子銘不會這麼想,他覺得自己的用心從來都是善良的,哪有那麼黑暗的時候。感慨之餘,他自我讚歎,任重而道遠啊!
接着他看向了正埋頭檢閱各種方案的陶怡寧,這兩天因爲住院,各個部門的方案積存了不少。
其中有很多方案都是需要近期處理的,其中涉及到的資金、款項等也都不是個小數目,再加上臨近年關,儘可能把資金回收回來纔是王道,所以她必須儘快處理完。
該批准的批准,該簽字的簽字,該押後的就押後。
陶怡寧的工作態度甚至比工作狀態下的呂正坤還要瘋狂,是那種把工作當做一切的人。
“怪不得你還是擔心,就你現在這個樣,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花子銘自言自語,不過他聲音大了些,讓有意無意把一部分精力放在他身上的陶怡寧給聽到了。
“你說什麼,大點聲,我沒聽清”陶怡寧問道。
“沒,沒什麼”花子銘連忙否認,開玩笑,剛纔那些話能說給她聽嗎?她不得拿刀劈了自己纔怪。
片刻,花子銘正色說道:“那個小陶經理,你看我都在你辦公室裡佔了這麼長時間了,是不是該請我坐下啊,要不就抓緊給安排個工作,我總在這裡站着算是怎麼回事”
“請你?”陶怡寧擡起頭來了,臉上浮現出一抹狠詫異的神色,她說道:“你一向不是很自覺地嗎?還用得着我請?”
“呃”花子銘愣住了,他心裡吶喊,你這是報復,你這就是報復,小女人心思!
“我說的不對嗎?”陶怡寧繼續說道:“在病房裡的時候,也沒見你客氣過”
“啪”
花子銘右手拇指和中指一擦,打了個響起,他臉上露出一抹怪笑來:“也對,我就不能對你太客氣嘍,既然你也這麼說了,我再不主動點就顯得太不男人了”
他說的很莫名其妙,陶怡寧也聽得很莫名其妙,不過她還感覺到了一股冷颼颼的涼意,好像自己被算計了,接着還不等她反應過來,
花子銘就直接走到了她身邊,伸手從她雙手腋下穿過,在她還驚恐莫名的時候就把她給抱了起來,接着花子銘扭身一屁股坐在了轉椅上,而後雙手往回一收,她就跟着坐到了他雙腿上,溫潤豐盈的身子也被他強行給摟在了懷裡。
“啊……你在幹什麼,放開,快放開我”陶怡寧這回真慌了,還從來沒有對她這麼放肆過,真是太豈有此理了。
花子銘這會兒哪還會管她怎麼想,手指頭放在脣邊‘噓’了一聲,接着柔聲說道:“你不要再掙扎了,再掙扎我也不會放開你”
“你……”
“你也別再大叫了,再大叫把別人給引過來了,到時候看到咱們這樣,我是無所謂,但對你的名聲影響可不好”花子銘很深明大義的說道。
“無恥”陶怡寧低聲怒斥道,她真不敢掙扎了,說話的聲音也刻意放到了最低,生怕真如花子銘說的,引來了其他人看到這一幕。
花子銘嘿嘿一笑:“小陶經理真不乖,想親嘴就直接給我說嘛,還非得委婉的問我有沒有牙齒?”
“下流”陶怡寧咬着牙怒罵道。
花子銘哈哈一笑:“小陶陶,乖,來親個嘴,給我點你的津液,我絕對只讓它往下流到心坎裡,絕不浪費一點”
“狗屎”陶怡寧真的忍不住了,以往她可說不出這麼粗俗的話來。
“哈哈哈哈”花子銘笑的更暢快了,他摟着陶怡寧的雙手一使勁,二人之間除了衣服,再也沒有一點的間隔縫隙了:“小乖乖,你怎麼知道,我被你勾的魂都沒了,這兩天是天天失眠啊”
“……”
陶怡寧直接不說話了,花子銘說話時噴出的熱氣灌入了她敏感的脖頸裡,只覺得渾身都癢癢的,特別的難受。
下意識的,她‘嚶’的一聲,呻#吟出聲來,本來就柔若無骨的身體更像是沒了骨頭一般,渾身軟綿綿的緊緊依靠在了他懷裡,頭也順着依到了他的肩膀上……
二人就以這種曖昧的姿勢緊緊貼在一起,前胸貼着後背,儘管中間還隔着幾重衣服,但花子銘還是覺得渾身抑制不住的興奮,問着她脖頸裡的馨香,他渾身都顫慄起來,口中一陣火熱火熱的乾渴,本來還軟塌塌的下身‘蹭’的一下就站立起來,緊緊的頂住了她坐在他雙腿上的嬌臀。
“你……不要這樣”陶怡寧也感受到了這般變化,她真慌了,好似會說話的眼睛裡閃過汪汪一片,她哀求道:“我求求你,這是在辦公室裡,你不要這樣”
軟語相求,花子銘聽得特別順耳,他覺得自己的骨頭都酥了,細細品味了一下她剛說過的話,花子銘又壞笑起來,嘴脣緊貼着她的耳垂,咋看上去像是把她那溫潤晶瑩如水晶滴鑽般的耳垂給含在了嘴裡:“你是不是想說,如果不是在辦公室裡的話,咱們就可以那樣了”
接着不等陶怡寧回話,他又繼續說道:“其實你不知道,那天看到你的照片,那天看到你趴在地上那麼無助的樣,那天把你摟在我懷裡往醫院跑的時候,那天看着你臉色那麼蒼白的躺在病牀上……看着你休息,看着你睡覺,我就知道我喜歡上你了,他孃的,我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了,小陶陶,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我哪知道你該怎麼辦”陶怡寧略有些驚慌,她到底是個還沒被男人呵護的女人,花子銘的甜言蜜語和放肆的緊密舉動直接把她給弄懵了。
雖然以前也有男人追她,不過她一個都沒搭理過,再加上她那種認定了一件事就把自己給埋進去的勁頭,就算她長得再漂亮,一般的男人也受不了她那般三番五次的冷漠對待啊!
久而久之,也不知道怎麼的,她不喜歡男人的流言就傳了出來,之後就真的再沒有男人追求她了。
花子銘卻是不知道這些,他是真的喜歡上了陶怡寧,最初是因爲她的漂亮,畢竟男人普遍來說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美麗的女性對男人的吸引力更是致命的。
後來,後來就是因爲她住院時候的柔弱無助的樣子,讓花子銘深深的着迷了,那一會兒他心裡就產生了一個野望,擁有她,呵護她!
至於是不是一輩子,這個就不知道了。
…………
當花子銘在陶怡寧的辦公室裡對她展開熱情的攻勢之時,沒有來上班的王建人又在家裡的書房裡和他父親王凱雲密議着什麼事情。
談了有半個多小時,之後王建人就開車出去了,而王凱雲也一邊招呼着她老婆鄭晚秋,一邊拿出手機開始打起電話來。
是給高明達打的,說是他們夫妻倆要去拜訪他,說的話不多,有些話在電話裡說,實在是不方便。
而從電話裡隱約傳來的呵呵笑聲來看,高明達對他們夫婦前去拜訪自己很是高興,也很受用。
鄭晚秋是個很有心記的女人,在沒有嫁給王凱雲之前,她身後的家族在華夏南方也算是高門大戶了,身在豪門,她身爲一個女人,就心計方面的能力絲毫不比任何一個成功的男人差。
嫁給了王凱雲之後,她把自己這方面的能力運用到了極致,夫婦二人合力,把已故的王嘉明交給他們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
本來這樣吃穿不愁的過一輩子也不錯,可問題是不論是王凱雲還是鄭晚秋,他們倆都是很有野心的人,他們的野心也不容許他們只守着那麼一點家業過完餘生,明曦那麼大一塊蛋糕放在那裡,他們要說不動心,那還不如干脆被車給撞死算了。
也就是這樣,在王嘉明還在世的時候,鄭晚秋就幫着丈夫開始謀劃起來,而當王嘉明剛一過世,鄭晚秋本以爲憑着自己的謀劃,一定可以幫丈夫奪得明曦的頭把交椅,卻是沒防備意外總是出現在了你根本就想象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