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怎麼了”塗欽夏臉色霎時白了,額一層重汗,整個人站也站不穩。匕匕蛧首發餘淵將她半攬進懷,心裡有些發慌,定睛一看,只見塗欽夏的手指沁出一滴血珠。餘淵的心狠狠往下一沉事情再明瞭不過了,塗欽夏被蠍子蟄到了
見塗欽夏在翻眼皮了,餘淵心裡涌起莫名的慌張,幾乎是想也不想,把塗欽夏的手指含進嘴裡用力的吮吸,一邊伸手點住她手臂的穴位以阻止血液流動。約莫是餘淵用的勁兒太大了,他也確實是在用力吸,不然怎麼能把裡面的毒血吸出來,結果他每吸一下塗欽夏每唏噓一聲,直到餘淵吐了好幾口血,血色慢慢變回了正常的顏色,塗欽夏終於忍不住在餘淵吸她的時候用手指頭重重地敲他的牙齒。
餘淵“..”
塗欽夏無委屈地用拇指截着自己的傷患手指,露在餘淵眼前道“你這麼用力,是想把我整個吃了嗎你看,手指都被你吸破了。”
餘淵道“我若是不用力,估計你連命都沒有了,難道你不是應該感激我嗎”塗欽夏弱弱地瞥了他一眼,皺了皺眉捂着自己的手指做出十分抽痛的表情,頓時餘淵的有理也變成無理了,氣勢全無,放柔了聲音問,“怎樣,還是很痛嗎”
塗欽夏頭如搗蒜“當然痛啊,啊啊啊不行我還是覺得有點暈呢,估計是餘毒未清,先讓我歇會兒。”說着塗欽夏順着牆壁往下滑,準備坐地歇會兒。
然,當餘淵舉目無意當掃了一眼華表柱那邊的情況時,臉色劇變,道“恐怕你是沒有功夫歇會兒了。夏夏,快起來。”
塗欽夏一犯懶,骨頭都軟了,懶洋洋道“幹嘛要起來,歇一小會兒嘛。”
她還沒徹底一屁股坐下去,被餘淵拽住了胳膊,強行地脫了起來。塗欽夏剛想找餘淵理論,同樣是不經意間循着餘淵看的方向看了一眼,當即嚇得腿軟。
方纔他們取掉竹葉的地方呈現出一塊凹陷,大概有半個巴掌大小的樣子。眼下地不知什麼時候爬了不少只的黑色蠍子,正有蠍子源源不斷地從那個凹陷裡面爬出來..
他們黑色的殼在地面爬動,黑得發亮,顯得尤爲滲人。塗欽夏睜大眼睛看着,若不是餘淵扶着她,她腿不受控制地彎了下去。塗欽夏嚥了咽口水,道“我突然感覺我不僅頭暈還噁心想幹嘔怎麼辦”
餘淵表情嚴肅“難道真的是因爲餘毒未清嗎..”
塗欽夏一臉鄭重道“不,我是覺得這些密密麻麻的東西很噁心,江湖新流行起來的新鮮詞彙叫做密集恐懼症。”
餘淵“..”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除了跑還能怎麼辦。”
於是塗欽夏重振旗鼓,剋制着頭暈腿軟的不適感,準備跟餘淵一起跑路。她當然不會忘記靠近華表柱的那邊的牆邊渾然不知危險靠近的駱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