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他徐雄午纔是人才。
想想過去,他請求容朔的幫忙,容朔何曾是正眼兒瞧過他!
看吧!
他徐雄午選擇的合作對象,那叫做是一個給力!
但是,眼下的這些並不能構成黎綺霞胡言亂語的根據呀。
能成事,也能敗事。
思量及此,徐雄午便就是果斷地甩給了黎綺霞一個陰鷙的眼神。
“待會兒,別多說。”
只是,當徐雄午的視線落在了黎綺霞垂落的肩頭的時候,心裡一軟,終究還是踏不過自己心中的那道門。
罷了,想必就算是真的惹出了什麼事情,三位被韓王派過來的人,應當也是興不起什麼浪花。
*
再說那眼看着徐雄午拐了進去的狄揚等人。
沒了徐雄午杵在眼前的障礙,這會兒的功夫,狄揚的嘴巴就已經是很極其誇張地張開。
“那個,阿福啊!”狄揚伸出手指,用力地戳着他,“所以說,我三嫂,你景先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要抓了徐雄午嘛!”
說着,狄揚再是用自己浮誇的眼神,使勁地瞅着,“這人莫不是傻子!”
阿福回以一個微笑。
狄揚繼續樂顛顛地說,“所以阿福你就是將錯就錯,變着戲法兒地將他給帶回景行麼!?”
話音落下,狄揚還不忘記是要用一個“你小子,可千萬別騙我”的眼神,盯住阿福。
隨即,阿福無奈地笑了笑,道,“四少,你很聰明。”
“好哇!阿福,我就是看錯你了!原來……”你這個人,居然還是一個內裡如此狡詐的人!
過分。
但是這最後半句話,狄揚卻是沒有機會說出。
因爲他看見換好了正常的衣服的徐雄午走了出來。
徐雄午的身後跟着一個身材上簡直就是一個妖豔賤貨的半老徐娘。而且因爲方纔狄揚等人的突襲,這位半老徐娘的臉上更是掛着一串不情不願的忿恨。
徐雄午擡起眼,竊竊地打量了一下,今日過於興奮的三位。
有些古怪了。
他雖然和韓王的接觸並不多,但寥寥幾次的接觸下來,其實他也是可以摸清楚韓王手底下,一些人的秉性。
可……未曾是有哪一位是如此地喜怒皆於神色的啊!
關鍵,這三位先生貌似還是張張新面孔。
按耐不住的徐雄午便就是開口說道,“先生,你……”
話未有說完,赤焰就黑了臉,“時間不多,趕緊走。”
說着,赤焰就率先轉身,離開了這個佈滿了迷亂的房間。
如此一來,徐雄午就算是有再多的話語,都是必須得憋屈地盡數打碎,吞回自己的肚子裡。
完了。
韓王的差遣人員生氣了。
他就不應該如此狂妄地開口。
畢竟能夠隨意出入他這棟房子的,除了他和黎綺霞,那也就是隻有韓王的人了。
想當初,他爲了和韓偉煜表現出自己合作的誠心,可是將這棟房子的鑰匙都給了韓偉煜。
對啊,其他人,也都是沒有這棟房子的鑰匙。
除了韓王的人,誰會來這裡找他呢?
於是,跟在狄揚,赤焰和阿福身後的徐雄午,亦趨亦步的樣子可是像極了一隻唐老鴨:
嘎,嘎,嘎。
*
景行。
容景歡關閉遙控,輕笑着將自己的視線從已經黑屏的熒幕上,轉到了閻璟睿的身上。
“三哥!老四,他怎麼能夠如此地可愛?”
閻璟睿伸手小心翼翼地在容景歡腰後側,護着,生怕是他的景景會因爲劇烈的爆笑,而一個不小心就落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閻璟睿自然也是沒有忘記自己身爲容景歡的甜疙瘩兒的使命。
“呵,老四是很可愛。”
說着,閻璟睿低頭,在容景歡的脣上,淺嘗輒止。
“但是我的景景纔是最可愛的寶貝。”
心裡沸騰的熱血,隨着這一句話,盡數打散。有的,那全部都不過是正在劇烈上躥下跳的粉紅色氣泡。
而此時此刻,容景歡本人則早已經就是深陷屬於閻璟睿的泥潭之中,無法自拔。
“三哥,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說着好聽的情話?”
容小姐覺得,這才應該是她目前爲止,最最痛苦又甜蜜的事情。
甜?
爲何而甜,這個答案自然還是交給閻三爺本尊,更加地恰到好處。
“夫人,爲夫一時情深意濃,興致所至。”
容景歡,“……”哦,那反正我也不可能來真的糾察你的情況。
興致所至那也就是興致所至了吧。
不過,前一道的痛苦?
呵,試想在一個寒冬臘月,蹲下腰,在一個正在忍受着飢寒交迫的人的面前,擺上噴香噴香的飯菜,然後中間隔了一道玻璃。
這叫做別人怎麼開?
不行。
你又不能說真的去插成了一個個方面都非常突出的人。
“三哥,你最近是揹着我偷偷地吃蜜糖了嘛!”
閻璟睿一愣,很快反應過來,自己的景景無聲的沉默,到底是訂在了哪裡。
原來……原來居然會是一批讓他更加愉悅的事情。
可是現在,閻璟睿居然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自己的景景。
“回夫人,爲夫並沒有食用蜜糖的習慣。”
聽着自己的三哥,一板一眼的樣子,容景歡好生歡愉。
她敢保證,自己的三哥口中的蜜糖和她所說的蜜糖,必然是兩種不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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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不住,今日最後一更。
頭暈眼花,睡覺去!
晚安,我的高冷美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