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京兆杜氏,雍州還有武功蘇氏,安定梁氏,等世家大族,要擺平各郡,自然就要先擺平他們,而他們可有很多親戚在洛陽裡做官,當地官員大都不敢逆他們的意,甚至會爲他們馬首是瞻,自然世家大族很是猖狂自大...
司馬鷙坐在邊,聽着衛氏的講述。
說真的,司馬鷙真的有點困,上課打瞌睡原本也一直是他的習慣,只是自從被陸老頭打罵慣了,這才練成了不管多囉嗦、無聊也、多晦澀的講授,也可以保持清晰,最起碼也是迷糊狀態,不會睡着。
“雍州小地卻有有如此多世家,當地官員管理實在困難,只能與他們聯通一氣,不然便不能長久,然這世家之中最爲重要的卻是京兆杜家,這京兆杜氏的世系可以追溯到西漢御史大夫杜周。杜周本居南陽,以豪族遷於茂陵。子杜延年又遷於杜陵。京兆杜氏歷朝多爲官,亦名人輩出。東漢時有杜篤;今有杜預、杜錫...”
這杜錫就是‘如坐鍼氈’的主角之一,想當年,皇帝老爹作太子扮豬的時候,荒作樂,根本不顧學業和政事,杜錫是太子中舍人,亮直忠烈,就看不過眼太子,屢次勸諫太子,言辭懇切,太子覺得很煩...
爲了報復杜錫,有一次太子就在杜錫經常坐的墊子下面放上針,杜錫又跑來勸諫,結果**被刺,流了很多血,第二,皇帝就裝成很關心的樣子指着他的**問:“何時?”杜錫對曰:“喝醉酒了,我並不知。”太子馬上詰問道:“君喜責人,何自作過也。”後來轉去做衛將軍的長史...
但是皇帝老爹登基以後,就又起用了杜錫,任命他爲御史臺的長官御史中丞,監察百官還兼幾職...
司馬鷙的思緒早飄了...
衛氏不管那麼多繼續道:而關中原本只有雍州,宣皇帝(司馬懿)滅蜀後從益州中分置梁州,武皇帝登基後又從雍州分出秦州...王爺的封地以後或在梁州,然王爺今控雍州,若是再得秦州,
則關中之地盡在手也...”
司馬鷙聽到她說要擠兌他三哥襄陽王弄到秦州,嚇了一跳,人也清醒了道:“雍州之地,關中之重也,大晉立國以來未有封雍王者,且本州王督別州已爲定製,如何能行?”
“幷州、幽州作亂,王爺此次安定關中,安撫百姓,乃大功,皇上不能不賞,王爺不缺錢財、寶物,不缺美人...”
“你是說若這次事辦好,父皇會讓本王改封雍王?”
“奴婢不知,奴婢也是猜測,然王爺督雍州,這可是機不可失!王爺當結識豪強,制服百官,若後許諾遷都長安...”
“不可!本王何德何能...”司馬鷙害怕的要命,急忙捂住了衛氏的嘴巴,要是她說的話傳到皇帝老爹耳朵裡少不了一場大獄,把和他有關的人都抓起來,因爲他若是有這個**就印證了那個死道士的話,司馬鷙可恨死他了!要不是他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也不用夾着**做人了!還能繼續做小時候的‘小神童’,哪有如今這般窩囊!
看着衛氏的大眼睛,圓圓的直轉,他才意識到,自己大力了,而且如此毫無顧忌的伸手觸一個女人的臉確實很不適合,雖然只是醜女的臉...司馬鷙趕忙放開她,輕聲道:“對不起。”
衛氏大口的喘氣着,聽到這句也有點發愣...
但司馬鷙對衛氏的膽大和聰明才智很是佩服看重,便又問道:“衛氏難道你無名無字嗎?”
“本就是罪人之女,何來字,倒是王爺...”名是小時大人叫的,字是行笄後讓友人叫的。
“呵呵,本王與興寧亦是無字...”他和興寧公主從小玩到大,興寧小時候就是喜歡習武練劍,更是從她母親的師妹哪裡學來了武功...明顯兩人都不是文人,司馬鷙未及冠無字,興寧未行笄也是待字。
“那不如本王給你冠個字如何?”司馬鷙看到衛氏有些落寞的樣子,可能是想起了以前家中之事,便想安慰一番,畢竟現在他就一個參謀,可要好好收買。
“罪女謝過王爺!”
“嗯...慧月如何?”司馬鷙望着窗外的明月道,如今也那麼晚,還有個女子在房中,也不合適啊。
“謝王爺給奴婢賜字!”
“如今也晚了,慧月...也要好好休息,你可是本王的謀士啊!”
“謝王爺關心。”司馬鷙便讓人送她回房了,司馬鷙可是把一件間偏也讓給衛氏住了。
只待明議事後再去拜訪杜家,然後便準備在常秋獨睡了,沒有‘抱枕’的他這幾都睡得不甚好,又想起了希兒,便是慢慢的進入了夢香,卻也依稀的記起了興寧的子也是很軟,很舒服,竟回憶起小時抱着她睡覺的觸感...
第二天醒來時司馬鷙也覺得異樣,眯着眼避着璀璨的陽光,他怎麼會發抱着自己的姐姐睡覺這種荒唐夢呢,只是他的手一擡明顯碰到什麼柔軟的東西,小貓跑到船上來睡了?但是定睛一看,卻是個着着高級宮裝的女孩!
司馬鷙呆住了,只見她跟希兒一般大小,也是小玲瓏的,頭髮卻是編的古怪,小口細細的吐着氣,眼睫毛長長的,很是可,子捲曲在一起,若說和希兒有什麼不同,便是一個生得水靈清純,一個卻生的嫵媚可...但看起來卻是睡的很沉。
他腦內一瞬間腦出現了無數種想法,這是哪來的小宮女?一個個想法都被自己否定掉,便打算叫醒她問問,便搖了搖她。
只見她眼睛也不睜地換了一個睡姿道:“唔~讓我再睡會兒。”那聲音明媚清脆,好似黃鶯啼叫。
司馬鷙子一震,這麼美麗的女孩兒就近在咫尺...他有些激動,但是好奇還是打斷了他的...
便又推了推她,只見她忍不住坐了起來道:“都說我還要睡會兒喏...”終於看到了在推她的是司馬鷙,便嚇了一跳!
趕忙到地上跪着道:“王爺恕罪啊!奴婢連夜從洛陽趕來,到了王爺這...”
“什麼!你從洛陽來!?”
“是王爺,奴婢是有急事稟報,只是昨晚太累了,到了王爺這又被王爺一拉,便到了上,奴婢就忍不住要睡覺了...”只見那女孩兒有些臉紅。
“喔?那你怎麼進常秋的?”司馬鷙有些氣餒,這侍衛白訓練了。又想起了興寧也是從來都橫衝直撞的,根本不把樑王的侍衛宮女沒們放在眼裡...
“奴婢稍微會點武功,還有這個...”她拿出了一個玉佩。
司馬鷙看了嚇了一跳:這是太后的東西!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有太后的東西!”
“唉...不是,回王爺,奴婢是太后的貼宮女!洛陽被圍了,奴婢爲了給送太后送信纔過來的。”那少女說的輕巧荒誕,傳信怎麼會讓個小宮女來呢?
“你說什麼!洛陽怎麼了?”司馬鷙突然想起她話中有這個詞!有些激動,差點被坎子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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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的2更奉上,今晚晚了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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