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閒人30)
司馬鷙一衆人等出了洛陽一路向西,通過函谷關,潼關,到了長安郊外已是第二天傍晚了的事了,雖然洛陽長安兩地相隔並不十分遙遠,不過司馬鷙的這條長長的隊伍不但有樑王的轎子、儀仗,還夾帶着一大羣大夫,自然也沒法子走快()。
司馬鷙在路上時就在想,這長安好像是後世大唐國的國都吧?(其實他確實弄錯了,此長安非彼長安,唐長安是改隋都大興城而來的;而大興城是隋文帝在漢魏晉長安故址附近修建的。)那長安到底重要在哪呢?
聽說東漢末年,該地的經濟發展,是僅次與洛陽的。聽說它戰略位置也非常重要:聽說三國鼎立後,諸葛亮夢中都想着這塊肥肉,蜀漢北伐就是以長安爲首要戰略大目標;聽說如今它還是是漢人抵抗西羌異族進犯的堡壘......
一路上司馬鷙就一直聽着長安人士孫孝丙校尉滔滔不絕的講着自己的故鄉,司馬鷙原來可想不到,這‘太正直’的人竟然如此健談...
這時,從轎內探出大頭兒來的司馬鷙已經可以遠遠的眺望到落日殘陽之下的長安城城牆,只是它那凋敝殘破的滄桑模樣卻讓司馬鷙十分感慨:東漢時它是國都,西漢時它還是西都,而如今它甚至連陪都都不是了。千年古都的興衰沉浮讓人惋惜不已。漢末大亂以來,軍閥們競相爭奪長安、洛陽等地,董卓遷都長安時甚至一把火徹底焚燬了洛陽城,可憐了一片焦土。雖然戰亂中長安城保存的比洛陽城完好許多,但它卻也沒有了長安城的幸運,能被曹氏破而後立-重建爲都,變得更爲繁榮。而長安如今也只是餘下稍作修葺的頹垣敗瓦罷了。
司馬鷙一行人緩緩地前進,只見兩排大小官員已經分立於城門兩旁恭候了。
遠遠的看到衆官員恭候他,司馬鷙的想法卻很荒謬:他很想拿手帕把臉蒙起來,遮住口鼻當是口罩。可再怎麼說他也是親王啊,還即將是這裡的最高長官,自然不能實現荒謬想法,不顧威嚴、儀表()。
司馬鷙一下轎子,一個官員就立即帶着衆人給他鞠身施禮道:“雍州諸位恭迎樑王殿下!”
“諸位免禮!諸位免禮!”司馬鷙難得的高高在上的答道。看着衆人對他恭敬,他也暗自高興:這才符合禮儀嘛。
司馬鷙細看,只見那爲首的官員略顯富態,可是兩眼卻十分平靜幽深,讓人覺得不能輕視,司馬鷙便望着他問:“你是...?”
“回殿下,下官便是雍州刺史賈疋(ya3,諧音:假牙)。”
“喔?”司馬鷙便馬上用詢問的眼光望向小果子:‘賜死’是啥來着?
“州之長官稱刺史,正四品...”小果子在司馬鷙身旁輕聲說道。
司馬鷙暗想,雍州刺史?雍州長官?相當於後世的省長...
便笑臉迎上去道:“賈刺史,你可願爲本王介紹身後諸位?”
“喏。”賈疋便開始對司馬鷙一一介紹道:
“這位是京兆太守劉大人...”
“這位是別駕陳大人....”
......
一直介紹到長安令...
司馬鷙也一一對他們點頭,但是實際上司馬鷙根本搞不清楚他們是什麼官,他只讓小果子都先暗中記住,等晚上再列一表,以供日後讓司馬鷙隨時詢問或查看,再以後更可以慢慢的在人名後填入這些人各自的性格喜好和其他特點()。
等介紹完了衆人,刺史便想請迎司馬鷙進城了,道:“懇請殿下允雍州諸位同僚爲殿下置酒洗塵。”
司馬鷙有些猶豫,這可是‘**禁區’啊,這些人怎麼都不怕的樣子?難道他們還在這裡面辦公嗎?那多危險!還是先問清楚情況再說!
便制止賈刺史,問道“聖上遣本王督雍州濟災、平叛諸事,本王也當以國事爲重!豈能棄百姓於不顧,自己去設宴喝酒呢?賈刺史,本王先問你:長安疫情到底如何了?”
賈刺史愣了一下,但很快卻換成一副瞭然的表情,道:“王爺高義,下官也是敬佩,只是王爺也不必過分擔憂,疫病只在長安附近的的某些小縣內流行,下官已經一一設多重重卡封鎖,還請王爺放心,讓諸位爲您洗塵。”
長安城是安全的?這簡直難以置信!司馬鷙頓時有些莫名的高興,心情就如同獲得重生一樣,又像出獄的死囚一般!
但同時,此刻司馬鷙也有些尷尬,先前,他還以爲長安城內有‘大疫’,他根本就是藉故不想入城,便把話說的死,沒留什麼餘地。
“王爺,既然諸位大人如此熱情,那先接風洗塵也不無過嘛?”看司馬鷙又有心動的樣子,小果子大膽的解圍道。
“那好吧。”司馬鷙無恥的變化道()。
“王爺,這邊請...”陳別駕馬上跳出來給司馬鷙做路引。
司馬鷙點點頭,跟着陳別駕。並吩咐小果子和小磨子先去給三校侍衛、樑王儀仗、衆大夫,安排住處,讓他們先好好休息,明日再開始工作。他們也行了差不多兩天的路了,不累才奇怪!
至於整日坐在轎子(步輦)裡司馬鷙,他難道就不累了?可別以爲司馬鷙這會有什麼後世的‘經濟艙合症’,他坐的可是八人大轎(八掆輿),不但沉穩,內部更是寬敞舒適,很是豪華,所以也只有司馬鷙不是很累,還有精神參加什麼‘接風宴’,他可想看看皇宮以外的特色菜了。
‘接風宴’上,菜色精美,但並不奢華,司馬鷙也挺滿意的,但東西司馬鷙倒也沒怎麼吃,可酒那就喝的有些多了,司馬鷙又是有些昏沉了。自從上次‘酒後亂X’,他可就有些怕了,對於酒精有些敏感、小心。不管誰敬酒也不再喝了,稱不適退場,令人擡自己回住處了,長安皇宮了!
可能酒後司馬鷙有些興奮,如今這長安皇宮可是基本上任他住的了,除了皇帝太后等人的地方,他可隨心挑個什麼宮來住!
雖然長安皇宮有些破舊,可畢竟是還皇宮嘛,司馬鷙不知去了何宮,也不知入了何房。只在幾個宮女的七手八腳之下,才搖搖晃晃的被脫掉了衣襪上了牀,但他卻是迷迷糊糊的很是習慣的隨手拉倒了一個官女,然後大概是抱着她慢慢睡着了吧?他真的不記得了,很模糊()。
第二日醒來司馬鷙卻嚇了一跳,只見一雙眼睛盯着自己,再看,是一個綠衣宮女。
再細看:臉有點胖,眼睛有點圓,鼻子有點高,皮膚有點黑,手腳有點粗,腰有點‘水桶’...老實說:‘有點’醜。
平時身邊都是美人的他,一時間如何能適應的了這種反差呢?心裡又是一突,大罵道:落選的宮女也不該扔到長安皇宮來吧?!
司馬鷙手一摸,怎麼有老繭?粗使宮女?哎呀,什麼時候抓着她的手了!
那宮女更是發出幽怨的眼神‘死光’,看的司馬鷙直吞口水入胃,再次深受打擊!有點惡寒!
司馬鷙立馬想找個柱子來撞!天啊,他昨晚都做了什麼啊!
不過他腦熱的快,涼的也快,他很快便警告自己要冷靜了下來,心道:要冷靜!要素質!醜女也是人,不能歧視之!
突然見她衣服完整,司馬鷙這才稍微鬆了口氣問:“你叫什麼?”
那粗使宮女搖搖頭,用手指指自己的嘴巴,咦咦哦哦的:啞巴?
“那你怎麼到我牀上的?”司馬鷙又問,他自己真的不記得了,可看到是個啞巴醜女,司馬鷙頓時也壓下了惡感,對她有些憐惜()。
她用手使勁比劃着,可任再聰明的司馬鷙也是不懂她的手語,(推卸責任,司馬鷙老習慣了)便又問:“你懂寫字嗎。”
這次她卻令人滿意的點點頭,要在司馬鷙的手上寫,結果司馬鷙一把她扯下,屏退其他宮人後,帶她去了書檯,取了紙筆,又親自磨好了墨,夠給面子了吧。隧讓她寫出姓名、‘上牀’的前因後果,司馬鷙暗自祈禱:只要不是蝌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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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日雖然是痛苦的,但是本大叔還是祝大家中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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