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除了靳梧箴和月彥鬥,還有沒有人想要活下去?”
宋承等人想都沒想,毅然決然的跨進門,他們沒有其他的選擇,只能硬着頭皮走進去,心知肚明那門裡邊會是機關重重,也沒有辦法,至少會比溺水在這多一點兒機會。
此時的氣氛顯得有些悲壯,靳梧箴跟着九爺走進去,一直有意的盯着東方爭,他是最後一個跟進來。
眼看着石門要關上的時候,他靠着石門詭異的笑了笑說道:“彥鬥,我只能送你到這呢!”
“嗯?”聽到他反常的話,所有人都把視線投過來,東方爭飛快的閃進石門和牆壁之間的縫隙,一直注視他的靳梧箴,在一瞬間快速的出手,沒有將他抓到,卻把水壺拉扯下來。
石門哄的一聲關閉!
“東方爭怎麼回事?”宋承不解的問道。
“還能怎麼回事?跑了唄!”嘯仁憤恨的回道。
九爺的臉色實在是難看,這是他最不願看到的事實,跟在身邊八年的人,在最關鍵的時刻叛逃。但同時也鬆了一口氣,這時候他不再演下去。那麼他們在密道里就不需要防範他,能夠專心的應對前方的困難。
“真他麼……”宋承低咒了一句,看着九爺的臉色,收住聲。
“保命要緊,其餘的事出去再說。”九爺陰惻惻的說道。
“走!”
“走!”
嘯仁,普渡,宋承都打起精神走在了前邊。九爺和靳梧箴在中間,離追在最後。密室的門關上之後,就不再有水流進來,即便如此,密道里的水還是沒了腳面,他們淌着水走,嘯仁小心的提醒,“注意腳下,水裡可能有東西。別碰牆面,小心。”
“月彥鬥,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這是你的報應!哈哈哈哈……”翁開狂妄的笑聲在密道里迴盪開來。
這樣的笑聲很難和翁開平日裡畏首畏尾的樣子融合在一起,靳梧箴低聲說:“他裝的這麼久,還真不容易。”
“是啊!在我身邊潛藏八年,我都沒能看出來。”九爺以爲她說的是東方爭。還是有些失落的說道。
靳梧箴連忙說,“我說翁開,記得上次見他,完全像是一個懦弱的老好人。”
“哦!他啊!一直在翁家,翁開都是最不引人注意的,他哥哥佔據了所有的鋒芒,根本就沒人注意他。”九爺像是回想着一些事。
“就像你?”靳梧箴忍不住問。九爺垂眸看了她一眼,靳梧箴接着說:“因爲你的鋒芒太盛,所以你哥哥拒絕對你施加援手。是嗎?”
她也只能這樣猜想,王室的爭鬥不都是在血親之間出現嗎?有的臣子功高蓋主,當然不會有好下場。九爺戰功那麼顯赫,說不定就變成了他人的眼中釘。
“你想多了,”九爺搖搖頭,否定了她的想法。
“靳姑娘,你再讓你的蛇看看,這裡邊到底有什麼危險,咱們都走出這麼遠,怎麼還什麼都沒遇到?”嘯仁一邊警惕的走,一邊說。
靳梧箴也覺得奇怪,翁開應該在這裡埋伏了很多的機關,怎麼一路暢通呢?
“我試試,”靳梧箴靜下心,張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