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沒明白怎麼回事,那打手卻是變了臉色,他那一拳用了十成的力氣,分明打到了靳梧箴,卻好似打在棉花團上。
而接下來他的胳膊被靳梧箴逮住,完全不聽他的使喚,還未等身體做出反應,他就覺得雙腳離地身體懸空。強壯的身體完全失控的飛撞向人羣。
看熱鬧的人尖叫着散開,打手實打實的趴在大理石地面上,悶哼着拱了兩下,也沒起來。
靳梧箴看着自己的手掌,都不敢相信自己能把太極拳發揮到這種地步。這可不是感慨的時候,大門就在眼前,她邁開大步往外跑。
正是一腳門裡一腳門外,一直在觀望的翁啓宇身形一閃,消失在樓梯口,靳梧箴感到後背發涼,貓下腰來了一個前滾翻。滾到街面上,單膝點地還未穩住身形,就看見翁啓宇的長腿掃了過來。
她跟翁啓宇可不是一個檔次,爲今之計只有一個跑,又是一個就地翻滾,起身撒腿開跑。
翁啓宇嗤之以鼻,追了兩步,運了輕功,呼吸之間就站在了靳梧箴的前面。臉上帶笑冷言冷語的說道:“真是低估了你,”
靳梧箴眸色暗沉,手伸進揹包握住手術刀,不退反進,對着翁啓宇丟出一刀。
翁啓宇輕易的夾在指尖,緊接着第二刀,第三刀……靳梧箴看出逃跑無望,決定拼個魚死網破,擲出手術刀當作暗器。
畢竟靳梧箴不是專業,心有餘力不足,翁啓宇拿着一把手術刀當成兵器,叮叮噹噹幾下,輕而易舉的把她的手術刀全部擊飛。
接着又是叮的一聲,翁啓宇便聞道一股甜淡的香氣,靳梧箴勾了勾嘴角。飛快的又丟出好幾樣東西、
她丟的速度快,這些東西和手術刀混在一起。
翁啓宇照單全收,叮叮噹噹的抵擋下來,才發現身邊有很多破碎的小瓶子。
“你這是黔驢技窮?”翁啓宇慢悠悠的往前走了一步,丟了手裡的小刀,料想靳梧箴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暗器可用。
捉住她完全是手到擒來,只是一直跟隨的那個人仍舊沒有出手的意思。他再這麼玩耍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就想着速戰速決的好。
靳梧箴站直了腰板,志得意滿的對着他一陣冷笑說道:“我給你一次機會,放過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翁啓宇何時被一個女人威脅過,真不知道靳梧箴是哪來的勇氣,敢跟他叫板,難道她知道被人保護着嗎?看來不像,難道她還有什麼殺手鐗沒有使出來?難道……最後的猜測剛剛形成,就覺得一陣的氣血翻涌。
靳梧箴雙臂環胸,冷冷的問:“翁爺對我的方案滿意嗎?”
翁啓宇怒氣沖天,雙目血紅的看着靳梧箴,他還是失策,分明知道青竹紫菊是中毒身亡,卻仍舊輕視了她,被她得了手。
靳梧箴對着翁啓宇挑挑眉說:“你現在中的是七步絕命丹,顧名思義中毒者行走七步便會七竅流血暴斃身亡,剛剛你貌似已經走了兩步。”
“你……”翁啓宇說出一個字,就噴出一口甜腥的污血。
靳梧箴慌忙似地伸出手指提醒,“千萬別運功,運一次內力相當走了三步,你還有兩步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