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也要去?去幹嗎?”
對於張震的要求陳然倒是有些意外,看着張震,皺着秀氣的眉頭,緩緩的說道。
“怎麼?不行?我一個鄉下的土包子,想要去大城市見見世面不成嗎?跟着你,也能去見識見識華夏階級的奢侈生活,何樂不爲呢!!”
張震倒是回答得理直氣壯。
“少來了,你,白爺爺這個人很正直的,你知道,他們那個年代的人,不興特權的,至於後人怎麼樣,也不是他能夠管得過來的。”
陳然的話,看似在爲張震話中的誤解做解釋,但是,也從另一個側面表明了陳然對白家後人的某些做法頗有些不以爲然的樣子。
從陳然話裡得到的意思讓張大官人心裡忍不住高興了起來,不管怎樣,對那些傢伙的做法有不認同也算一個好的開始。
至少,有分歧,就會有裂痕,她和白凡那小子就不可能一拍即合。
那麼,嘿嘿,接下來,可就看張大官人的了。
愛情這東西,可不講什麼先來後到,一向是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張震一向是堅守中華傳統美德的奇男子,自然不會對一個敢於挖自己牆角的小白臉客氣。
“嘿嘿,他不那樣,是因爲他不需要,要是真的不喜歡,靠着他的庇佑爬上去的子子孫孫們也不敢在臺面上就這樣胡來,人嗎,從內部腐蝕總是來得比較快的。”
對於陳然,張震顯然不會有什麼顧忌,再說,張震也沒有亂說,就憑白凡一個大校就敢把價值上百萬的手錶大搖大擺的帶着出來見人,就能夠看得出來那所謂的對現在這一套不屑一顧的白家老爺子對這些,也不是像傳言中那樣反感,畢竟,好東西,誰都喜歡。
“想要去燕京,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巴,到了那裡,你要是還敢亂說,小心你第二天就莫名其妙的被和諧掉了。”
聽了張震的話,陳然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雖然張震說的有些東西她還是比較贊同,但是,有些話是不能夠當面講出來的,畢竟,這些即便是在上面的圈子裡面也算是默認的事實了。
“好好,誰奢侈,誰墮落關我什麼事,只要能帶我一起,大不了在上面,我不說話就是了。”
見到陳然同意,張震自然是滿口子的答應了下來,對於那些傢伙,以前自己在龍組的時候,掌握的東西絕對比陳然想象中的還要多,對於現在華夏的領導階層的有些做法簡直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他一直想不明白,以前貧弱,有人嫌自己的祖國母親不夠強大他可以理解,但是現在,祖國一步步的走向了強盛,有些人骨子裡竟然還保持着對那些外國鬼子的奴性,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祖國的利益來結交別人的歡心,這,讓張震的心裡很是悲哀和無奈。
有時候,他甚至在想,華夏原來的神邸不再庇佑華夏,是不是因爲他的子民們心中已經失去了自己的信仰。
當然,到了現在,對於這些東西,他不想去管,也沒有能力去管,他現在,只想要照顧好自己身邊的人,這,纔是他現在生命中的全部。
“哼,這小白臉,老子一看就不爽,這回老子寸步不離的跟着然然,看你這傢伙怎麼下手。”
“好,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破例帶你上去,但是,事先說明,這次去,是要住在我家裡的,你要去,也要一樣,如果不敢,最好就乖乖的呆在江海。”
見到張震爽快的答應下來,陳然也稍稍的放了心,要是以這傢伙的性子,在上面,指不定就惹出什麼禍事來了,要知道燕京可不比其他的地方,那可是隨便一轉頭也是能砸到部長級別的高官的地方。
聽到陳然竟然要自己住在她的家裡,張大官人一張臉頓時笑成了菊花的樣子,
“算算時間,那小白臉說的生日竟然正好是在春節左右,那時候然然帶着本大少住到家裡,還不就是女婿上門了。”
想到這裡,張大官人就忍不住心下得意起來,白凡這小白臉還想死皮賴臉的來挖本大少爺的牆角,誰知,本大少早就已經不動聲色的到了上門見家長的地步了,這小子,就等着喝大爺的洗腳水吧。
想到上次在監獄看到那個裝逼已經到了一定境界的老頭和陳然有幾分相似的相貌,張大官人已經在心裡考慮起自己未來岳父的性格喜好了,開始籌劃着怎樣才能給那老頭子一個不錯的印象:
“唔,裝逼嗎?那可是張大少的拿手絕活啊!”
陳然對於張震的想法自然是不會知道,此時,陳然在心裡也是暗暗的鬆了口氣:
“上次求自己父親在上面施加壓力救張震出獄,陳然不惜打破了父女兩僵持的局面,並且答應了今年春節帶個年輕人回去過節,他一向是一個言出必行的女人。
但是她知道張震這傢伙你越是好言好語的勸他,他就越是要拿樁擺譜,索性,就借白凡的機會來個激將,果然,張震毫不猶豫的就上當了,這也讓陳然心裡有些小驕傲。
當然,張大官人此時此刻是不會去管自己是不是上當之類的東西,這傢伙現在滿腦子的就是四個字:女婿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