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出來了嗎?”
“探子來報,他此次進京是爲了調查影雲閣,據他們所知,最近,幽冥宗似乎正與影雲閣作對,暗中殺了他們手下不少人,且還在暗中搜查已去世的閣主留下的令牌。”
“他猜測令牌會在皇宮?”睿軒眉頭微蹙,心中思量一番,做出意見。
“你記不記得上次的黑衣人,看來我們猜的沒錯,他也是爲了那東西來的?”真正的太后與影雲閣的關係知道的人並不多,會是誰呢?
“我去母后的宮殿看過,並沒有發現,以母后與姨娘的關係,令牌確實很有可能會在皇宮,可找遍了宮裡也找不到。”睿軒深邃的眼眸掠過疑惑,難道沒有在宮裡嗎?
彼此沉默,靜默半晌,君浩略有些猶豫的開口,“夢蝶宮呢?”
睿軒放在把手處的手微微一僵,看到了君浩眼中的無力,他扯了扯嘴角,透着苦澀,“找過了。”
略一沉吟,深邃的眼眸掠過肅殺,“冷秋,你帶一隊暗衛,徹查此事,若是發現令牌的蹤跡,不必回報,先斬後奏。”
“是。”地上出現的黑影眨眼又消失不見,速度快得令人彷彿產生了一種錯覺。
君浩釋然,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可以命令江湖中神秘的影雲閣爲其所用的一塊令牌,傳出去,足以令任何人瘋狂。
“娘娘,娘娘。”
“大呼小叫地做什麼?別人沒規矩就算了,連你也沒規矩嗎?信不信本宮賞你幾板子?”容妃怒聲呵斥,臉上的巴掌印早已消失不見,只是這個脾氣,唉,還是沒改。
“娘娘饒命,欣兒只是聽到一個好消息,趕着來稟告娘娘,一時心急才忘了規矩。”欣兒跪身在地,言語謙卑,神情卻隱隱透着興奮。
容妃聞言興致一起,“哦?那你倒是說說是什麼事?”
欣兒戰戰兢兢地應聲,自從上次從冷宮回來後,自家主子的性子就變得難以琢磨,以往最喜歡摔東西出氣的習慣也不見了,反而每天呆在殷華宮養魚澆花,這令伺候她多年的欣兒吃驚的同時也有些不安,隱隱覺得這樣子的娘娘反而更可怕。
“是,奴婢本想去冷宮替娘娘打聽消息,可公主太后派人把那裡…”
“說重點。”容妃眉頭一擰,打斷她沒玩沒了的囉嗦。
“是是,回來的路上聽到兩個太監說,疊依姑、那個賤人跟軒王爺常在幽林後私會。”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奴婢本來也不信,偷偷跑去那裡看了一眼,發現他們真的在那裡,一個奏琴,一個吹笛,看起來像似了情人,奴婢敢保證,絕對沒有看錯。”
“本來還愁沒有機會可以整垮她,她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豔麗的臉上涌上瘋狂,眼底掠過濃濃的恨意,欣兒瞥見她的眼神不由渾身一顫,提醒她道,“娘,娘,要不要去通知皇上?”
“嗯?”略一沉吟,她陰險笑道,“先不要,你拿一些銀子去給那兩個太監,告訴他們,明天本宮要聽到宮裡人人都知道這件事。”
“是,娘娘,奴婢這就去。”
“等一下,辦的利落點,不要走漏風聲。”
欣兒躬身退出,看向身後的殷華宮的眼帶着驚懼,娘娘真的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