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家法
“大哥,你叫我?”明凡敲着書房的門說,隨後明樓就說“進來”,明凡輕輕推開門,書房裡跟平常一樣,沒有多什麼東西,也沒有少什麼,明凡拍拍自己的小心臟,鬆了口氣。
“跪下”明樓沒有看他,直接丟給他這兩個字,明凡只能忍着身上的疼,咬牙乖乖跪下,他心疼地摸着自己的膝蓋,擡頭看了一眼明樓,又很快收回眼神。
“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李南昌不是他母親親生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明樓看着報紙隨口一問。
“額。。這個也不難,他父親好色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他的母親,之前我聽說她老是去找當地的一個醫生,跟別人說是問補身子的法子而已,其實是問生孩子的事。”
“因爲那個醫生在國外這方面也非常有名,在國外是好多人都知道的,因爲他回國後才轉業,所以很少人知道,有些也是聽別人說的,他是私生子沒錯,但是對於他的親生母親,我就不確定,只是我亂說的,他父親有那麼多個女人,誰也說不準,其實我也是利用李南昌早就懷疑的心理,不然一個母親不會對自己的孩子那麼冷落”
“我想他到處鬧事,就是想讓他媽管他,想引起她的注意,可是他的母親從頭到尾都沒有管過他”明凡說到這裡,突然有點同情李南昌。
“啪啪”明凡還在想李南昌的事情,還沒有反應過來,背後突然着實捱了兩下打。
“啊!啊!我的手。。疼!疼死我了,幹嘛打我?”明凡抱着手臂轉過頭去,結果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拿着雞毛撣子站在自己身後的明樓。
“說,你今天錯哪了?”明樓板着個臉,眼神似乎可以殺死人。
明凡不服地摸着自己的手臂,說“我沒錯,啊!疼!啊瑟~”
明樓不再說什麼,狠狠地衝在背後打下去,“啪啪啪”又是繼續三下打下去,力度越來越大,“不聽話!說!錯哪了!”,又是幾下打下去,“啪啪啪”。
“啊哈!啊!哎呀!啊!我沒錯,啊!噢!我沒錯!是他們先動手的!啊,我沒錯,疼死我了”明凡疼得忍不住大喊了出來,一隻手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支持自己的身體。
“好!不承認是吧?我就不信了”明樓再次揮打,一下接着一下。
打得把明凡參賽穿的衣服打破了,露出他背上一條條可是從白變紅腫的傷痕,清晰可見,明顯還可以看到他剛纔跟別人打架時被打的傷。
“大哥”阿誠敲門而入,手裡拿着明凡再熟悉不過的東西——春凳,此時在明凡看來烏黑地發亮。
“放下吧,把背後的東西拿來”明樓伸出手,盯着明誠背後藏着的東西。
阿誠哥有點爲難,鎖着眉頭,小聲說“大哥,不至於吧。。。大姐等下回來。。”
“我叫你拿來!”明樓打斷了他的話,霸道地說。
明誠無奈,同情看着一邊的明凡,慢慢伸出背後的家法——一條牛皮鞭子,看着都疼,讓明凡吸了口冷氣,身體莫名其妙地發冷,但是他還是倔強地轉過頭去。
“趴上去”明樓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指着春凳對明凡命令道。
“我叫你趴上去!”明樓口氣變得更加有壓迫感,氣氛變得有點讓人不敢呼吸,平靜地嚇人。
“我沒錯,我不%_
“阿誠!”明樓看向明誠
。
阿誠哥看着明凡倔強又夾雜着幾分委屈地看着自己,明樓明凡兩人選擇一個,明誠很明確地選擇了前者。
最後,明凡被阿誠按趴在凳子上面,心中的委屈彷彿被他這個行爲一下子更大了,他眼裡開始有淚水在打滾,但是他努力忍住,可是眼淚一直在打滾。
“放開我,我沒錯!那些人打我你爲什麼不去打他們。。。反倒打過來我!?我明明。。。明明就沒錯!”明凡咬牙努力掙扎着,卻始終被阿誠哥按得死死的。
“他們先動手你就覺得你是對的咯?啊?!”明樓說完,一記鞭打了下去。
“啊哈!好疼,這麼大力氣。。。好疼啊!但是我還是覺得。。。我沒有錯”明凡擡頭看着明樓,倔強地說。
“還不承認錯!?叫你不聽話!打架是吧!?啊!?整天就知道鬧事,學了些什麼?!成績也是一度下降!?愛打架是吧!?啊!?”明樓邊說一句邊一記鞭子從他背後抽去,一邊的阿誠哥都不忍看下去。
“嗚嗚嗚。。。。啊!噢!沒錯!啊!啊!好疼,啊哈!大姐啊。。。啊!就是沒錯,疼死我了,嗚嗚嗚,別打了。。”明凡眼淚最終還是委屈地流下來,他已經儘量控制自己不喊出來,誰知道那個鞭子打下去那麼疼,嘴脣咬破了開始喊疼。
“好啊,還頂嘴!你眼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大哥!?啊”明樓“啪啪啪”又是好幾下捱打到明凡的屁股上,背上,明凡此時特麼委屈,明明是李南昌先動手動口,自己被打了那麼多下才還的手,結果自己錯了?
“啊!噢,大姐啊!啊!我沒。。。沒錯!明明就沒錯!啊!哎呀!啊!輕點行不行啊。。。啊!大姐回來她一定會罵你的!嗚嗚嗚。。。啊!就是沒錯!好痛!啊!啊哈!。。別打了。”明凡邊捱打邊嚎叫,那個心酸。
“你和明臺就仗着大姐疼你們兩個小東西,是想着雞毛當令箭是吧,啊!?敢威脅我!你太嫩了!別忘了我是你大哥!錯了沒有!?”
“啊!好痛,啊哈!大姐啊!快來救我啊! 嗚嗚嗚。。。。啊!啊!啊!阿誠哥!大姐什麼時候回來啊!?嗚嗚嗚。。。啊!啊哈,就是沒錯,輕點好不好啊”明凡眼汪汪地看着一邊的阿誠哥。
“差不。。。。差不多還沒那麼快。。。。”阿誠本來想說差不多,你再忍忍,結果明樓緊盯着他,話到嘴邊改口了,明樓這才轉過頭繼續打。
“錯了沒有!?你以後要是。。。”明樓還沒說完,就聽到房門外明鏡的聲音,“明樓,快開門啊,這明凡怎麼惹你了?快開門,怎麼用上家法了?!快別打了!”
明樓看了一眼阿誠,阿誠哥趕緊轉過頭去不看他,一臉寫着“我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我告狀的”。
明樓無奈,叫阿誠開門,結果門纔開一半,明鏡跟身後的明臺就衝了進來,看着明凡被打成那個樣子,明臺都不敢看,衣服被打破了,露出了被明樓雞毛撣子打的傷,被牛皮鞭子打的傷,再加上之前打架落下的傷,明臺看得眼睛紅紅的。
“誰叫你打他的!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連家法都用上了啊!?你看看你把他打成什麼樣子!?啊!?”明鏡氣得瞪着明樓,指着還趴在春凳上的明凡。
“大姐,你先聽我說啊,我。。。。”明樓話還沒有說完,阿香就上樓跟明鏡說“”大小姐,周叔來了,他說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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