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疼死老子了,反正只有老子一個人知道珠子在什麼地方,無論如何都不會告訴你的,哈哈……”
雖然疼得要死,可我就是嘴硬,對面具人罵道。
“哼!”
面具人冷哼了一聲,沒有在說話,一步步向我走來,面色極爲陰沉,感覺就像從地獄之中走出來的惡魔一般,很嚇人。
明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已經做好了捱揍的準備,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具人,嘴角嬉笑,就是想好好氣氣他。
當面具人走到我身前之後,再次揮起狗爪子,想要打我。
卻沒有想到,拳頭還沒有落到我身上,一道寒光閃現,對着面具人的脖子斬來,繞是他反應迅速,及時側步躲了一下,拿到寒光依舊與他臉上的面具相碰撞,劃出一道刺眼的火花。
如果不是黃金面具,此刻的面具人恐怕只剩下了半個腦袋,他大驚失色,連連後退了幾步,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愕。
隨後,一個消瘦的身影攔在了我的面前,手中的軟劍直指面具人。
“魏易,原來你沒死啊,太好了,快乾死麪具人這狗日的!”
我此刻雖然被打的鼻青臉腫,卻依舊高興的要死,對魏易大喊大叫,想讓魏易狠剋面具人一頓。
雖然剛剛他打不過面具人,那是因爲在冰面上,空間狹隘,他本身的速度優勢並沒有發揮出來,束手束腳。
而現在不一樣了,這是在陸地,即便面具人在力量上略勝一籌,在速度上去無法與其比肩,更何況魏易的軟劍要比面具人的匕首長的多,俗話說得好,一寸長,一寸強,魏易佔盡了優勢,即便無法戰勝面具人,也不至於落敗。
“怎麼樣?你沒事吧?”
魏易轉過了身,關切的對我問道。
“擦,沒事纔怪,這貨下手太狠了,你要再不出現,這貨就得把我揍死。”
我一臉委屈的對魏易說道。
“哼,居然對一個不會功夫的人下如此毒手,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一次不可。”
魏易見我傷成這樣,極爲憤怒,對面具人怒吼道。
“哈哈,就憑你個手下敗將,還相教訓我?真是天大的笑話!”
面具人狂笑,看樣子絲毫沒把魏易放在眼裡。
而魏易也沒說什麼廢話,揮起軟劍,向面具人砍了過去。
我鼻青臉腫的樣子深深的刺激了魏易,他揮出的每一劍都直逼面具人的要害,而且,完全沒有防禦的動作,一副以命相搏的瘋態。
面具人也被此刻的魏易嚇蔫了,根本沒有想過他會如此拼命,而且,魏易的武器比他的長,他幾乎只有招架躲避的份,根本就沒有機會反擊。
見面具人被魏易打的如此狼狽,我無比高興,拍手叫好,咧開大嘴傻笑,氣得那面具人直嘴角都抽搐了,看樣子恨不得吃了我。
不過,魏易此刻卻死死地攔住了他,他根本就沒有機會靠近我。
“面具人,你狗日的不要教訓老子嗎?有種你就過來打老子啊!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你打不到我,就是我孫子。”
我
恨他恨的要死,此刻終於有機會肆意的謾罵了,當然不會錯過。
他的心神顯然已經亂了,眼睛彷彿在噴火,幾次想向我而來,卻都被魏易擋了回去,而且,趁其不備之際,劍尖多次貼近了他的致命部位,衣服被斬出了幾道口子,肚皮都露了出來,即便臉上帶着黃金面具,也無法掩飾其發青的下頦。
我越來越興奮了,此刻身體的疼痛感也沒有剛剛那般劇烈了,我站了起來,從地上抓了一把沙土,趁面具人不備,奮力向他拋了過去。
“啊!”
面具人的眼睛被沙土迷住,捂着眼睛慘嚎。
而魏易則趁機一腳將其踢翻倒地,而後又快步跟上,對這趴在地上的面具人一頓狠踹,口中還說着嘟囔着“讓你打我兄弟,看我不把你打成豬頭!”
我愣住了,第一次見魏易做出如此有失風度的事情,驚得下巴都快脫臼了。
“愣着幹嘛?快過來報仇!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他見我發呆,對我招呼道。
魏易剛開始的那幾腳踢得很重,面具人此刻如同軟腳蝦一般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彷彿認命了。
我也沒客氣,走到面具人的身前,揮起拳頭就往其身上狠捶,感覺說不出的暢快。
“好了,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饒他一命吧!”
當我累得氣喘吁吁的時候,魏易對我勸阻道。
“這狗日的太壞了,打死纔好,省的他還在背地裡算計人!”
我雖然嘴上怒氣衝衝,卻停下了揮拳的動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感覺說不出的暢快。
“這都是一些歷史上遺留下來的問題,可能錯並不在他。”
魏易從面具人的身邊撿起了那把匕首,眼睛盯着匕首柄上羊頭圖案,若有所思的對我說道。
雖然我不瞭解魏易所說,歷史上遺留下來的問題是什麼意思,可我卻對面具人的匕首產生了興趣,因爲這匕首的強大曾深深的震撼了我,與當初魏易那把匕首是同一級別的神兵利器,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把匕首,是血紅色的,也如角質,不過,柄部的浮雕圖案卻是一個山羊的腦袋,不似魏易那把,是大眼睛、大嘴巴的饕餮。
“怎麼?你喜歡?那就送你吧!”
魏易將匕首遞到我的手裡,對我說道。
“我又不會功夫,這東西給我也沒同,還不如燒火棍實在。”
我訕笑着,又要將匕首推回去。
“我有軟劍在手就可以了,這不是我的東西,用不習慣,還是你拿着吧,起碼可以用來防身。”
魏易很固執的將匕首塞進了我手裡,我也不好再推辭,高興的把玩着。
突然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居然又不受控制了,並且,舉着匕首向魏易後心捅去。
此刻魏易背對着我,並沒有發現我的異常。
我很想喊他躲開,卻無法發出聲音,急得眼睛都紅了。
幸好關鍵時刻,魏易猛然側身,躲了過去。
“姬問蒼,你幹什麼?爲什麼襲擊我?”
他一
臉詫異地對我問道。
我很想對他解釋,並不是我自己想要這樣做的,是面具人這狗東西控制我這樣做的,卻說不出來,而且,身體居然又不受控制的揮起匕首對他攻擊。
更讓人吃驚的是,原本不會功夫的我,此刻就像一個武林高手一般,動作快捷,攻擊極爲連貫,將魏易這等高手都逼得連連後退。
我心裡恨死了面具人,這狗東西太奸詐了,知道在陸地上很難對付魏易,就拼着捱揍裝暈,而後又控制我的身體突然發難,這是想要至魏易於死地啊!
幸好魏易的速度足夠快,我的攻擊並沒有對他造成傷害。
魏易被我逼急了,拔出了軟劍,對我揮來。
要命的事發生了,我的身體居然不知躲避,只是一味的攻擊,如果魏易不收手,我肯定就得被其一劍秒殺了。
好在魏易彷彿也發現了我的異常,劍尖在臨近我身體之時,猛然縮了回去,並沒有傷到我。
“無恥下作,有種和我單挑,控制一個不會功夫的人算什麼本事?”
在躲避我的同時,魏易逐漸向面具人靠近。
而面具人這狗東西也不再躺在地上裝死了,站起身來,對魏易冷笑,而後跑到了我的身後,用我的身體防禦魏易的攻擊。
我氣得要死,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很想轉過身來,一匕首刺死狗日的,奈何無法支配身體,只能乾着急,在心裡問候面具人的祖宗十八代。
“快說,你究竟用了什麼下作的辦法控制了姬問蒼?放了他,我們各憑本事,真真正正的打一場!”
魏易對面具人怒吼道。
“哼,你當我傻啊,這麼好的肉盾不用,去和你單挑,你腦子沒毛病吧?”
面具人無恥的說道。
魏易氣得臉都青了,怒氣衝衝的想要攻擊面具人,卻被我拼命似的攔着,以至於他無法得逞。
面具人站在奸笑,就像看猴戲一樣,看着我與魏易打架。
此刻的我,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攻擊方式,而魏易卻總是躲避,很狼狽。
我很後悔,剛剛爲什麼沒有趁機幹掉面具人這狗東西,當初一劍宰了他,也就不會再出這檔子事了。
更後悔的是,就算沒殺他,也應該想辦法把解藥搞到手啊!我那時竟然將他可以控制我身體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即便腸子都悔青了,也沒有辦法挽回了。
“剛打我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嗎?現在怎麼笑不出來了?哼,一個三苗後裔,一個有熊氏後代,居然成了兄弟,真實天大的笑話!
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們自相殘殺,無論誰死了,對我來說都是功德一件,相信祖宗的在天之靈也不會怪罪我的。”
面具人自顧自的冷笑道。
“轟隆……轟隆……”
那種極爲強烈的震盪感再次伴隨着轟隆聲出現,我雖然經歷過一次,依舊心驚肉跳。
而魏易也被這聲音驚的稍稍愣神片刻,而我的身體依舊不受控制,毫無停滯的對他刺了過去,饒使他及時反映了過來,衣服也被匕首割開了,險些受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