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但瀟瀟這裡的規矩就是如此!”女子也針鋒相對道。
那年輕公子哥兒面色青紫,若是外人見到,定會非常驚訝,當今世上還有何人能夠把這位公子氣成這樣。那公子哥兒沉默了一會,臉色重新回到紅潤,“看來瀟瀟姑娘還是不清楚時事,就算姑娘見識短,難道姑娘不知道如今這平遙城是誰在主事麼?”
“誰在主事小女子不管,但是小女子知道,這間屋子是我的!”女子似乎被公子哥兒的急躁逗樂了,玩笑着道。
“好了,你也不問問我來這幹什麼?”公子哥兒似乎妥協了,找了另外一個話題聊道。
“哦,那小女子請問公子來這煙花之地所爲何事,難不成是有公事,或者心懷天下來了?”氣氛似是有些緩和。
“非也非也,既然姑娘都說了,此來煙花之所,本公子當然是尋花問柳尋逍遙而來,並未有姑娘所說的那番心懷天下。本公子只知道在牀上能讓他人懷上!”
“無恥,你這整天無所事事,嘴皮子功夫見長了。”女子也是被逗樂了,嗔笑道。
“本公子可不止嘴皮上功夫見長了哦,還有一項功夫,瀟瀟姑娘可想見識一下?”
“果真是無恥之極!”女子雖然嘴上這麼說,卻是第一次下放下手中女紅,拿起那壺早已涼了的黃酒,準備下榻重新去溫。但是那公子哥兒卻一把伸手攔住,說道:“今日,想喝些冷酒,畢竟冷酒能夠提神,也比較適合現在的局勢。”
“你今日果真是有心事,不然不會這樣無緣無故的發脾氣!”那女子似是有些怪罪,微微翹起嘴角。
那公子哥兒並不在意這些細節,繼續說道:“李牧那老混蛋非得讓我出去一趟。”
“去哪兒?”
“風沙渡!”
“侯爺怎麼放心讓你出門了?難道也是被你的紈絝弄的不耐煩了。”女子嬌笑繼續說道:“不過你這種紈絝出去歷練歷練也是不錯的,至少能改變一些,畢竟你以後肯定不能夠像現在一樣,改變改變也是好的。”
我也知道,“可是此趟涉及太多,我怕不能應付。畢竟,我不太像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兒。”
“那風沙渡是關於各宗門大比的?”女子好像想起來了什麼,小心的問道。
“嗯”
“難怪你不願意去,那些個宗門修煉瘋子和那傲人的天賦,換做是我也準會被打擊,何況是你!那你打算怎麼辦?去還是不去?不過,侯爺爲什麼不派大小姐去呢?”
“不知道,姐姐還在宮裡呢,到時候她倒是有可能和宮裡的人一起,但老爺子說我們家必須有一個代表,那隻能是我了。”公子哥兒頓了一下。“現在只能賴着了,賴過去一天是一天,況且我要是走了,你不得想死我啊?”公子哥兒趁女子不備,一把抱住她,淫笑道:“是不是,美人兒。”
“少來這一套,不過,你此番去肯定沒危險,侯爺只有你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不會讓你出事的,但你一路上肯定會遇到不少麻煩,畢竟你還沒有修煉。”女子淡淡的說。
“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因爲我沒修煉,不然,你爲什麼不讓我和你在一起。”公子哥兒聽到修煉這兩個字似乎是有些惱怒。
“看不起倒沒有,不過我喜歡比我強的,因爲那樣我纔有安全感。”
“我的權勢還不足以讓你有安全感嗎?”
“畢竟那不是你自己的東西!”
“我好像知道該怎麼做了,放心,等我回來我一定會讓你懷上的。”公子哥兒奸笑道。
“那也得等到你有命回來再說!”
“放心吧,本公子運氣不至於那麼差!”不過走之前我還得做些準備!最起碼,我得讓李牧給我那個營裡的人,不然我不會出去的。”
“這倒也是極好的!”女子點頭說道。
平遙城,位於大漢王朝的東北方,離中原比較偏遠,但是地利的劣勢還不足以讓平遙城掩蓋它繁榮的光芒。
因爲,平遙城內有一座建築,叫做逍遙山莊。而逍遙山莊的主人乃是大漢王朝唯一的一位侯爺,逍遙侯李牧。說起王侯之分,大多數人認爲都是王貴侯賤,但是在大漢,卻是侯貴王賤。之所以有此之分,還得回到幾十年前的六國之亂,而作亂的正是六位侯爺。經此之後,大漢王室很少再分封侯爵了,但是由於李牧的功績太卓著了,只得封侯。而封侯之後的李牧,便淡出了官場,在逍遙山莊收了幾個弟子,過着逍遙的生活。這也很好的給了王室一個信號,逍遙侯不再參與政事。
但是朝廷和明眼人都知道,逍遙山莊絕對不會如此簡單,他有着王室不敢找他麻煩的力量。
逍遙山莊內有一座標誌性的建築叫做象牙塔,其塔外沿是用象牙打磨光滑之後而建,故而稱之爲象牙塔。這座象牙塔可不僅僅只是一座塔,其內藏書無數,各式武林秘籍盡在其中,當然這都是逍遙侯之前東征西討而得來的。
當然這麼多絕世的武林秘籍就放在這個塔裡,肯定會招來衆多江湖人士的竊窺,然而奇怪的是,並沒有人能夠從這座塔裡帶走任何一本書!所以王室纔不敢動逍遙山莊,因爲這裡的力量太強大了。
在象牙塔邊還有一座雕琢精美的亭子,此挺名叫象牙前亭,當然這麼粗俗的名字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位逍遙侯所提了。此刻的象牙前亭內站着一個人,這個人正是之前在逍遙樓內見到的那個年輕公子哥兒。
他叫李銘,逍遙侯李牧的獨子。此刻的他正站在象牙前亭內望着那七層高的象牙亭,不免有一些感慨,若是修武的話自己不知道現在能夠爬幾層了?但這種想法一帶而過,然後又繼續的抓起一把魚食朝下面的塘子裡扔下去。動作卻有一些遲緩。
外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有心事,這是他的心結,雖然他的嘴上說不在意,但是心裡確是悲痛的。
不知何時,他的身後站着一位中年人,只見那中年人說道:“想練武了?”
公子哥兒的頭小幅度的點了一下,輕聲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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