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強勢,讓嵐珀很快就放棄了抗爭,因爲她知道自己反抗起不了作用。
而他也越來熱烈地吸取着,帶着狂亂和滾熱。
這個女人竟然想不和他在一起,他怎麼可以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他溫熱的脣在她嘴上輾轉反側,沉重地遊離,將她吸取得密不透風的。
而嵐珀也在他的鐵臂一樣緊的臂彎中,變得癱、軟起來。
這種強勢的吻法一如從前的他,撩起了她心中過往的記憶。
發現到懷着的軀體變軟了,顧易也溫柔起來,不再蠻橫,而是輕輕地纏繞着,舔、吸着。
舌尖滑過她的脣角,留下一抹溼漉的濡、液,散發着陣陣的迷、亂。
曾經熟悉的感覺涌上嵐珀的心頭,以前,她貪戀過他這種炙熱的氣息。因爲他們即將結婚了,所以,那時她自然很愛他。
可現在……她猛然地清醒過來,現在他有未婚妻了,而他的父親還親自找過她。
想着,她猛地咬了他一口。
顧易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將脣從她口中退了出來,凝視着她,“怎麼了,你明明還喜歡我。”
嵐珀垂下眸,口不對心,“可伍空爲了我差點連命都沒了,我發現自己對他的心境改變了。”
顧易平息了一下呼吸,斂去了剛纔的霸道,緊緊握上她的雙手變得認真,“嵐珀,無論你的心裡想的是什麼,我都不會放開你的。因爲你只能是我的。”
她擡起頭,發現他明潤的眼睛在走廊燈光裡折射出一種無與倫比的堅定。
她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沉默了一會,才說到,“好的,我會好好想想我們之間的事的。”
他這次滿意地放開了她,又在她的脣角輕輕一親,“好,那回去吧。”
……
顧易剛一回到家,就被蘇琳攔住,她粲然一笑,“三兒,婚期已經定了,這個月九號。”
“九號?”
豈不是後天,這未免也太匆忙。
看來顏家已經着急,怕花盆事件穿幫,而影響婚約。
果然花盆事件不是巧合,而是奈美一手操縱。
蘇琳又高興說到,“你也不用這麼吃驚。日子其實早就定下來。是你忙,所以沒空告訴你。你很忙的話婚事就不用管了。九號那天你只要出席在婚禮上就行,至於其它的交給媽去處理。”
蘇琳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眼前高大英俊氣度不凡的兒子,一臉滿意。
“再說。”
顧易冷笑,一般手段沒用,奈美竟開始用緊急的計謀。
“什麼叫再說,你的婚禮,難道還不想參加?”看他對婚事一副完全不上心的態度,蘇琳有點不悅。
“是有這個打算。”他聲音看似玩笑又像認真,給人模棱兩可的錯覺。
不等媽媽再開口,他已經邁步回房。
“三兒,你不能這麼任性。”蘇琳真是被這個兒子氣死。
從廚房端着水走出來的奈美,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本以爲只要強行逼迫顧家訂下婚事,顧易就不得不從,一定會和她結婚。
可現在看來,讓他乖乖就範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