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芙眯着眼睛,“當時這房子又不是你買的,大多數錢都是於風出的,你憑啥還霸佔着。”
嵐珀繼續悠然地吃着燕窩,“那你去問蕭於風爲什麼當初他既給我錢,又給我房子啊?這是他的意思。”
她就要氣死這小三,別以爲坐正了就有好日子過。
殷芙頓時心塞了,她就是知道蕭於風沒有對嵐珀忘情。
可她不能一直讓這種情況存在。
她撇了四周一眼,隨即有些大聲開口,“你現在不是攀上了豪門男人嗎,幹嘛還霸佔着前夫的房子?還是你怕又被第二任丈夫拋棄,所以要緊緊地抓住財產?”
四周的人瞬間把目光投了過來。
嵐珀頓時覺得四周目光如刺,渾身難受。
不過她實在不想和這不正常的女人沒玩沒了睇浪費口水,站了起來離開。
不過殷芙卻不肯放過她,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被我說中了心虛嗎,先把這事解決了再走。”
“你想要房子,那就讓蕭於風來問我,你沒有這樣的資格也沒有這樣的身份!”
嵐珀懶得理她,一把甩開手臂,就走開。
殷芙眼底閃過異樣,她順着嵐珀甩開的力度,順勢向旁邊摔了下去。
“啊……”她面色頓變,跌在了地上。
她痛苦地擠着臉,“季嵐珀,你這女人真惡毒,明明知道我懷孕了還推我!”
嵐珀楞了一下,殷芙懷孕了?怪不得蕭於風這麼快結婚。
她冷開口,“誰知道你懷孕了。”
殷芙面龐又是難受,又是生氣,“你這奸詐的女人,昨天還說知道我和於風結婚是什麼原因。現在把我推倒了,卻又假裝不知道。你就像巫婆一樣狠毒!”
嵐珀心頭翻起怒意,她的力度根本就不足以推倒這女人。
正要開口,一個身影飛奔了過來,是蕭於風。
他十分急促地扶起殷芙,着急問,“你怎麼樣?”
殷芙垂着眉,一副難受的樣子,“肚子有點痛,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摔着孩子。”
蕭於風浮起凌厲的曲線,看向嵐珀,“嵐珀,雖然這兩天殷芙經常刺激到你,令你在同事面前很失面子,但是你也不能對一個孕婦動手。”
這兩天殷芙經常和嵐珀針鋒相對,剛纔還在展位前羞辱了嵐珀。
現在肯定又說了幾句難聽的話激怒嵐珀。
他覺得嵐珀氣憤起來一時失控也不奇怪。
嵐珀盯着蕭於風,目光堅定,“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故意摔倒的。”
殷芙馬上着急出口,“你真可笑,有哪個孕婦會自己故意摔倒?而且母憑子貴,我怎麼可能讓孩子失掉。”
蕭於風聞言,怒意更甚,生氣地看着嵐珀,“嵐珀,你也許會恨我離婚後這麼快又再婚。但你要恨我就衝着我來,與殷芙無關。”
殷芙摸着頭上的傷疤,又開口,“就是,你前些天在養生會館也是推了我一把,我頭上的傷痕還在呢。”
蕭於風一陣驚訝,“這也是她推的?”
他之前他問過她傷到額頭的原因,殷芙說自己不小心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