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琪又開口了,“想我回去的話,還得做兩件事。”
這男人想把她氣走就氣走,想要哄回去就回去,她豈不是像抹布一樣被人扔來扔去的。
身份可以低一點,但尊嚴絕對不可低!
鄭彥點頭哈腰的,“皇后娘娘儘管說,微臣一定馬上做到。”
她溜着渾圓的眼睛,“第一件事,你要發個毒誓,以後連大嫂的手都不可以碰一下。”
他有些鬱悶,雖然他沒想過對葉令萱做些什麼,可身體接觸這事很難完全避免。
要是哪天葉令萱要摔跤了,他扶她一下都不可,這就太不近人情了。
他笑了起來,“這種兒戲過時了,咱們玩別的吧。”
“不行!以後你做壞事的時候都會想起這個心靈不安的詛咒。”
他不禁扯眉,女人都喜歡玩這招嗎。
不過爲了哄回她,先答應吧。“那好。我發誓,我以後絕對不碰大嫂一毫米,如果食言我就這輩子都生不出兒子。”
我當然生不出兒子,我又不是女人。
墨琪望他一眼,皺了皺眉,似乎對這個發誓不怎麼滿意。
“不行,這個不夠狠。”墨琪托起下巴,沉思了一番,忽然有點難爲情,望了望他。
最終還是靠了過來,在他耳邊細聲說到:“你們男人不是最在乎自己那裡嗎?我要你以那裡發誓,要是你食言了,就一輩子都用不上了它。”
鄭彥表情立即僵在那裡,直翻白眼。、
靠,真狠!
男人最忌諱就是這樣的事情了。
小弟臨陣退縮,再也不能進行升旗典禮,這事多醜呀。
寧可無錢,也不可以無能。
雄風不再,叫他怎麼活?
這墨琪真狠!
“怎麼?怕自己做不到吧?”墨琪撇嘴,就知道這鄭彥沒有這樣的定力。
鄭彥咬着牙,爲了不讓事情節外生枝,只得豎起手來,“好,發誓就發誓。如果我食言的話,我的‘小弟弟’一輩都做縮頭烏龜。”
墨琪十分滿意點了點頭,“嗯,算你有誠意,但你還得接受考驗,看你是否真的是不是在乎我,而不是隻是爲了爺爺。”
他有些不滿,“感覺這比古代中狀元還難過關。”
“當然,這就是得罪女人的代價!”
“好吧,姑奶奶,我怕你了,說吧。”
墨琪揚起下巴,看了一眼剛剛下起雨的窗外,“你到外面站一個晚上去,如果能支持到明天早上,我就跟你回去。”
鄭彥的臉又成長方形了,“爲什麼要到外面去站?”
“正所謂友情的跨越千山萬水來相愛,現在就是考驗你是不是真愛我爲了我抵抗風雨。所以你拿點誠意給我看看,因爲平時一直都是你欺壓我的。”
他牙癢癢的,“下雨不能體現我對你深刻的愛,咱們換個下冰雹的日子,我再去站吧。”
“不行!”
她毫無商量的態度,她可沒忘記今晚他纔將自己壓在房間裡欺負了一頓。
此時不抓緊報仇,更待何時。
鄭彥此時真想掐暈她。
可墨琪要是不回去的話,爺爺就肯定懷疑兩人了。
現在他是被這女人牽着鼻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