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有點熱,爸爸的手真暖和。”
在這種時候,才能更清楚地看清一個人的本‘性’。他們或許無賴,或許吝嗇,或許好‘色’,可是他們都還是一個有良心的人。
“爸爸,臭……”他竟然也知道害羞了,有點不好意思。
周子夜記得很清楚,當初香港泛自由派的黃‘玉’民,就是以內地政fu的貪腐,拒絕向內地捐款。那句句聲討就像一根針扎進了周子夜的心。
能夠直接拯救數萬的學生,他已經滿足了,那些捐助的物資,他從來沒有去考慮過能夠讓他彌補多少。說來說去,他還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他不願意暴‘露’自己的重生者身份,不敢在這個世界成爲一個另類者,不敢捨棄自身,以各種手段迫使所有的災區人都離開住所躲避災難,他就只能一輩子接受良心的譴責。
在香港‘混’了幾年,人人都稱呼他爲大師,可是這次的災難,他卻一點感應也沒有。因爲這個,他一直很自責,很內疚。認爲這兩年來,好日子過多了,他已經失去了本心。這次回來,他已經決定會北山去,在靈山宮好好清修一段時間。
恆遠見他要走,還哭了一場,從他記事以來,周子夜跟他在一起待的還比較少,很多時候,他都是陪在周廣博或者是雲見的身邊。因爲家裡的‘女’人多,周子夜可不想養一個賈寶‘玉’出來,所以一般的時候,都是讓他跟兩個男‘性’長輩一起,這樣潛移默化下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變的娘娘腔。
恆遠嗯了一聲說道:“那爸爸你不要把我‘弄’疼了,爺爺就‘弄’的不疼。”
對方知道周子夜權勢滔天,從來不敢在明面上跟周子夜作對,但是隔三差五噁心一下週子夜那是常事。周子夜從來就不是一個大方的人,現在又成爲了全球首富,連各國政fu都要巴結的人,如何能受他們這種窩囊氣。
整個地震接受了超過七百億人民幣的捐款,可是被地方政fu以額外稅收名義挪用侵佔的竟然高達六百億。等於是只有百分之二十到了災民的手中。
等周子夜把他丟在了小‘牀’上,他有些留戀地說道:“爸爸,跟你睡,講故事。”
恆遠還是第一次跟周子夜一起泡澡,高興的不得了,騎在他身上就不肯下來。看着周子夜的下身,他有看看自己的,小聲地問道:“爸爸,爲什麼我們都長個啊?”
這次回來,周子夜故意把他帶在身邊,一個是多觀察一下他的‘性’格可塑‘性’,還要一個就是彌補一下自己對他的疏忽。一直以來,自己跟他在一起待的就不多,父子感情不說是淡薄吧,卻還真有點冷淡。就像他想要什麼東西,從來不敢跟自己說,總是通過其他人來要。這一點相當不好,周子夜要把他這一點改變過來,要讓他知道,自己纔是最在乎他的人,自己也可以給他任何想要的東西。更重要的是,父子感情還是要好好培養一下,最少孩子在六歲之前,要跟他親近一點。
從06年開始,周子夜就派出了兩個小組,以媒體的名義對他們在全國的投資項目進行明察暗訪。這一次,他是想借着這個機會,好好整治一下對方,同時也針對地方政fu的貪腐進行一次徹底的掀桌子。
雖然才三歲多,但是周子夜對他的‘性’格還是比較滿意的。不僅對長輩有禮貌,對天愛這個妹妹也比較照顧,有點當哥哥的樣子。而且他平時爲人處世也不蠻橫,雖然走到哪裡都被人哄着,要什麼有什麼,但是‘性’格一直比較平和。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幾年前的雲見了,在外面賺的荷包足足的,又是一直跟着周子夜的身邊,即使回到靈山宮,也沒有誰敢給他臉‘色’看。所以周子夜對他也很放心,見他堅持,就派了兩個保鏢開車將他和兩個小道童送了回去。
周廣博跟他笑了笑,心裡卻有些不得勁。自己的兒子都內力大成了,自己這個當老子的,卻只練了一點硬氣功出來,一條經脈也沒有打通,自己這一輩子,在他面前,算是擺不出老子的架子了。“你手腳輕一點,小遠現在身子骨還弱的很。我去找小軍他們下棋去。”
雖然各地政fu也組織了重建工作,可是這本來就是他們的職責,不能因此就可以任意佔用普通民衆的血汗錢。周子夜知道,他如果真的這麼做,會得罪一大批的官員,但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他不怕得罪任何人。只要不是,反民族,現在的他,也不怕任何‘陰’謀詭計,任何針對。
周子夜忍不住笑了起來,三歲多的孩子還不懂事,可是也知道了男‘女’有別了啊,看來以後在家裡,要開始注意一下影響了。
所以,晚上泡澡的時候,周子夜故意讓自己的老爸多準備了兩份,在浴缸裡一下子放了三份水,三份‘藥’,父子倆一起泡在了浴缸裡。
父子倆泡完了澡,周子夜讓他躺在小‘牀’上,開始幫他梳理筋骨。“爸爸的手有點熱,別怕啊,要是疼了就跟爸爸說。”
這一次,陪同周子夜回來的沒有一個‘女’人,連本來想跟着他一起回來的‘波’比和伊萬卡,他都沒有帶。相反,他爸爸和兒子恆遠跟着他一起回來了,同行的還有最近一直很失落的雲見師伯。
五月十七日,周子夜接到了京城的電話,邀請他參加於五月十九日哀悼日在京城舉辦的哀悼活動。對此,周子夜早有準備,並且早已安排下去,整個金三角的賭場將會停止營業一天,娛樂場所停止營業三天。而他,帶着整理好的資料,當天就飛回京城。 [小說
恆遠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媽媽她們有嘛嘛,可是她們沒有。”
像鄭中興,袁立他們,平時一個個‘混’吃等死一般,追求奢華享受,可是他們現在還在災區救人。平時在朋友之間還要斤斤計較的平西,這次也一點也不吝嗇了,一下子就捐了兩百萬,還籌集了超過三百萬的物資,送到災區。
“沒事,爸爸幫你在排毒。疼不疼?!”
周子夜考慮了許久,還是認爲這是他跟自己老爸在一起比較多的緣故。自己的老爸那就是個二愣子,直腸子,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脾氣又大,一點不順心就吹鬍子瞪眼的。恆遠跟他在一起,天天還要泡草‘藥’澡,也只能順着他的脾氣來,所以才養成了現在的‘性’格。
與此相比的是,那許多修建了沒有幾年的“新”教學樓,宿舍樓,卻大半都毀於一旦。對此,周子夜也只感到深深的無力,他畢竟只是一個人,而不是神。
他最自豪的就是廣博集團援助的教學樓,大部分都承受住了地震的考驗。雖然在震區中心有十幾棟大樓也都變的搖搖‘欲’墜,但是最少在當時並沒有垮塌。所有的學校裡,除了一些被砸傷的孩子,只有十幾個失去生命,他們還是因爲在圍牆邊乘涼,被倒塌的圍牆掩埋在下面。
對於這次的災難,由於他的先知,他早就準備好了各種應對措施。不過,即使是歷史上,這一次政fu的行動也是及時的,得力的,周子夜能夠做一些拾遺補缺的工作就足夠了。
不一會,恆遠剛剛洗乾淨的身子就出了一身汗,雖然有一點淡淡的臭味,但是味道並不重。不像他自己,差點可以薰死人了,看來小孩子的身體還算要純淨的多,最起碼,少吃了幾十年的五穀雜糧啊!
這一次到京城,他的家裡終於不再人頭攢動,所有人關注的目光都在災區。那些平時看起來一點也不靠譜的二世祖們,這一刻的靈魂也都得到了昇華。
“一會就好了,要是疼,就跟爸爸說。”
三百億這可不是個小數目,要是按照某某會的賬目,他們要扣除百分之十的管理費,僅僅是這一點,對方就能有三十億的收入。而且,這些賬目還經不住審查,如果真要較真,能夠有一半的資金用到實處,周子夜都要謝天謝地了。
難得享受這樣的氣氛,周子夜也比較開心,一把將他舉了起來,拋在空中。“好,爸爸跟你講故事。”逗的他開心地笑了起來。
周子夜在等待,他知道,後面跳出來的人會越來越多的。( ’小‘說’,最新章節訪問:. 。 http:///這幾年來,他在國內有着三百億人民幣的捐款,可是所有的捐款都是通過自己的渠道,以中華總商會慈善基金的名義,直接‘操’辦。因爲這個原因,他的捐款都是專款專用,沒有讓任何人刮一層皮。
能夠讓他開心,將他晚上預備的工作,似乎也變得不那麼重要了。結果這個小傢伙梳理了身體,興奮無比,一直到了凌晨十二點半,才終於睡着。而周子夜索‘性’將電腦從書房搬了過來,就在這裡辦公,省的他要是驚醒了見不到人,會害怕地哭起來。
“我們是男人啊!男人都有。你看我們前面都是平的,不像你媽媽她們,所以我們是男人,你媽媽她們是‘女’人!”
幫他梳理好身體,周子夜又幫他洗了個澡。經過這一晚上,他跟周子夜變的親熱多了,不過也可能是他‘奶’‘奶’,媽媽都不在身邊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