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誰這麼膽大。原來是你!”張鬆景看着停在不遠處的的紫淵窮奇說道。“你這個臭畜生不在朔國好好當你的國師,居然敢私入我大晉還搶我的兒媳。我看你是不想回去了吧!”
“哈哈!今天我紫蘇敢來,就是想看看你們狗咬狗的好戲。哎,只是沒想到你們那個膽小鬼還有些許膽氣,居然把你小子給震住。真是太也無趣,我只好抓了這個女娃,正好我的陰破訣真正關口,剛好拿這個女娃的陰魂助我渡關。怎麼你小子還想要回去不成?”張鬆景眼前的紫淵窮奇說道。
“你居然敢稱呼我王爲膽小鬼,本來今日只要你放下我的兒媳我可以做主只要你留下你的一肩就放你走,但是你居然敢口出狂言。今天饒你不得!”張鬆景說着整個人漸漸的變淡離他有數百步開外的自稱紫蘇的紫淵窮奇猛的一動,在他的側後可以看見一個巨大的空洞。
“轟隆隆!”一聲蒙響在紫蘇的身後響起。
“粉碎虛空!沒想到你已經到達了武神真身的中階層次,看來這幾日不見你在武修一道上又有大的感悟。”憑空橫移了數步的紫蘇看着身後似乎塌陷的空洞說道。“這個女娃倒也礙手!”說着將聶婉兒隨手一丟。
“轟!”的一聲,紫蘇憑空擊出的一拳,正好打在不知道從何處出現的張鬆景的拳上,浩天的拳意一下子就將眼前的一切轟成了飛灰,就邊站在很遠地方的雲天等人都感覺臉上生痛,雲裳更是早早的打開了她的那把華陰傘。
“多好的一個小美人呀!可惜了。”雲裳撐着華陰傘幽幽的說道。
“你放心吧!張鬆景若是這麼就讓他的媳婦死了,那這九州天下他還立的住腳嗎?”雲天指了指倒在不遠的的聶婉兒說道。
“哥!你是不是一直都盯着她呢?”雲裳不懷好意的說道。
“哈哈!”雲天聽了雲裳的話笑而不答。
只聽嗖嗖的幾聲,看的見看不見有無數條人影圍了過來!
再看場中的兩人,此時已經看不到張鬆景和紫蘇到底在那裡了。只見無數的身影上下翻飛,強大至極的血魄之力將周圍包裹成了一個必殺的區域。只是誰走近這個區域,一定會被滔天的拳意絞成齏粉。
“砰砰!轟轟!”的響聲不絕於耳,甚至讓在一邊的雲天產生了幻覺。在他的眼裡這不是一聲顛峰的對解而是一場天與地雲與泥的較量。成亡敗寇在這一瞬間似乎什麼也不是了,只有力量與力量的對話,實力與實力的比拼。
“看來當時張鬆景對我出手也太多的顧慮,否則換成今天的氣勢我怎麼可能抵的住他的一拳。”雲天看着場中上下翻飛的拳影心中想道。“張鬆景他畢竟是人,是人就有感情就會有牽掛!古來揮慧斬情絲的人能有多少,且有多少願意這麼做呢!這難道就是這武修魂道的天塹,攔着我輩愚人不得寸進。”
雲天看着兩大武神的對戰心中忽生明悟!
“我知道的還是太少,一瞬之間得到的東西又實在太多。實是沒有時間一點點去感知我所得到的一切,而如今這紛亂的雍京實在也是沒有太多的時間讓我去一點點參悟我所得到的一切!”雲天不知道這番明悟對他以後的超脫之路有多麼重大的意義。
“轟!”的一聲場中所有的虛影一時間消失一盡,半空之中張鬆景和紫蘇的身影再次出現。
“沒想到我陰破訣十三重的修爲,還是比不上的你的天元功。爲什麼你我同進了那九天潮雲之會,你得到要比我得到的要多的多呢?這是爲什麼呢?”半空之中紫蘇看着身前的張鬆景問道。
“那是因爲你太怕死了!”張鬆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還是快滾吧!若是現在不走不但是你,就是你們朔國怕也是快要併入我大晉的名下了。”
“哈哈!我常對半城那小子說,大晉只要有你張鬆景一天就永不可起爭伐之念。只可惜時不由我,機不待人那!”紫蘇說到這搖了搖頭。“人都說禍國殃民者,唯女子爾!我以前不信,但是如今我信了。若是可以他日戰場之上請鎮國公保留一點朔國江姓的骨血!”
“好!既然你有求於我,這件事我就答應了。他日若戰場相見,我定會放他朔江一族一條活命!”張鬆景看着面前的紫蘇說道。
“多謝!”說着紫蘇消失在半空之中。
“哥!他在說什麼呀,搞的生離死別一樣。”雲裳收起了華陰傘開口問雲天道。
“隕落!”雲天淡淡的說了兩個字。
“不是吧!”雲裳不敢相信說道。“那他爲什麼千里迢迢的跑過來送死呀!”
“他千里跑過來怕不是爲了送死,想來應該是朔主讓他來刺殺張鬆景。只是他不屑暗中爲之,故意綁走聶婉兒爲的就要和張鬆景公平一斗。只可惜他心中執念太多,用張鬆景的話說他怕死。所以他必須得死!”雲天說完深嘆了一口氣。
“那他剛剛說的那一句:人都說禍國殃民者,唯女子爾!是什麼意思呀?”雲裳不解的問道。
“朔晉兩國對峙已不下數十年,爲何偏偏在今日有人來刺殺張鬆景呢?”雲天看着鑽進自己懷中的雲裳問道。
“他不說了嗎!他大概是想渾水摸魚吧,他怎麼知道那個膽小鬼能和張鬆景這麼和氣的收場。”雲裳眨了眨眼說道。
“不是的!我猜是朔國國主江半城的後宮之中,突然多了像你這樣的一個紅顏禍水。所謂烽火戲諸候,可能只是爲了搏女人一笑亦或者是維護他所謂的帝王的顏面。於是呼有了這一場於國於民沒有任何好處的刺殺!”雲天解釋道。
“不理哥了!你纔是紅顏禍水呢。”說着雲裳從雲天的懷裡跑了出來躲到了雲動的身後。
“你呀!”雲天看着探頭探的雲裳笑着搖了搖頭。“國師紫蘇一去,這朔國怕是命不久以。這好不容易得來的九州天下和平之事,怕快是要化爲烏有了!”
“你是說這天下又要大亂?”一邊很少說話的雲動聽了雲天的開口問道。“他紫淵窮奇居然關係到這九州天下的長治久安?”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我只希望他朔國國主不要拿自己百年的基業開玩笑,如果真能這樣或許這九州天下還能安靜幾年。如若不然……”雲天說到這看了看遠處的張鬆景心中暗下了一個決定。“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無論如何也要保住我們的鎮國公,只要有他在晉國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回到國公府吃完喜宴之後雲天立馬拉着想吃死在國公府的雲裳和木頭人云動飛快的跑回了祭酒府,他怕他跑慢一點就會被那些同仁堵在半路上回不來了。
“快關上大門!”雲天剛一回到家就對着門房的兩面個小廝殺說道。“你們記住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早上任誰來敲門,就算是敲破了也別給我開門知道嗎?”
“是大人!”兩個小廝都給雲天搞胡塗了,心裡都想難道是我們的祭酒大人債主找上門來了?
“怎麼了?國公府的酒宴不好喝嗎?你們怎麼都滿頭大汗呀?”秦憐仙看着跑進來的幾個人問道。
“都怪那個膽小鬼把選太子的任務交給了哥!害得我連剛上來的七巧糖都沒有吃到口就被哥拉回來了!”雲裳坐在一邊的太師椅上極其不悅的說道。
“這可是國之根本的大事,湛南鳳這麼安心的交給小天你了?”秦憐仙看着喘着大氣的雲天說道。“好歹你也是一個列們天仙,想要回來那還不是轉眼間的事嗎。何必自己跑回來這麼狼狽!”
“怎麼把這個忘了!”雲天低罵了一句。“別讓我看到那個膽小鬼,看不我真的要揍他一頓了。”
“嘻嘻!好久沒看到哥你這副表情了。”雲裳看着雲天的樣子笑着說道。
“要是小裳喜歡我這個樣子,我以後天天這樣好嗎?”雲天不動聲色的問道。
“不好!哥,你還是是什麼樣子就什麼樣子纔好。”雲裳極其肯定的說道。
“沒想到做人還真無聊,整天到晚的就知道想着怎麼害人!這樣有意思嗎?”雲動纔出太樸谷兩看到的一切讓他大失所望。
“怎麼小動又不想做人了?”雲裳看着邊上的雲動說道。“其實做人也挺好,只你還沒有體會到做人的樂趣。”
“希望如此吧!”雲動無奈的說道。“如果姐你沒事的話,天這麼晚了我找個地方睡了!”
“又找個地方?你爲什麼不到你白天睡覺的地方睡呢?”雲裳不解的問道。
“中午不知從那裡來了一羣小姑娘,硬說我那裡比較舒服強佔了那個地方。所以我只好換個地方了!”雲動說道。
“哈哈!沒想到小動居然會怕一羣女人!”雲裳差點沒笑彎了腰。
“哎!”雲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以前聽老爹常說一句話,他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現在終於明白是爲什麼了!”
“小動你是不是找死呀!”
“當然姐姐除外!”
“你是說我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