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薄酒兩杯,讓駙馬爺受苦了!”
雲天將手中舉了起來,對着此時正坐在自己,正對面的步輕塵說道。
“如此行旅之中,有如此佳釀,定是讓雲祭酒費心了。雲祭酒如此款待輕塵,怎麼能說讓輕塵受苦的話呢?”步輕塵說着,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兩人坐在驛府的小院之中,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對飲起來。
此時在雲天的眼裡,他與步輕塵喝的只不過,是幾杯濁酒。但是在步輕塵的眼裡,這幾杯酒之中不知道,雲天到底想向他說明些什麼。
“轟!”
一聲巨響,在毫無徵照的情況下,正驛府前的不遠的地方,響了起來。這讓原本就心事重重的步輕塵,嚇了一跳。他擡起頭看了看,身邊一切如常的雲天,又看了看不遠處,那個巨響傳來的方向。
“雲祭酒這是?”步輕塵不解的問道。
“駙馬不必驚展望,想來只不過是些,想前來偷盜的小賊被衛士攔住罷了。駙馬爺且寬坐在此,待雲天去去就回。”雲天話音剛落,整個人就消失在了小院之中。
“列位金仙,虛空橫渡!這才短短的一年時間,他就從當初一個金丹境的修真之士,已經渡過三次雷劫,成就了列位金仙的業位,這種速度怕是大哥也趕不上他吧!”
步輕塵看着消失在,自己眼前的雲天,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之後,擡頭看了看,此時半空之中的明月。
雲天纔不管此時的步輕塵,心中在想着些什麼呢?他現在心裡想着的是,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些前劫營的人。明知道我雲天正在生氣的時候,你們還來這裡,這些人也太不把我雲天當人看了吧。
這話說的,那些人要是知道的話,還不早就繞道走了。誰沒事還要跑來,難道是來找抽的嗎?
只是片刻的工夫雲天已經到了,那聲巨響的發生地方。此時在那裡已經有,無數條人影糾纏在一起了。
“都是些小角色,大人大可不必前來,我們兄弟就能夠對付了!”
雲天的身影剛一出現,小影就如影子一般,出現在了雲天的面前。正如他所說的一般,這裡的人,在雲天的眼裡只是一些小角色,就算不是小影他們,就是步輕塵的那些衛隊,也能輕易的將他們了結了。
“區區調虎之計,我怎麼不知道!只是我這兩天手癢想打人了。”雲天大喝了一聲衝進了人羣之中。
小影看着衝進人羣之中的雲天,眉頭一緊,心裡在想,是誰又惹這位生氣了?自己家的這位大人,已經好久沒生這麼大的氣了,難道家裡的主母大人,還不讓他上牀嗎?若真的是那樣的話,眼下的這些人怕是要倒黴了的說。
這些人正如小影所說的一般,真的是一無是處,雲天就連真元都沒運用,就憑自己的力量,就把他們一個個打翻在地。這一羣大概千人的隊伍,只是一瞬間就被雲天,收拾了個乾淨。
看着地上,東倒西歪的這羣黑衣人,雲天一腔的怒火,還沒有怎麼發出來他們就,倒在了地上。雲天看着這些人,恨的牙癢癢,這千把人中,居然沒有一個能禁得住,自己兩下揍的,幾乎是一個照面,就倒在地上打滾起來,真不知道他們真的是如此濟,還是在那裡裝模做樣呢。
“哎喲!”
被雲天一腳踢中,屁股的一個黑人大叫了起來,他沒想到自己已經躺在地上打滾了,眼前的這個黑心的小子,還伸腳踢自己,他不知道什麼叫,伸腳不踢倒地人嗎?
“小影!將這些人抓起來,找人送到附近的軍營之內,讓他們好好的招待招待他們。”
“是大人!”
小影說着將地上,這一千多左右的黑衣人,全部踢打了起來。只是一會兒的工夫不知道,從那裡弄來了一根長繩,將這些人像糖葫蘆一般的串在了一起,打罵着連夜往,附近的軍營送了過去。
“哼!想引開我,再向公主動手,你們真當我是傻瓜不成?哼,我看你們,是想也休想了。”雲天看着驛府的方向冷哼了一聲。
驛府之外,此時在一片的皎白的月光之下,有近萬人的隊伍,將驛府團團的圍住。半空之中更是,有一股肉眼看不到的煙氣,隨着十月的晚風吹向了驛府。
“記住主人有令,此行的目地是晉國的倩然公主,若非情非得以,切不可傷任何一個人的性命,尤其是齊雲四王子的性命,他可是主人孃舅,若是有任何差池,你們提頭來見。”黑暗之中一個人影,對着身邊的十幾個頭頭一般的人物說道。
“是!”
幾聲低沉的應答之聲後,無數條黑影在月色的掩蔽之下,向驛府之中闖去。剛剛他們吹出的煙氣,似乎些麻痹之用,此時驛府的四方守衛已然,全部倒在了地上。
這羣黑衣人可謂,毫無阻礙的走進了驛府之內。
“來那?等你們好久了。”看着眼前衆多的黑衣人,蕭然正在驛府小院的正中嘿嘿一笑的說道。
只是蕭然一個人!這羣黑衣人的頭目,擡頭看了看四周,發現了這個情況之後。眼神一冷,殺意已經從他的身體透了出來。
“殺了他!”
話音剛落,這羣大約有五百餘人的黑衣人,揮動着自己手中的各色武器,衝了上來,手中的武器更是,毫不留情的向蕭然的頭頂砍落。
“有這麼大仇嗎?上來就這麼狠,你們當我的頭是雲金做的呀!”
就在那些各色的武器,落到蕭然的頭上,他的身影早已經不見了。此時的他正一臉怕怕的站在一衆黑衣人的身後,拍着自己的胸口說着上面的話。
“你?”
這下可把那個黑衣人小頭目,嚇了一大跳。莫非眼前的這個人,是列位的金仙,要不然怎麼可能,在這麼多人的眼底下消失不見後,又出現在他們的身後呢?要真的是那樣的話,他帶的這五百的小隊,怕是要被眼前的這個給滅了。
小隊之中也就他的修爲要高一點,也不過是個金丹境的修爲。這要是對上一個列位金仙,那還有的看嗎。他就搞不懂了,主人明明說這,這玉蘿煙就算是大羅金仙列位的人,不小心吸了下去,也會暈迷不醒,怎麼今天到他們手上就不靈了呢?
“你是想說,那什麼破煙怎麼不靈了是嗎?”蕭然一臉找抽的樣子問道。“那是因爲我睡覺的時候有個習慣,就是將一塊毛巾沾了水放在臉上,要不然我一定睡不好覺。”
“你真當我們是傻子不成,會信你這種胡話?”
小頭目差點沒氣的吐血,這種人都有,當着別人面,還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這種一戳就破的胡話,真把自己當傻瓜看待了嗎?
“呀!這樣都讓你認破了,真怪不好意思的。你要知道我這個人,很少說假話的,沒想到第一次說就被你看穿了,我這以後還怎麼出去騙人哪!”
蕭然的話差點沒讓眼前這五百來個人,一起噴出血來。
真是太無恥了,自己雖然穿着黑衣服,也沒有這眼前的這個人,這麼無恥的,簡直是無恥加三級,混蛋難找對,這樣的人居然,還能活在這個世上,簡直就是天理不容。
“這麼無恥的人,我還真是沒見過!兄弟今天不能放了他,一定要做點好事,讓這小子在這個世間上消失。”
那個小頭目說着,揮着手裡雪白的鋼刀殺將了過來,他身後那些兄弟,前所未有的心齊,在他們的心裡只有一想法,要將眼前的這個小子給了結了,省的他在出去禍害別人,他們還真想不出有誰,能受到了這麼無恥的人呢。
“噼裡啪啦!轟……”
一柱香的時間沒到,就倒下了。當然倒下的永遠,也不可能是蕭然,面對這羣戰鬥力如此低下的五百黑衣人,還實在是費不了蕭然多大的力氣,畢竟就是雲天也看不清他真實的實力,只知道這個很蕭然的實力,就算比自己差,也最少是列位天仙的修爲,面對這些修爲最高只有金丹境的修爲的黑衣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個個擊破!就憑這些人,我看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吧。也不知道別人那裡怎麼樣了。”
看着地上橫七堅八,滾來滾去的這些人,蕭然看了看不遠外,那一片被黑暗,掩蓋着的地方。
“那個沒長眼的,居然敢來打擾我睡覺!”
在驛府的另一角,雲動住着的地方,眼前大概有數百的黑衣人將,剛剛睡着的他又給吵醒了。剛剛小弱送吃的來的時候,跟雲動說了很長時間話,早就嚴重的打擾了,雲動的睡眠時間,沒想到的是剛睡下,就被人吵醒了。
“真的是沒長眼了!我們怎麼闖到他的屋子裡來了,這個人分明是武皇真身的強者呀,別說是我們,就算是家主的幾大供奉來了,怕都不是他的幾合之將吧。今天是不是出門忘記洗腳了,要不然怎麼這麼黴?”
帶頭的那個黑衣人的腳,已經想着往外挪了。可是此時的雲動,怎麼會給他們這個樣會呢。打擾他睡覺,這可是和打自己姐姐雲裳的主意,對於雲動來說,是再大不過的忌會了。
雲動只是站起了身,他身上強大的血魄之氣已經,將眼前的這些黑衣人壓得,不能寸動了。接下來就是一頓胖揍,若非是雲動從沒想過殺人,這些人怕早就下了九幽地獄了。
就是這樣這些黑衣人也沒有,落了個好下場,一個個被打的連他們的娘,都不認識他們了。幹完了這些事後,雲動重新跑回到牀上呼呼大睡了起來,原本痛的大叫的一衆黑衣人,頓時止住了叫聲,他們可不想再一次把這個人驚醒,要是那樣的話,下次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叫出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