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眸光微閃:“看來陛下的精神當真好些了。晚宴定不會遲到,有勞王公公了。”雲瑤隨手將腕上的鐲子塞給王德勝,看了一眼君離道:“君離,送王公公。”
君離臉色僵硬,未料到雲瑤會開口吩咐他,神色古怪卻也不能拒絕,畢竟王德勝是上官泓身側的人,只好上前道:“王公公請。”
王德勝笑眯眯的離開了,雲瑤這才衝君離背影做了個鬼臉,端起藥碗向寢殿走去。
…………
花月染正靠在軟榻上休息,雲瑤輕手輕腳的探身看了他一眼,見他眼睫垂着,睡得熟了。
她託着臉盯着他看了一會,心想他當真是上天眷顧之人,這份姿色,實乃造化。
正看的入神,鼻端一癢,她一個剋制不住,噴嚏打了出來。
雲瑤揉了揉鼻子,擡眼便見花月染醒了,不由尷尬:“我這麼輕手輕腳的生怕吵醒你反倒被一個噴嚏鬧的前功盡棄。”
他好笑的看她一眼道:“也睡了好一會,無礙。”
雲瑤端了藥碗輕輕吹了吹道:“醒了也好,喝藥。”狐仙駕到:狐妻不好惹
真是難得她這般對他悉心照料,他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
雲瑤道:“自己端着喝。”
他道:“自己端着喝苦。”
雲瑤瞪他:“以往你喝藥也沒叫過苦。”
他懶懶道:“以前未嘗過甜,自然不知道苦,現在嘗過了,自然覺得苦。”
“矯情。”雲瑤白他一眼。
他低低笑:“宮裡可有人來?”
“哦,王公公,說陛下今晚要在宮裡大宴羣臣家眷,你傷成這樣子,還要去?”雲瑤擔心,不由擡手又把了把他的脈,總算她的內力沒有白輸,七分好了。
“今晚明裡說要大宴羣臣,暗裡陛下怕是要藉着機會進行封賞。”他倦倦的揉了揉額角,“尤其是你。”
“即是封賞,當然要去,好事嘛。”雲瑤將藥吹涼了些,一勺一勺的餵給他。
花月染將她拉進懷裡緩聲道:“未必便是好事。”毒醫庶女:溺寵絕色王妃
雲瑤靠在他懷裡默了一會道:“王德勝說陛下這幾日對七殿青睞有加,莫不是你動了什麼手腳?”
花月染在她額頭上親了親:“非也,這一切還要歸功於清婉。”
“清婉?”雲瑤有些詫異,自那次清婉被出家之事後,上官泓對清婉的態度便有些含糊了。
“清婉送給陛下的那個喚作千嬌的女子寵冠六宮,風頭無人能及,也因此使得陛下龍顏大悅,對蘭貴妃一家另眼相看,看來那千嬌枕頭風吹的不錯。”
“陛下偏袒七殿,上官琦那裡便沒有動靜?”雲瑤只覺得哪裡似乎有些不妥,但又說不出來。
“西嶺近日爲鬼才的事頗有些焦頭爛額,當然也不是全無準備,前幾日,陛下臨幸了那個喚作柔兒的女子。”花月染聲音散漫,說的有些漫不經心。
雲瑤睜大了眼睛“啊?”了一聲:“這事兒都行……陛下這綠帽子戴的吧……”
這個柔兒,單她知道的就服侍過好幾個人了,上官琦、鬼才、還有那個花承修也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