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淡淡開口:“冬兒,起來吧。”
她話音一落,衆人猛然大驚,盡皆看向被太醫確定“死”去的燕冬兒,燕洄原本正老淚縱橫,聞言猛然睜大眼睛,接着便聽燕冬兒“咳”了一聲,揉着心口坐起身。
秋月臉色猛然一變,踉蹌着後退一步,驚聲道:“不可能……”
燕冬兒面色依舊蒼白,視線與雲瑤交匯又偏開道:“你早料到會如此?”
雲瑤攤攤手道:“沒辦法,陰謀這種東西,防不勝防啊!”
秋月有一點猜的不錯,她原本離開了冬園轉而又折了回去,那丫鬟離開的時間裡,她爲燕冬兒把了脈。這種曼陀羅毒已經侵入她的心脈,普通醫者自然看不出,可她修煉了《水月心經》這種心經妙就妙在能夠感受到他人體內細微的不同,她以心法封鎖了燕冬兒的經脈與呼吸使其宛如“死人”然外界一切卻聽的分明。當然,燕冬兒確實已到了大限,若非她以心法相護,這一次巧合定會讓她極難脫身。
嗜血狂妃:草包王妃要逆天
“冬兒……你當真還活着!”燕洄顫着聲音,這一番變故讓他又蒼老了幾歲。
“父王,我沒事。”燕冬兒站起身,看向秋月道:“雖我不怎麼喜歡雲瑤,但對你這種人也挺不齒的,姐妹情深?月夫人,以往看在哥哥的面上,我總要給你幾分薄面。若非那仵作說出此毒是曼陀羅毒,我怎麼也不明白自己是如何中的毒,現在細細想來,大約都敗你送的那幅檀香畫扇所賜,那扇子散發着檀香,裡面應該參雜了曼陀羅花毒的吧?”
秋月已完全被燕冬兒復活的事驚的失了言語,只呆怔怔的站在原地。
“至於和朱蔓,我與她壓根不熟,更從未聽她提起過清婉的事,清婉那點破事,我小時候便知道了,壓根不需要朱蔓給我說。我雖然不喜歡雲瑤,但也沒和她有多大仇怨,還沒到非要逼死對方的地步。倒是你,面上做的一派好戲,暗地裡卻對我下毒手,昔年若非你挑撥,雲瑤和哥哥卻也不會走到非要和離的地步。”燕冬兒氣有些短,深深吸了口氣又道:“至於給雲瑤的那封信,她壓根便不信能救得了她,咳咳咳……”燕冬兒劇烈的咳嗽起來,那翠翠慌忙上前將她扶住,哭的淚眼朦朧的。修仙狂徒
燕洄蒼老的身子直髮抖,他指着秋月,臉色鐵青道:“你,你這個……毒婦!!”
燕冬兒又道:“父王,她連我都害,昔日母妃的死,沒準真是她乾的,畢竟當時只有雲瑤和她在場。”
一句話令在場衆人皆變了臉。
昔年燕王妃死於刺客之手早已蓋棺定論了的,內心裡衆人其實一直懷疑是雲瑤所爲,畢竟她與蘇玉華的積怨極深,也是最有可能趁亂動手的,如今燕冬兒親自指控秋月,反倒令人對過往的認知存了疑惑。
秋月身子晃了晃,面色已蒼白如紙。
清婉冷聲道:“月夫人,你好歹毒,挑撥關係不說,竟然下此毒手,還想嫁禍瑤姐姐!我必要稟告父皇,治你大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