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呆滯了一下,接着猛地起身“嘔”了出來。
看着趴在牀沿嘔吐不斷的雲瑤,燕澤西臉色越來越沉,越來越難看。
“世子姐夫不好了!月夫人昏厥了!”煙羅跑了進來,嗅到嗆鼻的酒味不由捏了鼻子。
燕澤西冷冷的看了一眼雲瑤,拂袖走了出去。
看着消失在門框中的身影,雲瑤輕輕的鬆了口氣,下一瞬只覺頭腦昏沉,翻了個身睡了過去。
…………
燕澤西將秋月放在牀上,她才幽幽的醒轉,扯了扯衣襟,小聲道:“世子,我好熱……”
燕澤西微微凝眉,“你只是醉了。”
“可是,我真的好熱……”秋月撕扯着衣襟,肌膚漸漸暴漏,白花花的一片。
燕澤西看着她,沒有太多表情。
一隻手探入他的衣襟,在他胸前不斷遊走,秋月半直起身子,難掩渴望的吻上他的脣舌。
燕澤西臉色微微有些難看,眼前的女人太主動,而云瑤這個該死的女人卻對他噁心。田園嫡女之高嫁下堂婦
“你身上好涼快……世子……抱抱我……”秋月難耐的在他懷裡嘶磨,一張臉紅的有些不正常。
燕澤西看着她的臉色,眉頭微凝,旋即擡手落在她額頭,滾燙的嚇人。
他心頭一動,手落在她手腕上的脈上,凌亂的脈象,並非尋常的醉酒!
“世子……我好難受……”秋月身子不斷扭動着,那媚眼如絲的姿態,讓燕澤西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分明是中了催情引!
可……怎麼會!?
“世子……爲什麼我好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秋月的聲音裡帶了些哭腔,臉色紅的越發明顯。
催情引是毒藥,若是不解,必死無疑!
可是誰給秋月下的催情引?目的是什麼?爲什麼只有她中了催情引?
秋月的衣衫已被她撕扯開,大片春光暴漏在視野,她主動的攀上燕澤西的脖頸,舔吻着他的脣舌,掌心亦不安分的,在他體內遊曳。
燕澤西的呼吸漸漸粗重,他看着她,突然想,若是雲瑤這般,他是否還會猶豫?一朝穿成農家婦
酥麻一針針的竄上尾椎骨,腦海裡猶如狂風捲樹葉,竟再也難以壓下雲瑤的姿態,小腹內熱流涌動,他一把將她壓下,閉上眼睛。
…………
雲瑤是被尖尖的叫聲吵醒的,她揉了揉額角坐起身看向窗外,外面夜色濃重,已近深夜了,這使得那叫聲分外清晰。
雲瑤剛要下榻,煙羅紅着臉跑了過來,“表姐,這是什麼聲音……”
“……”她總不能給她說,這是叫牀聲。
雲瑤走至窗前,卻見偏房裡燈火燈明,聲音便是從那裡傳來,想來燕澤西正與月夫人翻雲覆雨,只是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委實不好,吵得四下裡不得安寧。
雲瑤將窗戶關了,偏頭看雲歡所在軟榻上睡的正香,她走過去將他抱到牀榻上,纔看向煙羅道:“這是……世子在實行造人計劃,不必理會、”
煙羅:“……”她雖讀書少,但也算是秒懂了,但聽起來,月夫人似乎痛並快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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