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推開的那一剎那,暗盒“啪”的一聲輕響,合攏。
雲瑤隨手在箱籠裡摸出一塊布來,若無其事的開始擦拭桌椅,餘光卻小心翼翼的掃向門檻處,果真在來人衣角上掃見了大片的血跡。
雲瑤緩緩的捏緊了手裡的抹布,花月染受傷了?路上遇到了埋伏?這些刺客真是……英雄啊!
“你在做什麼?”花月染的聲音淡淡的,但隱隱間,似有疲憊。
雲瑤立時舉起手裡的布,“回錦王爺,小的在收拾房間。”
那把繡彩摺扇微微的遮了他的脣角,他垂下眼睫,緩聲道:“不必收拾了,出去吧。”
雲瑤心頭一抖——激動的!
他難道當真受了重傷?暗盒她翻過了,根本沒有什麼解藥,或者,在他身上?這或許是找到解藥的絕佳時機!
“王爺……您,受傷了……”雲瑤擡手指了指他衣衫上的血跡。
花月染眸光掃了過來,瀲灩的眸光裡似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讓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緒,“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呃,抹布。”這個問題問的不在狀態啊……難道已經傷的意識錯亂?穿越之寡婦丫鬟
他的神情間,有些古怪,“放下那個抹布,出去。”
黑心如花月染,定是不願讓她知道自己身受重傷,畢竟她也是很有殺傷力的,萬一來個落井下石趁人之危,他搞不好就翹辮子了!
然越是如此,她便越不能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待他防守最薄弱的時候,她只需將他“啪”——打暈,接下來,便可以爲所欲爲了!
“主上,水備好了。”君離的聲音傳來。
花月染淡淡的“嗯”了一聲,又擡睫看了雲瑤一眼,微微擡了擡下巴,那意思是要滾快些滾。
“王爺,服侍您乃是我分內之事!”雲瑤言詞間,大義凜然。
他微微一怔,笑的意味不明,“在這之前,先放開本王的褻褲。”
雲瑤反映了好一會,而後看了一眼手裡的抹布……淡銀色絲質的布料,柔軟細膩絲滑,像是浙杭山澗的溪水……
耳尖一點一點的紅了……
他緩步走至她面前,握住她拿着褻褲的手緩緩舉起,“雀兒,本王不在的時候,你拿着本王的褻褲做抹布,嗯?”一筆一劃說離殤
雲瑤張口結舌,結結巴巴道:“我,我也就是隨便那麼一摸……”
他笑,“本王的褻褲,便讓你這般感興趣?”
“……”
她真的只是隨便一摸,哪兒想到會摸到他的褻褲?臉色紅透,她硬着頭皮道:“王爺,您誤會了,我只是情急之下,沒有找到抹布……”
“你想告訴本王,你是因心慌意亂之下,誤拿了褻褲?”
雲瑤連忙點頭,想了想,臉色陡然一變,她承認了心慌意亂,豈不是在自掘墳墓?慌忙又搖頭。
“那便是故意的了。”他垂睫,語態越發懶懶,擡起的手擦過她的耳尖,抵在她身後的牆壁上,微微靠近了身子。
清淡的薰香氣驀地掠入鼻腔,突來的靠近讓雲瑤全身驟然緊繃,下意識的向後貼緊了牆壁,微微睜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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