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的又想喝一口,他卻撤開了手道:“茶雖好,卻是藥茶,不可貪杯。”
她不由悽楚:“左右夢一場,大約喝不死人,你就叫我好好再喝一口吧。”
他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來,輕緩道:“這個夢,你可歡喜?”
他不曉得,她多癡戀他的笑,淺淺勾起的脣角,是這世上最美的風景。
她醒着的時候不能瞧見,可夢裡卻遇到了,便是這樣,也是知足。
她不由坐起身,捧着他的臉,湊上前去吃他的脣。
脣瓣溫軟,帶着淡淡的酒香,那滋味,便是讓夢中的她也情動非常。
若她早知他離開,當初爲何不與他踏足最後的禁忌,或許便能留下個孩子,或許她便不會一心尋死,活着還能爲他報仇。
她的堅強,都是建立在他好好的基礎上,沒有了他,她要堅強做什麼?
她用力的吻他的脣,也用力的去扯他的衣裳,她覺得小腹憋着一團火,急需抒發。
她從未做過春夢,這一次是唯一的一次,且是和狐狸,夢中的自己無需矜持,只需盡情的去將他挑逗,他如她所願,很快的將她剝個精光,吻便肆意的落了下來。
他真正和她融合時,她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痛,只覺整個人從夢中驚醒,可眼前的一切,卻還是那個夢境。
雲瑤呆怔怔的看着他,忘記了反應。
下身火辣辣的,他身子滾燙,熨帖着她的皮膚。
“花月染……”
雲瑤喚他,聲音綿綿。
他脣落在她的脣上,輾轉纏綿:“醒了嗎?”
“……醒了。”
“痛嗎?”
“……好痛。”
“別怕,我會輕一些。”
她臉頰慢慢的綻開一朵又一朵的紅雲,僵硬的大腦只陷入一片空白,不知過去也不知將來,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他這裡。
這世上,最美的是久別重逢,最動人的是虛驚一場。
好在,她經歷了最美的重逢和最動人的虛驚,不過,真的好痛……
****我是少兒不宜的分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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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瑤醒來時,全身溼漉漉的,她微微的睜開眼睛,感覺自己被泡在溫熱的水裡,朦朧的霧氣,將花月染的臉映的有些朦朧。
感覺到他的手在清洗自己的身子,雲瑤臉頰倏地紅了,立刻又將眼睛閉上。
“若還睏倦,我倒是不介意再陪你睡一覺。”
懶懶的聲音帶了幾分笑意,雲瑤緩緩的往水裡縮了縮,悶聲道:“我自己洗好了。”
花月染將她自水裡抱出來,用一整塊毯子將她裹住,放到牀榻上:“日後自有機會清洗,不急這一時。”
雲瑤:“……”真是羞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可不過一倏忽,她又睜開眼睛,認認真真的看着他。
他瘦了,這些日子不知去向不知所蹤,更不知道他糟了什麼罪受了什麼苦,可一向養尊處優的人,肌膚飽滿的人,此時此刻請受的令人心疼。
“這些日子,你去了哪兒了啊?”她說着,眼淚如泉般便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