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陶琬一動不動並不代表她沒有反應,而且內心深處再清楚不過了,沒見到自己當心的事情還是變成真的了。於是她死死地盯着上官珊兒,從她的臉上看到一股放心的姿態,越是如此她越是不受控制,心裡的想法越是滾滾而來。
“七妹妹。”
上官珊兒起身望着上官陶琬,忽然發現掌控別人的人生也是一件很驚喜的事情,尤其是看到別人的臉上連一丁點的表情都沒有,也許是害怕或許是其他原因,總之她都心情是喜悅的,按照一開始的安排她還是順利地看到了上官陶琬不同的一面。
起身的女子看起來不安好心,上官陶琬的心境由此發生了很大的轉變,本來是不在意的,可是現在很難做到不在意了。於是她擡起眼眸,望着疑心重重的她心中多了一絲不屑,明明知道來者不善,可還是引狼入室了。
“三姐姐,我能親眼看看找到的手鐲嗎?”
話音一落,青女整張臉都變得蒼白起來,她壓根不知道手鐲是從哪裡來的。望着小姐的眼神看起來有其他的意思,越想她的心裡越是空落落的。
紫煙瞅着青女的的臉色不好就知道她內心肯定亂極了,不知道從哪裡搜出來的手鐲,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房間很小,一目瞭然的,哪裡會藏着手鐲。
上官珊兒看到她着急了,心裡倒是異常平靜。看着上官陶琬動容的眼神她對綠竹說:“帶路,我也想看看手鐲是藏在哪裡的。”
順着外面的走廊走去,紫煙和青女的房間是在一起的,而且是兩張牀,互相不挨着。乍一看跟普通的下人房沒有區別,可是卻很乾淨,一目瞭然地上官珊兒皺了皺眉頭。這樣的地方要是藏個人還真是不容易,藏東西倒是有可能。
“小姐,就是這裡了。”
上官珊兒點點頭,緊接着望着乾淨的牀鋪笑了笑:“是藏在哪裡了?”
“回小姐的話,奴婢是從被褥子地下扒到的。”說着綠竹把扒出來的手鐲遞了過去。
上官陶琬清晰地看到手鐲的樣式,是白玉手鐲,看起來樸實無華,戴在手腕上卻能凸顯幾乎白皙嬌嫩,價格不高,卻是個能長久戴着的物件。
“七妹妹你都看懂了吧。”
上官珊兒轉身把白玉手鐲在她面前來回晃着,上官陶琬擡眼看的非常清楚,的確是手鐲,只是她不明白手鐲是從哪裡找到的,而且就這麼大點地方,真的要藏東西可不容易。
青女的臉色很難看,她心裡清楚,這次是要給小姐丟臉了,她壓根不知道什麼手鐲,連長的什麼樣都不清楚,怎麼會有手鐲的她也不知道,於是她撲通跪在地上一言不發地含着淚水。
“青女……”紫煙着急地看着她的行爲,擔心她會給小姐莫須有的壓力,畢竟三小姐在,有些事情可不能憑自個的喜好去做。
上官陶琬的餘光已經瞄到了青女的動作,看着她跪在地上一副請罪的樣子,心裡多少都是不舒服的。心裡再清楚不過了,有些事情不能單憑肉眼就把罪名定了,她還有許多不解的地方。
上官珊兒得意的眼神伴隨着上官陶琬冷卻的模樣心中得意起來,知道這會子她是一句話說不出來了。從丫鬟的褥子底下搜查出來的東西現在想耍賴也是不可能的了。
於是她不着急,等着上官陶琬先開口。
上官陶琬一動不動並不代表她沒有反應,而且內心深處再清楚不過了,沒見到自己當心的事情還是變成真的了。於是她死死地盯着上官珊兒,從她的臉上看到一股放心的姿態,越是如此她越是不受控制,心裡的想法越是滾滾而來。
“七妹妹。”
上官珊兒起身望着上官陶琬,忽然發現掌控別人的人生也是一件很驚喜的事情,尤其是看到別人的臉上連一丁點的表情都沒有,也許是害怕或許是其他原因,總之她都心情是喜悅的,按照一開始的安排她還是順利地看到了上官陶琬不同的一面。
起身的女子看起來不安好心,上官陶琬的心境由此發生了很大的轉變,本來是不在意的,可是現在很難做到不在意了。於是她擡起眼眸,望着疑心重重的她心中多了一絲不屑,明明知道來者不善,可還是引狼入室了。
“三姐姐,我能親眼看看找到的手鐲嗎?”
話音一落,青女整張臉都變得蒼白起來,她壓根不知道手鐲是從哪裡來的。望着小姐的眼神看起來有其他的意思,越想她的心裡越是空落落的。
紫煙瞅着青女的的臉色不好就知道她內心肯定亂極了,這個時候小姐出頭了,看着小姐和三小姐劍拔弩張的模樣,心情的確不好受,最後她緊張地看着小姐,拳頭攥得緊緊的。
上官珊兒的態度有所緩和,她盯着上官陶琬一動不動的眼神心中多少都是從容了。直來直往地提出要親自處置青女的話。頓時遭到了上官陶琬的反對,一時間兩個人的氣氛變得很差,連帶着身邊的丫鬟都沒有吱聲。
“七妹妹,你是要袒護你身邊的人嗎?”
上官珊兒氣急敗壞,眼神帶着一抹不相信。多看上官陶琬一眼都覺得不正常,現在好了終於找到機會了,沒想到卻不是自個想象的那樣。
上官陶琬不動聲色地把手鐲從她的手裡拿過來,不爲所動地看着對方笑着說:“看來這個白玉手鐲對三姐姐很重要,莫不是賞賜的東西?”
沒好氣地上官珊兒淡淡地說:“也不算,不過是去年母親賞着玩的。”
“是嗎?怪不得我看着眼熟,原來是母親賞的,姐姐真的要小心保管,千萬別再丟了。”上官陶琬如此說着,眼底帶着一抹狡黠,做出一個碰不住的動作,眼睜睜地看着手鐲掉在地上摔成了幾瓣。
上官媚兒驚訝地蹲在地上看着已經碎掉的玉鐲,整個人大驚失色地擡眼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