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與此同時,顏鳳華一個翻身,一腳踢過去,手中的匕首已經劃過迎上來的禁軍脖頸,瞬間解決了一個禁軍!
顏廣軒看着驚愕,這身手?
怎麼都不像是自己所認識的大妹顏鳳華!
“二哥小心!”顏鳳華冷喝一聲,一個拳頭擊向前來攻擊的禁軍。
顏廣軒驚了驚,趕緊抽出自己的劍斬殺那幾個禁軍。
顏鳳華黛眉緊蹙,莫不是在選妃宴後,纏着滇木恪教了幾招的馬上功夫,自己肯定會成爲這些禁軍的刀下亡魂!
只可惜,自己始終不會學習他們所謂的內力,不然,自己這點攻擊,絕對能夠更大程度地重創敵人!
這會兒顏廣軒也看出來,顏鳳華會的不過是以速度致勝的拳腳功夫,根本沒有任何內力而言,這對於顏鳳華這樣的閨中女子而言,已經是難以做到了,但是,他明白,這樣肯定會消耗很多體力,顏鳳華很快會撐不住的!
“大妹,這裡有我攔着,你趕緊進去!我隨後就趕到!”顏廣軒喊道,更加使出強勁的功夫斬殺那些禁軍。
顏鳳華看着周圍的禁軍已經差不都收拾完畢,明白不能夠再繼續被拖延時間,遂,騎上汗血寶馬,立即往皇宮內疾飛而去,“二哥趕緊跟上來!”
“一定!”顏廣軒應道,一手已經從自己的腰間上抽出另外一把長劍來,雙劍刺向那些禁軍。
顏鳳華挑選了平時守衛最少的東門進,到了含清宮的時候,一衆的禁軍在那裡守着,而又有一大堆的弓箭手在那裡護着。
當看到顏鳳華騎馬而來的時候,那守門的禁軍首領立即上前,“何人竟然縱馬入宮?速速下馬就擒!”
顏鳳華看着他們弓箭手已經隨時準備射擊,便立即勒了馬匹,“籲!”
“我奉胤王命令,特入宮面聖執行秘密任務!”顏鳳華大聲喝道。
頓時,幾個禁軍怔愕了一下,互相看着對方遲疑。
顏鳳華看着他們幾個,美眸一斂,果然這些人是滕胤之的人,而且,滕胤之似是已經控制了皇宮!如此說來,那去滇西王府宣旨的,可能是假聖旨!
“胤王命令,誰敢不從?”顏鳳華再次喝道。
那禁軍首領上前,“可有手令?”
顏鳳華咬牙,手令?
“放肆!現如今是什麼時候!竟然也敢跟我討手令?”顏鳳華大喝一聲,直接就將一手的銀針往那禁軍首領擲過去!
頓時,那禁軍首領跳着躲開,可是卻還是被顏鳳華射中了幾根。
“把門打開!”顏鳳華再次氣勢萬千地喝道,抓着自己手中的匕首就指着那緊閉的門。
那禁軍首領看着顏鳳華,咬了咬牙,擺手,“開!”
顏鳳華心中緊了緊,捏緊了自己手中的繮繩,隨時準備衝過去。
當看到那門打開的時候,顏鳳華立即“駕”大喝一聲,騎馬向前衝。
可是這時候,那禁軍首領大喝一聲,“放箭!”
顏鳳華大吃一驚。
“穿着大紅嫁衣的女子……她乃是滇西王世子妃!”禁軍首領再次喊道,“殺了她!”
顏鳳華用牙齒咬住匕首,兩手抓緊了那馬匹的繮繩,然後一個翻身,從馬背上下來,直接就竄到了馬肚子上,頓時,馬匹依舊往宮門內竄去!
羽箭宛若雨一般朝着顏鳳華射過去!
顏鳳華咬牙,現如今,自己停下就是死路一條,不如一拼!
“哐當哐當!”羽箭相繼被擋下來。
“啊喝!”與此同時,一個男人大聲喝道,他舉起手中的鐵錘,直接甩了出去。
頓時,一衆的那些弓箭手紛紛被鐵錘錘中吐血倒地而亡!
“嗖嗖嗖!”幾聲羽箭聲音,接連幾聲慘叫,諸多禁軍倒地哀嚎!
顏鳳華扭頭看過去,正看到站在那些敵人面前用錘攻擊的魏金盛。
“鳳華表妹儘管前去!盛表哥在此爲你除掉任何障礙!”魏金盛大喊一聲,道。
“盛表哥……”顏鳳華喉中一陣哽咽,下一秒,她翻身坐回到馬匹背上,“謝謝你!”
“你們,是殺不了我魏金盛的!”魏金盛立在那城門處,守着城門,而他帶來的幾個禁軍也站在他的身邊。
“你們魏國公府,竟然也苟同滇西王府反叛!來人,殺!”禁軍首領指着魏金盛發令。
顏鳳華緊咬紅脣,騎着馬匹狂奔入宮。
可是沒想到,前面竟然早就有人在等候一般。
洪亦水騎在馬匹上,身後是一隊的禁軍。
當她看到身穿紅衣的顏鳳華單槍匹馬就到了這邊來的時候,吃了一驚。
原本還以爲是滇西王府的什麼人,可是沒想到,竟然是顏鳳華!
那也好,一定讓顏鳳華死無葬身之地!
顏鳳華眯起美眸,一手已經抓了銀針,她衝着上前,見已經靠近洪亦水他們之後,射出自己手中的銀針。
幾聲慘叫,一些禁軍摔在地上動彈不得。
洪亦水一個飛身直接朝着顏鳳華撲過來,她手中提着彎刀,朝着顏鳳華就砍過去,“顏鳳華,今日是你的死期!”
“腦子進水了麼?連我的臺詞都要搶!”顏鳳華冷哼一聲,一個反手,匕首出,直接划向洪亦水的臉頰。
洪亦水冷笑,一個向後直接避開。
“退後,我要親自剁了這個賤人!”洪亦水與顏鳳華對峙,命令她身後的那些禁軍。
顏鳳華眯了眯美眸,一對一,更好。
不然,自己可真不划算。
可是,自己不會武功,洪亦水會武功!
可惡!
……
“滇西王,上前來受縛,其他人也如是!”趙公公站在高處,指着滇西王和滇木恪。
“聖旨何在?本王要看聖旨!”滇西王朝着趙公公喊道,然後伸出他的手。
“呵呵,這是聖旨!”趙公公說着舉起自己手中的聖旨,“莫要拖延時間!”
滇木恪濃眉緊擰,他暗中蓄力,想着要上前殺了趙公公,可是,卻被滇西王用手示意攔下。
“一旦殺戮開始,那就只能等到最後一滴血流盡纔會停止。恪兒,可懂?”滇西王咬牙,轉眸看向滇木恪。
“孩兒懂,可是,現如今,只有用血來解決這一場鬥爭,而並非送上雙手去受縛!”滇木恪道。
“爲父興許無法再保護滇西地區,但是,惟願能夠保護你們母子。恪兒,今日開始,你就是王。”滇西王看着滇木恪,低沉一聲,“帶領着滇西地區,走向光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