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木恪濃眉一皺,眉頭橫掃向魏明琨,“呵呵,你是阿華的琨表哥不錯,但是,別妄想在我這裡得到任何特殊情況待遇!”
魏明琨和顏鳳華都是一怔。
魏明琨怔愣的是,他這是什麼意思?他不知道若是他帶顏鳳華回去,會引來多少的事情嗎?這會給顏鳳華造成多大的麻煩!什麼特殊情況待遇?他以爲自己稀罕他的所謂特殊待遇?未免也將自己擡得太高!若不是顏鳳華,自己豈會跟他如此客氣!
顏鳳華怔愕的是他們說好的什麼開玩笑,可是現如今分明的矛盾更加尖銳。
“我的阿華無需其他男人保護。”滇木恪這時候又是陰森一聲,他牽着顏鳳華的手,就是不肯放開。
“王世子!”魏明琨一聲喝道,他上前一步,直接到了滇木恪的面前,直視着滇木恪。
“你若是真正爲鳳華表妹着想,就放開她!讓我送她回顏大將軍府!”魏明琨怒目瞪着滇木恪。
滇木恪聽着這一句,倒是虎軀一怔,這,爲鳳華表妹着想?
自己不就是一直爲着顏鳳華着想嗎?
“不用你們送我回去,我可以的。”就在這時候,顏鳳華笑着道,“我只是晚一點回去而已,但是隻要她們沒能抓住我的把柄,我就是安全的。你們放心。”
“不行。”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滇木恪和魏明琨互相看了一眼,都冷哼一聲,別過頭去,面色甚是冰冷。
“你們真是的,都是孩子氣!”顏鳳華改了語氣,掙脫滇木恪的手,直接往顏大將軍府走去。
滇木恪和魏明琨驚愕,看着顏鳳華快步走,都不禁喊道。
“阿華……”
“鳳華表妹……”
“別跟着我,我不用你們任何一個人送,你們都趕緊各自回府吧!”顏鳳華一邊快速走,一邊說道。
滇木恪和魏明琨哪裡會同意?急匆匆趕着也跟上顏鳳華。
“阿華,你聽我說……”
“別說了,沒事的。”
“鳳華表妹,其實你不要這麼生氣……”
“我沒有生氣,真的。”
“……”
……
顏鳳華向前走,他們兩個男人就跟着在後面走。
“你們可以繼續在原地吵的,不必跟着我。”顏鳳華言語清爽,瞄了他們一眼,又繼續往前走。
“我們,我們不吵。”滇木恪遲疑地看了一眼魏明琨,然後道,“阿華,我們不吵。”
“沒事,你們繼續吵也可以。”顏鳳華說着扭頭,對着滇木恪淡淡一笑。
滇木恪驚愕了一下,她這是真的希望他們吵?
魏明琨冷冷掃了滇木恪一眼,快步跟上顏鳳華,什麼話都沒說。
三個人一前一後,速度都變得快了,沒一會兒已經回到了顏大將軍府的府門前。
顏鳳華剛想走進去,卻被魏明琨一拉,“我與你一起。”
“琨表哥,當真的不必了。”顏鳳華轉頭看他,淡淡一笑,道。
“阿華儘管往前走,我們就在這裡。”滇木恪低沉一聲,自己即使就在這裡看着顏鳳華,他們只要看到自己,也就明白也不敢多欺負顏鳳華。
“嗯。”魏明琨此時也點頭,他看了滇木恪一眼,嘴角微微上翹。最終自己還不是贏一次?
“好吧!那你們稍後也早點回去。”顏鳳華說着給他們兩人稍稍福身行禮,然後走了進去。
滇木恪和魏明琨兩人站在府外,眼神如炬地盯着顏鳳華。
顏鳳華心中嘆了一口氣,他們如此緊張自己呀!
這時候,清香從側邊跑過來,“小姐!”
“嗯。”顏鳳華點頭,讓她趕緊到自己的身邊,然後一同走進府裡。
只是剛剛進了門的時候,卻是安安靜靜,甚至那四名守衛看着顏鳳華,都這是按照平常時候行禮,根本就沒有在意顏鳳華這回來已經是將近子時。
“大小姐,夫人堂裡有請。”這時候,一個小丫鬟從後面的灌木叢中走出來,對着顏鳳華行禮,道。
顏鳳華微微遲疑,這去葉夫人那邊,恐怕會責難她。
清香也是心中一驚,當下恐怕是要找顏涵君纔可以將葉夫人對顏鳳華的責罰免去了,可是,自己能不能夠找到顏涵君都是一個問題。
“小姐,不知老爺是否還在府上?”清香小聲湊上前,道。
“嗯。”顏鳳華給她使了一個眼色,清香點頭,趕緊退下。
那小丫鬟看着也沒說什麼,就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大小姐,請。”
“嗯。”葉夫人喊人,找藉口說不去也不無不可,可是這終究躲着的也不是方法,遲早面對,倒不如今日即是開始。
滇木恪和魏明琨兩人站在外面,看着顏鳳華和清香,然後清香朝着別的方向跑去,而顏鳳華卻是跟着另外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小丫鬟走了。
而這時候,那四名守衛開始將大門關上!
魏明琨心中一驚,“這是?”
“無礙。”滇木恪低沉一聲,直接轉身就走人。稍後就潛進府裡去,但是要先甩開這個麻煩才行。
魏明琨濃眉一皺,他不管了?說不定顏鳳華在裡面有什麼危險!
她如此晚歸,若是葉夫人責罰顏鳳華,顏鳳華可是沒有理的,鐵定要受到懲罰!都是因爲這個男人!真是可惡!
魏明琨拂袖,上前就要去敲那已經關閉的門。
“想做什麼?”滇木恪這時候低沉一聲吼道。
“當然是深夜拜訪一下葉夫人!”魏明琨冷哼,自己不是他滇木恪虛情假意,渾然就只知道享受自己的,卻不知道要顧及一下顏鳳華的感受以及爲顏鳳華設身處地想一想!
“深夜拜訪?你以爲你有資格如此深夜拜訪?而且是葉夫人?呵呵!”滇木恪這時候冷笑,笑他不瞭解葉夫人。
如此深夜,葉夫人隨意一個藉口都可以不見魏明琨,畢竟魏明琨只是一個國公府的嫡子而已,哪裡有什麼能耐!
“那你的意思是,就這樣,各自回府?”魏明琨語氣冰冷,眸中帶怒,壓制着自己的心情,道。
“沒錯。”滇木恪說着白了他一眼,真是麻煩,礙手礙腳!
魏明琨冷哼,“你有你的方式,我有我的方式,二者無相關!”
“只要涉及阿華,就倫不到你管!”滇木恪冷哼,但隨即他看着夜色,低沉一聲,道,“在選妃宴上,你也已經看到她與恪是情投意合,若是你真心爲她,我希望你不要干涉她與恪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