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整理一邊在心裡做選擇，覺得還是第二家工廠好，價格雖高但質量和業績都比其他兩家好，哪怕他們把我當成了與蕭總有某種關係我也不介意。
第一家的價格和質量及業績都是墊底，我很不看好，第三家居中，但飯局的時候蕭總被夾在兩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中間，我看着不太舒服，因爲我不是生意人。
不過我的選擇不能代表任何事，決定權在蕭總手裡，壓根就沒我說話的資格，然而當我給他去買了咖啡送到他房間的時候，他卻問了我的意見。
“你在整理資料的時候應該有自己的選擇吧？說說你的選擇。”他喝咖啡的樣子很斯文，像個紳士，一點都沒有在飯局上的隨意和迎合。
“嗯，我還是覺得第二家不錯，價格雖高了點，但質量有保證。”我看了一眼桌上擺着的三份文件，其中有一份上打了一個勾，但沒看清楚是哪一家的資料。
“是因爲他們沒給我找女人，還是因爲他們把你當成了我女人？”蕭總放下咖啡，擡眸看着我，清冷的目光中帶着一絲嘲諷。
“我只是覺得質量是商品的最基本保障，並沒有想其他的。”我垂下眼眸不敢與他對視，自我第一次見他，就覺得他有種氣場讓我不敢靠近。
“你去聯繫昨天下午那家工廠的負責人，今天下午準備簽約。”蕭總沒再糾結於第二家工廠的事，直接讓我聯繫第三家籤合同，也就是早做出決定，那他問我是什麼意思？
“是，蕭總。”我低聲應着，退出了他的房間去聯繫第三家工廠的負責人趙輝經理。
得知要簽約，趙經理很高興，連聲應着，跟我約定了時間，而我當時就可以想象今晚的熱鬧情況，也能明白爲什麼蕭總要明天上午纔回上海。
於是下午籤合同後趙經理笑語盈盈的告訴我們，他在一家娛樂會所安排好了房間，請蕭總好好放鬆放鬆時我沒有任何驚訝，因爲這就是所謂的生意場。
我是第一次來這種娛樂會所，看着各種濃妝豔抹的女人，我只能在心裡嘆氣，都說商場如戰場，但戰場上鮮有女人，商場上卻少不了女人。
“沒來過這種地方？”走進包間的時候蕭總小聲問我。
“嗯，第一次來。”但即便是第一次來，我也大概能知道這裡能發生點什麼事，不過那是蕭總的事。
“慢慢你就會習慣。”蕭總被笑的市儈而虛僞的趙輝請到沙發上坐下，我坐在他旁邊繼續跟他低語。
“我知道，生意場上怎麼少得了女人。”我不能改變世界，就必須改變自己去適應它，因爲這是一個適者生存的殘酷社會。
蕭總沒再說話，因爲趙輝正在跟他聊天，問他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習慣喝什麼酒之類的，我在一旁聽的瞠目結舌。
這只不過是一個小訂單而已，竟然就有這麼多花招在裡頭，要是大單那還了得，豈不得吃喝玩樂好幾天嗎？生意場上的事我真是一點都不懂，也不想去懂這種事兒。
趙輝今晚帶了幾個人一起來，又是清純秘書又是美麗助理還有公關和業務員，而我們始終只有兩個人而已，這讓我挺好奇，爲什麼蕭總沒有漂亮的女秘書和助理之類的呢？